外国,都说时代演变,文化传承,去其糟粕,取其精华。在中国出现了很多的名人,同样的,在外国也是有很多的人物的。以下是小编搜索整理的外国,欢迎阅读与借鉴。

贝多芬,国音乐家。生于波恩的一个平民家庭,从小便显露出音乐才华。后来到波恩大学做旁听生,并去音乐之都维也纳深造。正当贝多芬奋发向上的时候,一个巨大的不幸降临到他的头上……朵一种扰人的“嗡嗡”声攫住了贝多芬,当时他还只是一个26岁的青年。

风华正茂、踌躇满志的贝多芬已经受到乐坛的重视,他那动人的音乐清晰明亮,宛若初春大地的一抹新绿,虽然稚嫩,但却生机无限地在18世纪形式主义乐坛上铺展开来。这是一个崭新的开始,贝多芬只要把握住这个时机,就会把音乐向前推进一大步,在音乐掀开新的一页。然而,这种无休止的“嗡嗡”声日夜缠绕着贝多芬,像一个魔鬼在光明的道路上洒满阴森的迷雾。

透过这飘忽不定的迷雾,贝多芬看到了一个寂寞的无声世界,看到了自己最宝贵的不可缺少的财富——听觉已渐渐离他而去,消失在迷雾里。作为一个音乐家,贝多芬十分清楚失去听觉意味着什么。他无法听清楚朋友们轻松的谈笑,美妙的乐音也变得模糊不清。贝多芬秘密地去看医生,尝试着用杏红油和香草油敷在他的耳中,他颤栗着把全部希望都放在医生的手中。然而这一切都是徒劳的,医生已经对治愈他的耳疾表示摇头。恐惧、痛苦、忧伤和愤怒充满了贝多芬那年轻的心灵。在苦难中,贝多芬用尽他的整个心灵,对上苍,对万古不语的星空,悲愤地呐喊;“哦,上帝,上帝呀,往下看看不幸的贝多芬吧……”呐喊之后便是愤怒的诅咒,他诅咒大自然造物主加在他身上的不幸。

然而,贝多芬只能在无人的旷野中呐喊,只能撕扯着自己的头发诅咒,因为他害怕。他没有勇气向人们宣告自己是聋子,没有勇气去迎接朋友们的同情安慰和憎恨他音乐创作的仇敌们的讥讽与嘲笑,贝多芬宁愿独自一人忍受痛苦。贝多芬躲开了。他躲开了城市,躲开了人群,躲开了集会,也躲开了音乐。1802年春天,贝多芬搬到了维也纳郊外的小村海利根斯塔特。在这里他经历了一个生死攸关的关键时期。

最初,贝多芬残忍地想割断他与音乐的一切联系,他要在这美丽的乡村里做一个农夫。贝多芬写信给他的朋友说:“我要告诉你的就是我一定得和我的事业隔离,我生命中最灿烂的一页亦将随之消逝。也顾不到自己的天才和力量了,我一定得忍受惨痛的遭遇。”贝多芬忽然变得那么软弱,那么无奈,甚至悲观厌世,走到了自杀的边缘。1802年10月6日,他立下了的《海利根斯塔特遗嘱》。在这份遗嘱中,可以看到贝多芬所经历的精神危机极为严峻、激烈,在生与死的搏斗中苦苦挣扎。

可是,贝多芬怎么能逃得了呢?正像他自己所说的:“只是艺术啊,只是艺术留住了我。哦,在我尚未把我所感觉到的使命全部完成之前,我觉得我不能离开这个世界。”他内在的音乐力量是那样的激越澎湃,像风暴中的大海,他怎能逃离它?在他5岁时,在他正受到父亲严厉的教训而站在风琴前暗暗饮泣时,他的泪水、他的幼嫩的手指、他那敏感的思想就已经同音乐永远地融在了一起,他又怎能割舍得了呢?贝多芬紧锁的眉头间流露出对苦难的挑战,紧握的手掌和下垂的嘴唇虽不露出一丝笑容,但会突然地纵情大笑。在这怪异甚至有些疯狂的外表下,那颗流血的心上的伤口正在慢慢地愈合,它就要像汹涌的浪潮一样去击碎坚硬的礁岩。

“我不能再忍受了,我要同命运搏斗,它不会征服我的,啊!继续生活下去是多么美丽呀!——值得这样地活一千次!我要扼住命运的咽喉!”贝多芬把退隐、逃避抛在了脑后,他鼓励自己道:“让你的耳聋不再是个秘密吧,即便是在你的艺术中也不必保密!”外来的灾难带给了贝多芬内在的力量——一种新而坚定的手法,深切而纯洁的景象,践踏了失败的软弱。贝多芬欣喜地感到了他身上产生的这种崭新的力量,他懂得了如何抓住人类精神中最崇高的声音,因而音乐的思想反比从前更丰富地涌起来。

在海利根斯塔特,贝多芬又重新出没在寂静森林的浓荫处,乡村牧场的碧草间。穿过狭窄的翠谷,有一条林中小道,草木葱笼,清涧流淌,这是贝多芬经常散步的地方,后人称之为“贝多芬小道”。在这里,贝多芬漫步、构思、创作,用音乐虔诚地歌颂着大自然的辉煌壮丽。万千气象。也就是在这里。他完成了的《第二交响乐》以及一些奏鸣曲、变奏曲。1803年,贝多芬完成了他的《英雄交响乐》。这部交响曲的理想英雄主义是自傲的音乐和个人的经历,宛如一部自传。在贝多芬的音乐中,塑造的“英雄”是不怕痛苦,不怕死亡,敢于直面艰难险阻,去成就惊心动魄伟业的硬汉。这硬汉,也就是贝多芬自己。他将自己不屈的精神扩大而升华,证明自己胜利地通过了命运的考试。从此之后,贝多芬所创作的一切重要乐曲,无一不是英雄同命运的抗争,无一不是他同世界进行搏击的惊天动地的音响纪录。《英雄》、《命运》、《欢乐颂》,一部又一部气势磅礴、壮丽雄浑的乐章使整个世界都达到了疯狂的程度,掌声、喝彩声围绕着贝多芬,可是他却无法听到外部世界的信息。1824年5月7日,《第九交响曲》在维也纳首演。贝多芬在台上低头看着乐谱,打着节拍,监督演奏。此时。他早已全聋。从他创作这部乐曲起,直到此刻,他都是用“心耳”倾听天地人神的回声的。当全曲奏毕,听众掌声震耳,而他毫无知觉,依旧背向听众,低头打着节拍。最后还是台上一位女歌唱家轻轻地拉他的袖子,他才转过身来,看到热烈喝彩的场面,于是含泪鞠躬道谢。虽说贝多芬已扬名四海,但是直到在晚年他也没有摆脱疾病和贫穷的困扰。晚年的贝多芬经常身穿一件破旧的上衣,外表十分寒酸。

一天晚上,他跌跌撞撞地在维也纳郊外游荡,被古察误认为是流浪汉而拘留。当时贝多芬暴跳如雷,大声叫道:“我是贝多芬!”警察说:“您是流浪汉,贝多芬有您这副鬼样子吧?”就是在这时,贝多芬还拖着残弱的身子完成了《D大调庄严弥撒》。在贝多芬57岁时,他已经意识到了死神在敲自己的大门,他新加坡幽默地对人说:“鼓掌啊,朋友们,喜剧收场了!”现在它确实来到了。“真正到来的那一天是1827年3月23日。在贝多芬咽气之前,闪电划破了维也纳黄昏的冥冥上空。

3月底在维也纳听到轰鸣的雷声是极为罕见的。就在这时,贝多芬突然睁开了眼睛,抬起右手,久久地凝视着那举在头顶上紧握的拳头,好像在对狂暴的雷鸣闪电疾呼:”我要与你们抗争!我是个英雄,无畏的英雄!“在举行葬礼的时候,两万多维也纳人自动走向街头,送殡的场面格外庄严、悲壮。8位当时的指挥家穿着盖棺衣,走在人群的前面,年轻的舒伯特举着火炬,紧随其后。跟在灵柩后面的人群好像没有尽头,在贝多芬的《葬礼进行曲》悲伤肃穆的气氛中缓缓移动。贝多芬死了。

他奏出了那个时代的音,用自己的生命、灵魂高唱”人并不是生来被打败的“。他留给人们的不仅是那听不完的贝多芬音乐,更重要的是他留给了世人那不朽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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