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邓颖超是在1919年反帝反封建的“五四”运动中相识的。那时,在北洋直隶第一女子师范读书的邓颖超,是“女界爱国同志会”的讲演队长,从日本留学归国的*,是《天津学生联合会报》的主编,为了加强斗争的力量,*、马骏、郭隆真、邓颖超等二十名青年男女,成立了天津学生爱国运动的核心组织——觉悟社,并出版了不定期刊物——《觉悟》。在天津爱国学生运动中,*与邓颖超都是冲锋在前的勇士,在觉悟社内,他们又都是志趣相投的战友。照常情,青年男女,特别是志趣相投的青年男女,在交往中相互爱慕,是自然之理,但那时*与邓颖超这两颗充满激情的心,却丝毫没有去顾及个人感情,他们一心一意忙着救国,忙着斗争。又因为那时社会上封建思想很严重,对于男女之间的社交,“道学家”们攻击更甚,而“觉悟社”的社员们懂得,他们的行动,是对流言与诬蔑最有力的回答。因此,为了斗争,他们都更加严格地克制着自己的感情。

1920年11月7日,*等197名赴法勤工俭学的学生,乘坐法国邮船“波尔多斯”号,前往巴黎去进一步探求救国救民的真理。而邓颖超则到北京师大附小当了教员,他们虽然相隔云山万重,但从来未间断彼此的磷系。凭着鸿雁传书,他们交换着情况,交流着思想。此外,国内社友们还常会收到寄自法国的画片或贺年片,其中许多是*寄来的。他曾在1922年底趁友人回国之便,给已转到天津教书的邓颖超带去了一张附有题诗的贺年片。正是在这种纯真的,志同道合的通信中,他们的感情逐渐成长了,终于定情。

1924年7月,*从巴黎动身回国。当时,邓颖超任*天津地委妇女部长。他们虽然在书信往来中间已经定情,但*归国后近一年,却不曾有机会同邓颖超见上一面。

1925年1月,高君宇在上海参加党的第四次全国代表大会之后,受*之托,在返回北京的途中,特地在天津下车,到邓颖超任教的学校去看望她,并带给了她一封信,高君宇的这一次看望,对于他们的结合,起着重要的作用,因此,高君字被邓颖超称之为她与*之间的“红娘”。

1925年8月,*与邓颖超要在广州结婚。邓颖超乘火车到达广州那天,*因公务缠身,实在不能去接,就将接新娘的“任务”交给了秘书陈赓。*进了一张相片给陈赓,陈一看相片,乐了:“我的周大主任,您这是从哪个博物馆里掏出来的?”*说:“这还是我去法国留学以前她送我的。这,就要看你的眼力了。”“我的眼力,您放心!”陈赓说着走了。

陈赓来到火车站,瞪圆了眼珠子。注视着从车站走出来的每一个女郎,可是,下车的旅客都走空了,还是没见到他的“准师娘”。

此时,*住处已是宾客满堂,大家都眼巴巴地等着看新娘于。陈赓日来一见这局面,知道自己把新娘接丢了,大家不会放过他,于是来了个以攻为守。

他一进门就嚷道:“没接来,让我把新娘接丢了!不过,这不能怪我,你们大家都看看!’他举着那张旧相片,转着圈儿让大家瞧,“让我拿着几年前的相片去接人——应该怪周主任自己……”。陈赓正在“嫁祸于人”,门口忽然走进一位笑眯眯的姑娘,陈赓和她打了个照面,马上愣住了,正是相片上的那位。

原来,邓颖超在火车站没有看到想念已久的*,只好照着通讯地址,径直找到他的住处,*迎上去,拉着邓颖超来到陈赓面前笑着说:“介绍一下,这就是我常在信中提到的陈赓,今天我有了急事,请他去接你,谁想到他居然把我的新娘接丢了,还有理瞎嚷!”大家哄地围上去:“罚他!周主任,狠狠地罚他!”众人七手八脚地将陈赓按倒在地给邓颖超磕头。闹过之后陈赓负疚地说:“我认罚,就罚我给周主任操办婚礼吧。”

就这样,1925年的8月8日,找上门去的邓颖超成了*的新娘,他们结成了一对同心同德,患难与共,并肩战斗的革命伴侣。

不论是战争环境,还是和平年代,因工作需要,经常使*与邓颖超分离,但他们却无论何时,都心心相印,相互夫怀,相互思念。

“八一”南昌起义失败后,在撤退途中,*患病发高烧到40°C。他因抱病安排善后,劳累过度,神志昏迷.由聂荣臻等护送到香港治疗,当他第一次从昏迷中醒来时,便向在身边作护理工作的一位女同志问道:“不知道邓颖超有没有消息?”这位同志答道:“到上海了。”他又问:“你怎么知道的?”这位同志告诉他消息确实,他听后十分高兴。

1947年3月,国民党把向解放区的全面进攻改为向陕北、山东两翼的重点进攻,*中央主动撤出延安。*、*、任弼时等留在陕北指挥西北和全国的解放战争。转战陕北战场的*,在戎马俊炮之中,于中秋之夜仍抽暇给邓颖超写了信。这封信辗转托人送到邓颖超手中时,她正在晋察冀边区搞土地改革,和秘书楚平住在一个老乡家里。楚平开玩笑说:“大姐的情书来啦!”邓颖超愉快地间信后,诙谐地说:“什么情书,是形势报告。不信你看!”她大大方方地把信递给楚平,楚平指着“今日中秋,对月怀人”等处说;“这不是情书吗?落款处还特地写明了是旧历中秋写的哩!”

1954年,为和平解决朝鲜问题和恢复印度支那和平问题,*率领中国代表团,出席了在瑞士举行的日内瓦会议。这时国内家中的庭院里,娇艳的海棠花正值盛开。海棠,是*最喜欢的花。邓颖超赶紧压了一枝,连同原来医好的一片红叶,一同装在信封里寄去。信里还写道:“红叶一片,寄上想念”,表示了真挚的思念之情。周恩来托人带回了压制好的日内瓦出名的芍药花与玫瑰花,作为回很亲人的礼物。这两地的花和叶后来装在一个镜框里保存着,成为一件特殊的工艺品,更是他们情深似海的见证。

1960年,邓颖超在协和医院做手术,正值暑天,*的外事活动已安排的满满的,无法抽身。他就让身边的工作人员在手术那天不断同医院取得联系,以便随时知道手术后的情况。有一天,他还利用去机场接外宾之便,顺便到医院去看望。邓颖超见他日程排得那样紧,“还抽身来看望她,于心不忍,反劝他适当注意休息,不要以她为念。

周恩来工作的特点是不分时间,不分地点,都随时批阅文件。有时没有桌子,他就顺手拿本书垫,但书写起来不太方便。后来他发现用一块小三合板来衬垫就方便多了,从此以后卧室和没有桌子的地方便都放上一块小三合板,以备随时可用。*盘膝坐在床上垫着三合板,批改文件,实在辛苦。特别是在他高龄,重病之后更是不免感到劳累,为了改善他的工作条件,邓颖超亲自设计了一个一边高、一边低,适合*靠坐在床上伏案工作的小床桌。为了不使文件散落到床上,减少他用左手去扶持文件的力量,在桌面四周还加了边框。这张作为他们恩爱见证的小床桌,曾出现在*生平事迹展览会上。

1963年1月,*曾去拜访老作家,盆景艺术家周瘦鹃,*一边与瘦老交谈,一边抱起了瘦老最小的女儿全全,逗着她玩,给她糖果吃。周瘦鹃见此情景,老泪盈眶地对周恩来说:“总理,您为中国革命奋斗了几十年,听说还没有一个自己的孩子,我这个全全就送给您吧。”*听后,朗声笑道:“周瘦老啊,全中国万万千千个儿童都是我的孩子,都是革命事业的接班人。这样,不是就不分你的我的了吗?”

1972年,*得了癌症,一直拖到1974年夏才住进医院。在这一年半中,邓颖超不论阴晴风雨,每天都要去看望*,有时还参加医疗组织会议,讨论治疗方案,在需要作手术时,邓颖超总是守候在手术室外边,直到深夜、凌晨……

1976年1月,*逝世了。同半个多世纪同生共死的亲人诀别,邓颖超的心都碎了,她用*生前对她的爱称,献上了用鲜花扎成的花圈,花圈上写着“战友——小超哀献”。

早在50年代初,*考虑到中国人多地少,曾倡导过殡葬改革,改土葬为火葬。后来,他便与邓颖超相约,死后连骨灰也不保留。那时他说,这一点我做得到,不知你能不能做到。邓颖超回答说,你能做到的事.我也能做到。*诀别人世后,邓颖超申述了他的遗愿:“把骨灰撒在祖国的江河大地上。”

1992年7月11日,邓颖超因病逝世。她生前所在的党支部,遵照她的遗嘱,用曾装过*骨灰的骨灰盒,将她的骨灰撒向曾撒过*骨灰的江河大海中,从而使两位伟人的恩爱之情与日月同辉,与江河同在!*夫妇的婚恋观朴素而深刻,是在马克思主义理论指导下确立的无产阶级的婚恋观,是中华民族优良传统同无产阶级世界观的有机结合。*与邓颖超的婚姻,是两情相悦、志同道合、同甘共苦、忠贞不渝,是爱情与事业的完美结合,表现了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特有的、将革命事业和个人幸福完美结合的精神风貌。*永远是我们*人学习的典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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