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一奇异的花
花园里有一朵奇妙的花,五彩晶莹剔透的花瓣如同流水般柔和、明净;翠绿欲滴的叶子像两瓣合着的玉片,风一吹便发出清脆悦耳银铃般的笑声;雨点打在上面便会奏出一段优美的圆舞曲;一股淡淡的甜甜的清香扑鼻,引来了无数的蝴蝶、鸟儿。和煦的阳光透过花园里茂密的树叶,斑驳的影子照在周围的草地上,一切是那样的幽静而美丽。
下课了,孩子们潮水般涌出教室,来到花园。阳光轻柔地洒下来,沐浴在孩子们的身上,他们围着奇异的花唧唧喳喳地议论着,不时传出一阵朗朗的欢笑。新进幼儿园的琪琪被这美丽的花儿迷住了,瞪大眼睛瞧不够,一站在花前,她就不想离开了。作操时,她告诉老师肚子疼,留在了教室。
当教室只有她一人时,她飞快跑向了花园,四下瞧瞧,伸手去摘那朵花,费了很大的劲,花儿没被摘下,她发现手里有些红色的汁液,鲜红鲜红的好象血液,轻轻地闻一闻,是一股腥味,仿佛听到一声低低的哀叫声,她头也不抬一声不响地逃回了教室。做完操,小朋友们说说笑笑来到花园。
“花儿流血了!”欢欢大声地惊呼道,大家放慢了脚步,一阵风儿吹来,花儿没有了以往的欢笑声,她的头歪歪的耷拉着,花瓣的外沿已经枯萎、黑掉了,暗淡无光。雪雪的眼睛潮湿起来,眼泪滑过脸庞。兵兵从老师那儿要了一块创可贴,小心翼翼地贴在枝杆处,小朋友一起为他鼓起了掌。
可怕的暴风雨在傍晚來了,雨滴又大又猛,天空非常黑暗,风可怕地怒吼着。
“妈妈,花儿的伤口沾了雨水会化脓吗?”琪琪着急地问妈妈。
“怎么会提这个问题呢?”妈妈奇怪地问。
琪琪附着妈妈的耳朵……
早晨,孩子们急不可待的跑向花园──既惊且喜,花园里一把奇大无比的伞遮住了整个小花园,哗!奇异的花儿弹奏着一曲动听的歌儿!蝶儿翩翩起舞,鸟儿唧唧欢唱,孩子们眼睛眨呀眨呀。
“这是谁做的好事呀!”“一定是一个美丽的仙女!!”“也许……”大家议论纷纷
听着朋友们的议论,琪琪低下头开心地笑了,阳光一样的笑容,随著她的微笑,花儿们轻轻颤动着。
故事二钱商和匪徒的故事
从前有个专做银钱兑换生意的商人,在钱币市场上开了个铺子,做起买卖来。
有一天,他从铺子里回家,身边带着一袋金钱,从一伙小偷身边经过。这伙小偷望着那袋金钱,非常眼红,可一时又想不出好的办法。这时,他们中一个诡计多端的家伙,向伙伴们夸口说:“我有办法把他手中那袋钱弄到手。”
“什么办法?”伙伴们不相信。
“你们等着瞧吧!”这家伙显得满有把握,随即跟踪钱商去了。
钱商回到家中,把钱袋放在桌子上,然后预备洗手做礼拜。他一边吩咐女仆:“我要做礼拜,给我打盆水来洗手吧!”一边急急忙忙到厕所去小便。女仆照他说的,小心翼翼去打水,可她一时疏忽大意,忘了关大门,这下可给了那个小偷机会了,他轻而易举地闯了进去,拿了摆在桌子上的钱袋,立刻溜之大吉。
他回到伙伴中,讲起偷钱的经过,不由洋洋得意。
伙伴们听了他这番话,都咂舌称赞,说:“向万能之神安拉起誓,不可否认,你确实要算最精明强干的人了。这件事干得尤其出色,这可不是任何人都能够做得到的。不过现在钱商家中一定闹翻天了。你想,那个商人从厕所出来,发现钱袋不见了,必定要责怪女仆,并且痛打她。这样看来,你干的这件事情就不是尽善尽美了!你要能拯救那女仆,使她免除嫌疑,不被打骂,那才真正算得上好汉哩。”
“若是安拉的意愿,我一定要拯救那丫头,不让她受冤枉。”
骗子说完后,离开伙伴们,又跑回钱商家的门前。
他侧耳一听,女仆被主人鞭挞得悲哀哭泣,悲惨不已。他迫不及待地,使劲把门一敲,马上听见商人的声音:“谁敲门呀?”
“我呀,你铺子隔壁那家的仆人。”骗子随口撒谎道。
钱商开了门,问道:“你找我有什么事?”
“我们主人向你致意。他说,你怎么这样粗心,怎么会把这一袋金钱扔在铺子门前,也不收拾就走了?要是别人把它拾走,损失可就大了,幸亏我们主人发觉,替你收了起来。”
骗子说罢,拿出钱袋来。
钱商一见钱袋,非常诧异,嘀咕着:“这是我的那袋钱呀!”
“向安拉起誓,你得给我们主人写张收据,我才能把钱交给你呢。”骗子故作镇静,
“不然,我恐怕主人会怀疑我没交钱呢。请你写张收据,盖上私章吧。”
钱商当然深信不疑,转回家去写收据。
这时,骗子带着钱袋,转身一溜烟地逃得无影无踪。这样,女仆洗清了冤屈,钱袋也到了那骗子手上。
故事三如果有来世
我只是一匹寻常的马,没有值得骄傲的丰功伟绩,没有得天独厚的过马之处,跟主人在马市上转了五个月都没有被买主相中,主人经常骂我没有用,其实也不能全怪他,他的日子过得也不容易,但却从来不跟买我下菜的主顾交易,他说那是不仁道的,能有这样的深明大义,应该也能算得上是人中君子吧!
算是万幸,一个赵姓的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发现了我,并给了主人超出想像的价钱,我太感激赵先生了,要不是他,我想我早就因为无人问津而做盘中之物了。
赵家是县上有名的大户人家,我住在宽敞舒适的马棚,吃着主人精心准备的饲料,每个星期六的下午,主人都会牵着我出去遛一圈,而其它的时间我都呆在马棚里小憩,主人有自己的生意要经营,也没有那么多时间理我。
原来我是很喜欢运动的,但这样一个环境呆久了,我开始没有动力,开始安于现状,既便是心情特别好,空气特别好,季节非常舒爽的日子里我也感觉没有劲,我想我是被宠坏了。
一日,主人家来了不速之客,一个牵着很多匹马的马贩子,闻主人爱好饲马而来。经过一番商议和讨价还价,主人最终留下了那匹白色的马。主人牵着白马来到我的马棚,用人话告诉我:“白马是小弟,你得多让着他,多照顾他1也许主人根本不知道,我以前受过训练能听懂很多人话的。我把两只前蹄抬得老高,然后啼叫一声,趴在地上,这是我们马类的礼节,我孤独了很久,终于有个兄弟来跟我作伴了。
我们相处得很融洽,我叫它小白,它叫我哥,我们像亲兄弟一样,有好吃的我都让着他,而且我还把我那舒适的小窝也给了它,无论如何,我认为当哥的应该有个当哥的样子。
小白脾气真好,从来对我都是微笑着的,话不多,我很喜欢那种性格的同类。
初夏,主人家来了很多客人,到处张灯结彩好不热闹,听隔壁的四眼猪说,主人在外省上大学的儿子毕业回来了,为表示对赵家儿子的重视,更为了显视主人家的财大气粗。当然这还是富人家一惯的伎俩。当天下午送走客人,主人就领着自己的儿子来马房了,小主人看到我们时异常兴奋,还跟主人说要培养一个赛马好手。
显然,小主人相中小白了。
之后的每天清晨和傍晚,小白都会跟着小主人出门,小白告诉我说他跟小主人去了马场,那里好多人,好多马,又是跑又是跳动的,可辛苦了。
我和小白的待遇渐渐发生着变化,主人家对他的重视度越来越高,送来的食物都是偏重于小白的喜好而准备的,已经不记得主人有多久没有带我出去遛了。
小主人的女友长得好漂亮,那天小主人带女友来马房时可把她乐坏了,搂着小白的脖子一个劲喊它“白马王子”,好不亲热,而且三天两头带着一群朋友来与它合影留念,在这所有的过程中,并没有人多看我一眼。
我的脾气开始变得很爆燥,小白再次兴高采烈跟我谈到它在外面的所见所闻时,我就显得有些不耐烦了,同时还在脸上写满了不屑,我常常想,它有什么了不起的,干嘛总摆出一副了不起的样子,论资历没有我老,评什么在我面前摆谱。
小白高兴地告诉我,明天它将跟小主人去参加一场赛马比赛,不过是初赛,只有通过初赛才能进入后天的决赛,我开始愤世忌俗,
我也能跑,当年也能跳的,只是主人没有给我展示的机会罢了。
夜深了,我却怎么也睡不着,伸出两只前蹄在地面上捣鼓,直到发出怪异的声音,小白一晚上都在翻来覆去,我知道它一夜没有睡,我也知道他不会有任何不满要发泄,它那点脾气,我是最清楚的。
中午,小主人送小白回来时火气很在,他骂小白只会吃不会其它的,他还说如果明天的比赛你再不好好给我表现,看我怎么收拾你。
稍后从小白那里得知,由于昨晚没有睡好,今天早上在本县的赛马初赛上没有表现好而失去了决赛资格,最后是主人用钱打系才进入决赛的。
我在心里暗暗叫好,小主人再送食物过来时好像气还没有消,放下食物就走了,小白说它吃不下,于是我便毫不留情地吃下了所有的食物,睡觉的时间到了,我又继续昨天昨上的杰作,那一晚,我断定小白同样一夜未眠。
据说第二天的决赛结果糟透了,小白还没有跑到一半就趴下不跑了,引起了所有观众的嘲笑,主人家不把钱当一回事,却把面子看得比命还重要。
小主人发疯似的用鞭子抽打小白的全身,尽管我有些解恨了,但心中了隐隐有些不舍。小主人没有把小白送进马棚,而是用很短的绳子把它系在马棚对面的大橡树旁,三天没有给它吃的,三天让它不能睡。
那是第四天早晨,一个白露茫茫的早晨,我眼睁看着小白双眼布满血丝,在大橡树下发出撕心裂肺的啼叫。
主人家请来兽医,兽医摇摇头说,埋了吧,得了马瘟。
主人家找来人,听说是要把小白带去埋了的,刚解开系在树上的绳子,小白发了疯似的向我冲来,它说它总算知道我是安的什么心了,就算它死了也不会让我好过。我在旁边为自己的心虚掩饰,我们相互啼叫着,傍边还围了很多看热闹的人,他们说这马真是有人情味呀,知道要分别了,都这么依依不舍,我在思里得意的笑了。又有人说不要让小黑也被感染了,快把它们拉开。
三个大汉也没有拉开小白,小主人急了,匆匆从室里拿出一支猎枪,对着小白的脑袋开了二枪,就是那一刻,我得意的笑眼模糊了,小主人漂亮的女友就是在这时赶过来的,枪响的时候她大叫了一声,但没有用,一切都晚了,所有的人都眼睁睁看着小白倒下。
小主人的女友狠狠给了小主人一个耳光,说我不要再跟这么没有人性的人在一起了,然后头也不回地哭着跑了,剩下抱着猎枪的小主人愣在哪里,剩下诧异的邻里呆站在那里,剩下我的兄弟小白温热的尸体趟在那里……
赵家变得异常安静,从此再也没有人提赛马和小白的事。
半年后的一天,小主人泪流满面站在我面前说,四年了,四年的感情怎么说走就走了呢?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走了,走了,走了……接着是一阵狂笑。
那天以后,小主人就精神失常了,赵家花了很多钱也没有让他的意识清醒过来,没多久,赵家的生意做垮了,老头子中风了,老太太整天在家烧香,拜佛。
街坊叫着,赵家败了,赵家败了,而我就是在那个时候被赵家以前的佣人偷偷牵出来的,他不是个东西,竟然把我卖给了一个屠夫,屠失拍拍我的背说,这么壮,卖给酒店一定能赚个好价钱。
我被关在一间暗房里,同室的还有一笼兔子,三只山羊和十几只野(又鸟),一丝光线从门缝射进来,那个满脸横肉的屠夫给我们送来了很多食物,他说这是我们最后的晚餐,早上就要被宰然后送到一个四酒店了,而此时我却什么也吃不下。
我想起了我的兄弟小白,我死不足惜,只是小白,死于非命的小白,它是多么的无辜埃
如果像我这样的罪马也有来世,我仍然希望来世再做一匹马,做一匹受马类和伯乐敬重的千里马,不再像今世这样平庸,不再像今世这样没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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