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浑浑噩噩脑子一片空白只感到脸上、身上一阵剧烈的疼痛我的眼很沉怎么也睁不开耳朵更是像蒙了一层纱纸只听见一阵嘈杂的金属碰撞声。

天气很晴朗可对我来说就是灾难我的工作就是站在烈日下严肃的站着我并不是军人只是一个穿着制服的保安。我身后的建筑十分宏伟明亮斑斓的灯光映出我的背影我时不时朝开进入口的车辆敬礼有时我甚至能听见从半开的车窗里传出的轻浮挑逗的言语我面带尴尬却也只能装作充耳不闻。

微风本带着清凉今天却卷着热气扑面而来远处的喇叭和风声呼应着我被带尘埃的空气呛得睁不开眼眼皮不停地跳着好像预示着什么事要发生。

果然一辆暗红色的轿车一边疯狂响着喇叭一边想我飞驰来我记忆的最后一个瞬间是我紧紧抓着站台遮阳伞的支架腾空的画面。这一切显得多么飘渺又多么真实。

沉寂着没有痛我只感觉一阵虚无好像是大脑停止了思考好像是世界停止了运转。我什么都做不了只能任由摆布。

不知过了多久再当我睁开眼的时候我只发现我躺着脖子被固定着眼睛怎么努力向下看也只能看见我被吊起的打着石膏裹着白色纱布的脚奇怪的是我似乎没有知觉。眼睛还能动我向身边环视着我的床边站着我的几个同事和我的发小他们手里捧着黄色的花低着头。

我下意识的想要坐起可身体却剧烈的疼了起来是一种除了痛觉感觉不到任何其他感觉的神奇感受。

我只能躺着对着突如其来的变故我不知所措看着我的同事他们似乎没有注意到我醒来我想张口告诉他们可嘴像是被封上了怎么也开不了口就连“嗯嗯啊啊”都发不出来。看着他们低着头一言不发我也无法开口心里已经泛起丝丝绝望。

我眨了眨眼无奈的把目光转到了另一侧心里不由得一惊原来我病床的另一边也站着一个人一个打扮十分怪异并且我也并不认识的人。

他穿着纯黑色的连帽衣帽子的阴影遮住了他大半张脸我只能勉强看见他的下巴。他似乎看到我醒了这时我心里又燃起些许希望。我跟他对视着感觉很诡异跟他那双在帽子阴影下有些发亮的眼。

我又试着张口或是发出什么声音。他注意到了我开心极了可他并没有想要扶起我或是什么帮助我的意思只是淡淡的开口了他的声音很低沉并且沙哑“别乱动你会痛。”他说话的频率和语气都让我感到了深深的怪异。

我有些慌了只能是沉沉的看着他我知道他还会再说些什么。

果然他开口了带着些许戏谑“又是可悲的一生。”

我听完气氛极了可苦于无法开口只能在心里恶狠狠的想着“难道过得平凡些就是可悲吗”若是我能说话一定会大骂他一顿。

他看了出来我感受到了我本以为他会辩解一番可他并没有有是淡淡的说这次的态度更像是一种预告或是说通知“回看你的一生吧让你知道我还心存着怜悯。”说罢他摆了摆手他的手不知是戴着手套还是怎么着手的颜色很深这是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

再度醒来我站在一个极为空旷的房间里房间四面洁白我已经很难集中精神了。

我来不及疑惑耳边就响起声音是那个人我一下便听了出来。

“在你彻底消亡之前你有一次回顾自己经历的某一个瞬间的机会好好把握吧。”

我要死了吗我心里苦笑着我还那么年轻。我面如土色低头沉思着。我二十刚出头便跟着发小出门闯荡在外面的几年还从没再和父母见面我心里悔恨极了想着如果能再见到父母一定要给他们叩个头以此来对我的不孝向他们道歉。

我打定了主意抬起了头缓缓地说了出来话刚说完一阵无力感直至我的精神我又再次失去了意识。

好像只是一瞬间也好像过了很久我再次苏醒如同我和他说好的一般我回到了和父母分别的那天只不过他们还是感觉不到我我只能默默地在一旁看着。

我站在家的饭桌旁父母和“我”围坐在桌边坐着的我同我一样板着脸脸色十分黯然。

我从未从这个角度看着自己突然发现好像这么看来什么都很清晰有什么心情有什么念头都一览无遗。

坐着的“我”支支吾吾地说出了我想外出打拼的想法。那时正值我父亲生意上的危机财政出现了极大的漏洞很有可能面临倒闭父亲很想我留在他身边帮助他度过难关可我却没有这样的担当和勇气承担这样的责任。

那时的我刚从二流大学混出来天天在家待着游手好闲也不愿去父亲公司帮忙在家十分拘谨这才打算出门游历。

父母听完我的话也并未说什么只是双双紧缩着眉头坐着的我眼里还带着一丝犹豫。我已经记不清那时是因为犹豫怎么向父母开口要钱还是因为些别的什么。

父亲沉吟了一会还是开口劝阻我站着的我看着多么希望那时坐着的我能听从父亲的阻拦可也无济于事了。

我心里揪着悔恨着若是我没有出这次远门这些事也不会发生。

我憋不住了开始疯了似得大吼着对着坐着的我对着父亲。可惜的是他们并听不见。我还是不甘心嘶吼着最后甚至干脆面对着坐着的我大喊这画面若是从第三人称的方式来看一定相当诡异。

我怒吼着那个人的声音再次出现了就这么和我的吼声一块回荡在我的家里。

“别再试了没用的。”

可我不理还是自顾自的跟我自己叫喊着。

这时我又听见一声叹息我分辨不出是父亲发出的还是那个人我就又失去了意识。

又是熟悉的昏迷接着醒来只是这次醒来时十分的安静我努力的睁开了眼我本以为我会看见地狱可并没有。映入眼帘的是洁白的墙面墙上挂着电视正播着新闻。我疑惑极了喃喃着“难不成阴间也有新闻”

这时我耳边一个我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响起了是我的母亲“呦傻儿子说什么胡话呢”母亲眼里带着担忧直直的注视着我。

看见我身旁的母亲我更迷惑了睁大了眼长大了嘴满是吃惊。

母亲站了起来把一旁正在换药的医生拉到了一边急切的询问着什么。

医生的话我全然听见了他说“您不用担心您儿子刚做完手术麻醉劲还没过。”

母亲并没有注意到躺在她身后床上的我微微动了动我的腿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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