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贾子在单位曾经冒充过一次公司副总不过这并不是他有意行骗而是公司老总授意他如此做的。

那年盛夏时节行业协会组织了一次会议要求各会员单位的老总或副总必须参加由于大贾子他们公司是协会副理事单位所以更不能缺席了。

不过公司老总嫌大热天的不愿意出门可是不去人参会又要得罪协会所以他想出了一个冒名顶替的办法。

老总叫来时任公司秘书的大贾子对他说“你以公司副总的名义去参加某某会议。”说着就递给了大贾子几张会议通知材料。大贾子有些犹豫问老总“这样行吗”

“那有什么不行的你印两盒副总经理的名片记住在会上少说多听就是了。”老总斩钉截铁地说。

于是大贾子成了临时的“假”副总经理。不过他万万没有想到这次出行竟然遇上了生平第一次见到的怪事儿。

协会这次开会的地点选在了大山里头而且将本来至多一、两天就够用的议程拉长到了三天据说是为了让与会代表们舒舒服服地清凉消暑。当然这个“大山里头”并非荒山而是有名的避暑胜地。

会议报到那天大贾子他们坐着会务组接站的班车到了会议指定的宾馆时已经过午了。代表们草草吃了些饭便去房间休息。大贾子和一位以前不曾相识的宫姓代表被分在了一个标准间。

一进房间大贾子按照以往的习惯先检查卫生间的条件再看床铺、电灯、电话、电视是否正常这些都没有问题。他突然发现房间没有安装空调这大夏天的没有空调可热得怎么睡觉呢于是大贾子不满地问服务员“这个房间为什么不安空调呢不行给我们换个房间吧”

谁知服务员却说“按了空调也用不着。”

“怎么回事儿经常停电吗”大贾子不解地问道。

“倒不是停电而是有空调客人也不开。”服务员绕着弯儿的答话把大贾子说得一头雾水。

“你觉得房间里热吗”服务员这时却反问开了大贾子。

确实刚才未进房间时还觉得有些热现在聊了几句却不觉得热了。大贾子摇了摇头接着又发愣地看着服务员。

“到了晚上睡觉时你还得盖棉被。”服务员终于说出了谜底。

是啊要是到了晚上还得盖棉被再开空调可就是烧包了。

大贾子他们没什么可说的了就乖乖地住下了。

那位宫代表比大贾子年长十好几岁是某个民营企业的老板。大高个子胖乎乎的很健谈讲话也风趣。大贾子称呼他为“宫老兄。”

晚上会议组织者为大家举行了洗尘酒会全是十六个人一桌的大席。在大贾子和宫代表的桌上只有少数人是老相识多数人互相不认识所以席间大家例行地要做自我介绍。

轮到宫代表自我介绍了他报了家门之后又补充说“熟人都叫我老宫不过女同志可轻易别这么叫我。”

老宫说完后满桌的人先是静了几秒随后才明白了他的话意便爆发出哄笑有几位年轻的女代表还笑得喷了饭。

晚饭上老宫风趣的性格显露无遗接下来大贾子又发现了老宫另一个怪怪的习惯。

大家吃完了饭大贾子和老宫又跟其他代表们一起去唱卡拉OK。可是他俩在音乐方面却都不擅长而且一个五音不全、一个跑调儿唱了一会儿之后他俩都自觉没趣儿——净给别人制造噪音就回房间了。

他俩一边看电视、一边闲聊很快时间就到了十点多他俩早就用棉被裹着自己了。怨不得那会儿服务员说“有空调客人也不开”呢这么凉快再开空调不成了做冰棍儿吗

大贾子想起了以前人们形容西北地区典型的大陆性气候——早穿棉、午穿纱、围着火炉吃西瓜是因为那里昼夜间的温差极大。这里虽然不是西北但是温差也不小中午也觉得热可是太阳一西斜便觉得凉爽太阳一落山立马就冷。

马上就十一点了大贾子提议“咱们洗漱睡觉吧”

“别咱们出去散散步回来再睡要不睡不着。”谁知老宫却如此回答。

“行我就陪老兄走走不过得多穿点儿。”大贾子虽然不愿意出去但是不好扫老宫的幸就摆出了一副舍命陪君子的架势。

“好兄弟咱们遛遛去。”老宫很满意。

其实他俩都没有厚的衣服出来时带的全是夏装大夏天的谁能想到带秋装呢于是就把带着的衣服全套上——短衣穿在里面、长衣穿在外面。即使是这样一出宾馆的大门还是觉得凉风习习大贾子不禁打了一个寒噤。

看来老宫的身板比大贾子结实他没有丝毫的冷意或许他是故意硬撑着的因为是他自己提起出来走走的。

出了宾馆他俩沿着路向西面的景区方向漫步。路不算宽并排能通过两辆汽车虽然路旁有路灯但是不算太亮。宾馆外面很静别的客人们都嫌冷没人出来。这里又远离居民区白天除了工作人员和小商小贩之外很少见到当地人。从宾馆到景区的大门约莫有三里地他俩在这段路上走了一个来回既没有见到车辆驶过也没有碰着别的人。

不过散步时大贾子却发现了老宫一个奇怪的习惯他竟然喜欢冲着空中打招呼。

他俩往西走时大贾子在右、靠路边走老宫在左。两人走着、聊着突然大贾子看见老宫冲着左前方挥了挥手似乎是在与别人打招呼可是大贾子并没有看见旁人呀

大贾子觉得有些奇怪老宫跟谁招手呢不过他很快就给自己找到了答案“或许老宫在公司里跟员工们打照面、讲话养成了这种挥手的习惯成了下意识的动作。”大贾子心里自我解释清楚了就没有再当回事儿。

睡前散步确实有助于睡眠他俩散步归来洗漱后很快就入睡了。而且大贾子感到老宫睡着得更快他几乎头一挨枕头就着因为他的呼噜声已经奏鸣了。

不过大贾子并没有欣赏老宫的“奏鸣曲”太多的时间他也入睡了。

头一天会议的议程很简单上午的会议是协会领导讲话、理事单位和副理事单位的代表发言下午分组讨论。

又到了半夜跟昨天一样按照老宫的习惯大贾子又陪着他出去散步。当他们走到了几乎与昨天相同的地方之后老宫又冲着左前方挥了挥手而且还说了一句“你好”

大贾子依然没有看见有别人路过他此时心里真是觉得奇怪了。“别是老宫有些精神不正常吧记得以前听别人说有些精神病人在初期时就是爱自言自语的。”想到了老宫可能有精神病大贾子不由得身上发紧、头发直立。

不过他没好意思问老宫毕竟两人是初识不要太多地涉及到隐私。

第二天上午的会议是会员单位的代表发言交流经营管理经验还请了两位大学教授讲课都是关于经营、管理理念与方法方面的。

下午会务组安排大家去漂流游览区活动。

当地的农民对由高而下的溪流水道做了改造和拓宽还在上游建了一堵拦水坝上面安装了闸门。平时闸门关着有游客漂流时才打开。闸门一开水道里立时激流奔涌冲得游客们坐的皮筏子快速飘动其间有惊、有险。

在漂流之前导游告诉大家不要随身带手机、相机以免被水打湿。所以大家都将手机、相机等物品放在车上的包里只是钱包没有放下。

大贾子和老宫同乘一条橡皮筏。在漂流之初大贾子留了一个心眼儿将原来装在裤兜里的钱包移到了上衣口袋中他预感到或许裤子会湿。果然他的预料变成了现实在漂流过程中人、筏根本就不可控他俩漂到半截儿时就翻“船”了不过没有危险——水深才至腹部。等他俩再将已经扣过去的皮筏翻过来时下半身已经在水了浸了一会儿了。

漂流终于结束了大贾子和老宫全身都是湿漉漉的——下半身是在水里浸湿的、上半身是被水花溅湿的。其他的人也都一样几乎没有幸免的。那些年轻的女代表们颇为感慨“早知漂流必然得被迫下水还不如一开始就穿着泳装呢”

大家这次漂流老宫可出了大乐子他的钱包始终装在裤兜里全被水泡透了。而大贾子挪到上衣口袋里的钱包虽然也被溅湿了但是没有湿透。

上岸后大家都站在太阳地里晒着——此时没有人找遮凉的地方是为了尽快晒干身上的衣服。而老宫还有另外一件事情要忙乎他的钱包湿透了里面的钞票也全湿了他只好将钞票摆在太阳地里晾晒一张压一块小石头摆了一溜儿。

有位爱逗的年轻女代表跟老宫逗闷子“宫老您这是学着唐僧通天河晒经吗”她倒是聪明不正着叫老宫却倒着叫以免吃亏。

听到人家打趣儿老宫则无奈地笑笑回道“这也算是活到老学到老吧”

很快到了第三个夜间。

依然如故到了半夜大贾子又陪着老宫出去散步。奇怪的是当他们往西走再次走到了前两天走过的地方时老宫照样冲着左前方挥了挥手这次他不仅说了一句“你好”还说道“又出来跑步了”

这次老宫的话可是令大贾子有些毛骨悚然了没有遇到任何的人他跟谁说话

大贾子不敢继续往前走了他突然叫了一声“哎呦肚子疼开了。”其实他是装的为的是停止散步早点儿回去。

他这一招儿果然奏效老宫关心地说“你可能是着凉了咱们回去吧。”

回到房间后大贾子赶紧往洗手间里跑他得装得更像一些免得引起老宫的埋怨。等他出来以后老宫问他“好些了吗用吃药吗”

“泻了一泡就好多了用不着吃药。”大贾子敷衍着回答。接着他忍不住好奇地问老宫“刚才在外面散步时你是自言自语、还是跟人打招呼呢”

听了大贾子如此问话老宫反倒好奇地反问“当然是跟别人打招呼了你没有看见有位老先生在跑步吗”

“有位老先生在跑步”大贾子不解地重复了一句。

“对那位老先生每天晚上都跑步已经见过他三次了。”老宫肯定地回答随后又问大贾子“你没有注意吗”显然他是在埋怨大贾子粗心连有人经过都不在意。

大贾子心里想自己根本就没有看见什么老先生只好掩饰了一句“啊可能是灯光太暗我又是低着头走路没有注意到。”

“那位老先生身体太棒了咱们穿着长衣还觉得凉他就穿一条短裤和背心都不冷”老宫接着又感叹道。

老宫所言与大贾子的所见完全不同所以大贾子是带着疑惑、极大的疑惑睡下的。老宫心宽体胖的还是头一落枕就着接着演奏他的“音乐。”而大贾子却辗转反侧地怎么都睡不着。“老宫说的是真的吗他那么清楚地见到的那位老先生自己怎么就没有看见呢”他反反复复地想着恍恍惚惚地捱到了天明。

会议第三天的活动是纯娱乐去风景区游览。大贾子是带着心事的老宫昨天晚上跟他说的事情始终在心头萦绕着他更怀疑老宫的精神有问题了。所以在爬山时他尽量引着老宫跟多位代表走在一起为的是一旦老宫发病人多好照应。

大贾子的担心是多余的老宫在游玩期间根本没有发病。

不过大贾子依旧放不下心中的事情。回到宾馆后他特意到前台跟服务员聊天想摸出一些脉络来。

当时前台有三位服务员两个年轻的姑娘一位中年妇女。大贾子跟他们打问一位爱穿着短裤背心跑步的老人时两个年轻的姑娘都摇头说不知。

而那位中年妇女却反问了大贾子一句“你常来这里吗”

“不常来这是第一次。”大贾子如实回答。

“那你怎么知道爱穿着短裤背心跑步的老人呢”中年妇女不解地又问。

大贾子从中年妇女的话里感到了蹊跷他忙说“我是听一位以前来过的朋友说起的。”他有意地编了一句瞎话。

“我说呢这就对了”听大贾子如此说中年妇女才舒了一口气。

“为什么”大贾子却感到奇怪了于是问道。

“确实有一个老头儿爱在宾馆前的路上跑步而且他一年四季跑步时都是穿短裤、背心好像一点儿都不怕冷。”中年妇女对大贾子说。

“原来还是真有其人呀唉自己居然把老宫给揣摩错了并不是人家精神有问题而是自己的眼睛太不管用了老宫看见了路过的人自己却视而不见。”大贾子心想着埋怨开了自己还产生了一丝的内疚。

“我知道了谢谢您”大贾子便跟中年妇女告辞并且转身就走。

“哎别走啊我还没说完呢。”看见大贾子要走中年妇女又叫住了他。

“还有事儿吗”大贾子不解地看着中年妇女。

“我还没说完呢你得听我说完呀”中年妇女接着说道。看来此人十分健谈而且话匣子一旦打开就收不住了。

听中年妇女如此说大贾子又回转身来反正自己这会儿也没有旁的事情索性继续当她的听众罢了。

人在做事情时要有耐心很多事情都是如此即使听别人讲话也不例外。大贾子以前有这方面的经验碰到好说、爱讲的人一定要耐心地听他她讲不要急于离开否则对方会觉得意犹未尽甚至产生失落感。此时给他她当一个忠实的听众亦是成人之美。

看见大贾子又站下了中年妇女颇为得意地又打开了话匣子“我刚才跟你说的可都是以前的事情。后来发生的事儿你或许更想知道。”中年妇女又说。

“以前的事情后来发生的事儿”大贾子已经感到这个有关跑步老人的“故事”不简单了。于是他点了点头继续听讲。

“在这里呆的年头多的人都认识老吕头就是那个跑步的老人。”中年妇女接着说道。

中年妇女可能是说得有些口渴了端起水杯来喝了两口水然后讲起了老吕头的故事。

老年人都说老吕头是位转业军人还是老八路。由于他没有文化所以没有当上干部不然凭着他那么早就参加了八路军的资历恐怕早就是一位高级军官、或者地方领导了。

他在战争时期多年枪林弹雨、爬冰卧雪的使身体受了不少病中年的时候他身子很弱是个半病子。后来他在疗养院学会了气功练了多年以后他竟然比以前身体好多了。后来他又开始每天跑步早晨、晚上都跑。起先他跑步时夏天穿短裤背心其他季节穿长衣服。

也不记得是从哪年开始的那时都到了初秋了山里的天气已经挺凉了可是到了这时人们看见老吕头跑步依然还穿着短裤背心。熟悉的人问他“你不冷吗”他却笑笑说“一点儿都不冷。”

自此以后人们凡是见到他跑步时全是穿短裤背心一年四季都是如此。就这样他跑了很多年看着他那么健壮人们都说他是老神仙。

一年多以前的一天见惯了老吕头跑步的人们突然感到这天没有见到他以后连续好几天人们依然没有见到他。又过了数日人们才听说老人出了怪事。

老吕头的儿女们都在外地工作惟有长孙吕清没有出去全家跟爷爷住在一个院子里老人自己单独住一个房间。

那一天晚上老吕头睡下的时候好好的什么事儿都没有。第二天凌晨吕清起床后去看爷爷起了没有他推了推爷爷的房门里面拴着。他想“爷爷还没有起来先不叫他让他多睡会吧都九十多岁了不比年轻人啦。”

随后吕清便在院子里忙乎。过了一会儿天都大亮了饭菜的香味儿已经从厨房里飘了出来。“该叫爷爷起来吃早饭了。”吕清想着便又去推了推爷爷的门里面仍旧拴着。

“不对劲儿爷爷每天都是起大早的今天这是怎么啦到这会儿了还睡”吕清有些纳闷儿既然门推不开他便走到窗户边一抠虚掩着的窗户开了吕清跳进屋里一看爷爷的被窝儿铺得展展的可是爷爷却不在床上再环视室内哪里都是整整齐齐的爷爷并没在屋里。

“奇怪爷爷怎么不见了”吕清觉得好怪今天他起床后几乎一直在院子里忙乎着并没有见爷爷出门呀“况且爷爷房间的门是拴着的窗户虽然没拴却是掩着的根本就没有一丝一毫他出门的迹象啊”吕清又不解地想着。

他忙跟父母、其他的家人、亲属们联系说明了爷爷的情况并询问爷爷是否去了他们那里。几天过后所有被询问者返回的信息都表明老吕头没去任何一家。

为此吕家还报了警可是警方也无能为力。又过了好长时间老吕头依然音讯皆无。

讲到这里中年妇女有些伤感地说“唉老吕头在当地算得上是一位老寿星了没病没灾的却悄没声地就不见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难道他升仙了不成到现在都一年多了再也没有人见过他。估计你的朋友是以前来这里住时跟老吕头认识的。”随后她又一指两个年轻的姑娘“她俩来的时间不长对此事毫不知晓。”

听完了中年妇女所言大贾子觉得脊梁沟里直冒凉气。老吕头的故事本身没有什么可怕的而令人惊悚的是一年多来谁也没有再见过的老吕头却让老宫遇见了三次。

大贾子忙掩饰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对中年妇女说“啊原来如此。麻烦您了再见”

大贾子跟中年妇女道别后便带着复杂的心情回房间去了。

他回房后跟老宫打了个招呼倒头便睡——其实他是闭着眼装睡琢磨心事儿。

他想这件事情太怪了甚至有些令人心里发毛老宫是真的有病吗他见到的是鬼、还是仙

根据以往烂七八糟的知识大贾子做出了几个推测

头一个推测若没有鬼、没有神那么老宫定是有精神病无疑。

大贾子知道精神不正常的人会产生幻觉就类似人做梦一样他睁着眼能看见正常人看不见的东西。其实那并不是他看见的而是他自己在病态下臆想出来的影像。

不过这些在他的脑海里存在的影像几乎都与他以前见过的、而且印象深刻的人或物有关因此他所见所闻都是以前熟悉的人或物。

按此推测老宫一年多以前肯定来过这里而且他跟老吕头很熟识所以他近日才能产生遇见老吕头的臆想。

再一个推测或许真的有鬼魂、仙人存在。

老宫或许是果真看见了鬼魂那么他即使没有精神病也有其他的重病在身重病的人是阳虚至极的所以鬼魂才会“缠”上他。

若是这种情况则说明老吕头已经死了老宫看见的是他的魂魄。

抑或一年多前老吕头并没死而是成仙了。大贾子认为这种可能是最大的老吕头若是出门了或者去世了总会有迹象的而他的孙子却任嘛都没有见到这倒成了他升仙的有力佐证。谁都知道仙人可有形、亦可无形门窗何以挡得住他

若此老宫看到的不是凡人老吕头而是吕仙人。

想到这里大贾子突发奇想老吕头与汉八仙之一的吕洞宾同姓或许还是同宗、甚至就是此仙的后人所以他成仙应该更容易些——与上界有内部关系嘛

最后还有一种可能老宫没有任何疾病而是天生的“鬼眼儿。”

只有“鬼眼儿”在身体健康的情况下也常常能够看到凡人以外的其他“人”——包括鬼魅、仙人。

按照以上的分析老宫不是有病就是个鬼眼儿无论如何他都是与众不同的。

又到晚上了这是会议的最后一个夜间。按照以前的习惯大贾子还得陪着老宫出去散步可是他说什么也不愿意出去了他心里实在发毛呀

“当老宫再提出去散步时自己就推说爬山时弄得腿太累走不动了。”大贾子暗暗盘算着。

然而不知道老宫也是爬山累着了还是别的原因他今天晚上竟然没有提出去散步而是早早地就睡下了这倒正中了大贾子的下怀。

次日会议闭幕式之后各位代表便纷纷开始踏上返程大贾子跟老宫也就此一别。

他后来再也没有见到过老宫但是他却听到了行业里人们的传说不知何故老宫失踪了虽然大贾子也不知道这个消息是否可靠他却再也没有见闻过任何有关老宫的新动态。

“莫非他也成仙了”大贾子暗想。于是老宫在会议期间三次遇见老吕头以及他自己也失踪了这两件怪事儿就成了大贾子心中一个难解的谜估计还是一个永远的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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