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吃了假药,变长了一只小老鼠,看到了许多鲜为人知的秘密,这些秘密,人们想看却看不到,想知道,却不知道——题记

从马大哈的诊所里出来,我的肚子都快要气炸了:“马大哈呀马大哈,你小学一年级还没有毕业,斗大的字认不了半口袋,就来这里行医骗人,这是闹着玩的么?出了人命你吃不了可要兜着走,你等着吧,会有人来收拾你的。”

我一边走,一边自言自语,来到了一个村头,看到有几个小青年站在那里商量着什么。

“大家在这里等等,看看小黄毛侦查的怎么样,咱们再行动。”一个穿着马裤的青年说。

“这是谁呀?声音怎么这么熟悉。”我心里疑惑。

这时,那个青年人转过身来,面对着我,这下看清楚了,他不是别人,原来是村主任的小舅子不要命。

这个不要命,我对他太熟悉了,三里五庄的人一听到他的名字,都像见了瘟神似的,躲得远远地,恐怕受到传染。他和他姐姐一个姓,姓卜,萝卜的卜,耀眼的耀,明亮的明。他从小就喜欢打架,打起架来无论拿起什么家伙,都敢下手。

他上三年级的时候,和一个五年级的同学打架,那个同学个子要比他高出一头,就是这个卜耀明,随手拿起一块砖头,照着那个同学头上砸去,顿时,那个同学头破血流,被送进了医院,缝了八针。

老师生气的说:“你这个卜耀明,真是不要命,以后叫你不要命算了。”

就是老师这一句话,卜耀明就成了不要命,反正音相同,人家叫他,他也不知道叫的什么,也就胡乱答应着算了,后来随着年龄的增长,自己也觉得不好听,就改名叫卜耀祖,是光宗耀祖的意思,可是他却偏偏姓卜。

新名字没有叫起来,这不要命却越叫越响亮。

“他们这是在干啥?莫非鬼子进村了?不可能,那小日本早就投降了,再想侵略中国,那真是白日做梦。是拍电视?也不可能,怎么没有录像的。”我心里疑惑不解。

就在这时,一个黄头发的小青年,气喘吁吁地跑来,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大哥,正好没有人,家里也喂着一条小巴狗,我去了还不停的一边叫着,一边围着我转呢。”

不要命听了高兴地说:“好,小黄毛,你在外边,不要进去,免得被他们认出来。”

小黄毛答应了一声:“我听大哥的。”

只见不要命从腰间,嗖的抽出一把尖刀来。

我吓了一跳:“这是干么,要和人家拼命?真是不要命。”

不要命挽起裤腿,用尖刀“哧啦”在小腿上划开了一道口子,然后又把尖刀插在腰间。

“他妈的,这是干啥,自己给自己一刀,想自杀呀还是干啥,自杀往脖子上抹呀。怎么往小腿上割?”我吓得把双眼紧闭了起来。

这时,就听见不要命说:“今天我就演一场苦肉计,来个周瑜打黄盖。”说完,一挥手,大家跟在后面,急匆匆的向村里走去。

“坏了,要出人命。”我也沿着路边的草丛跟在他们后面,想看个究竟。

他们来到了一家小卖部,不要命高喊:“掌柜的,来一包香烟,玉溪的。”

我不敢跟到里面去,害怕被不要命发现了,再给我一刀,那可真没命了。我躲在门外,对里面的情形看得清清楚楚。

掌柜的是一位妇女,从货架上拿出一包香烟,放在了柜台上,不要命拿起来,撕开了,点燃了一支,叼在嘴上。然后又从上口袋里往外掏钱。

就在这时,一条小巴狗从柜台里面跑出来,“汪汪汪”的叫了几下。就看见不要命,一下在蹲在地上,右手捂住小腿,大声喊道:“掌柜的,你们这是一只什么狗,你看看,把我的腿咬伤了。”

那位妇女连忙从柜台里面走出来说:“我家这只狗,从来不咬人,今天这是怎么啦?”

一个卷毛小青年生气的说:“你看看,把我哥咬的,还说不咬人呢?难道我哥不是人么?不是人是什么?难道是东西?”

女掌柜的陪着笑脸说:“你大哥是人,不是东西,不是东西。”

“胡说,我怎么不是东西?”不要命听了生气地说。

女掌柜的还是陪着笑脸说:“是东西,是东西,走,我带你们去医院。”

不要命冷笑了一下说:“去医院?我还有急事要做呢?你能替我去做?”

女掌柜的说:“朋友,你说咋办。”

卷毛青年说:“这样吧,你给我们五千元,我们带大哥去包扎吧。”

“五千元,这么多?”女掌柜的吃了一惊说。

“这还算多?打一针狂犬疫苗就上千元,还要手术缝合,这误工补贴。营养费、护理费,能少么?”卷毛青年说。

另一个红发青年接着问:“你男人呢?”

“他到外打工去了。”女掌柜的说。

红发说:“这样吧,你把大哥送进医院,你在哪里陪着他,住上个一年半载的,也免得我们兄弟们操心。”

女掌柜的说:“你看看,孩子还小,刚上一年级,家里离了人不行。”

不要命说:“好了,快拿钱吧,五千元,一分也不能少,否则,我们可不客气了。”

女掌柜的看了看大家,怯生生的从口袋里拿出五千元,递给了他们。

不要命接过钱,连数都没有数,装进了自己的口袋里,领着大家往外走,来到门口,又回过头来说:“如果这五千元不够,我还会来拿的。”说完,扬长而去。

我看了以后,肺都气炸了,骂道:“土匪,标准的土匪,你们这是干什么?是碰瓷?不,这叫明火执仗的恶人,这群狗东西,你们拿着人家的钱吃药去吧,你那条腿非感染了截肢不可!”

我又看看那女掌柜的,正拿着一根顶门杠,追着那只小巴狗在打,一边打,嘴里还一边骂着:“你这狗东西,你咬人家干啥,你这一口就是五千元,今天我非打死你不看。”

我看了怪可怜的,高声喊:“掌柜的,你冤枉小狗了。”掌柜的哪里能听得见,还是一个劲的追打着小狗。

我看了看,摇了摇头,无可奈何的离开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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