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听妈妈说,爸爸昨晚又抽烟了。
妈妈身体越来越不好,昨晚小女孩等了妈妈好久,直到深夜,妈妈到家后,她才假装睡了。
妈妈睡后,过了一小会儿,小女孩偷偷地从床上起来,颤抖地拿起了地上那张医院开的单子,望着望着那几小包的药,再看看神情疲倦,躺在床上的妈妈,她眼角不禁湿润。
今天女孩洗完澡后,她叫住了爸爸。
爸爸,昨天你又熬夜了么?
爸爸瞥了她一眼,没好气地答道:有咯!怎么?
小女孩闭口不言,眼神呆滞。
过了一会儿,小女孩才回道:没有。
你既然问了,肯定是有原因的。爸爸的态度稍好了。
爸爸你昨晚抽烟了么?小女孩嗫嚅地问,神情不免有几分紧张。
没有。爸爸轻描淡写地回答,眼里透露着某种莫名的冷。
哦,那该是我听错了。女孩假装长舒了一口气。
怎么了?爸爸疑惑地问。
哎呀,昨晚我睡着,突然很冷,醒来时发现被子又被我蹬出床外了。再次要睡时,我闻到一股烟味儿,我还以为有一家人的房子被烧了。女孩撇撇嘴。
你是不是又做噩梦了?爸爸问。
但愿吧。只是场梦,还没成为噩梦。嘿,还好,我醒的早。小女孩咧嘴笑着,小小的眼睛里,绽放出一种独特的光,照射在女孩爸爸身上。
爸爸沉默了,低头沉思着,他慢慢地打开了那扇紧锁的窗子。
愿你能多为他人想想,愿你能安然无恙。愿那只是场还未结束的梦,一切都来得及。
我们都一样,总有过不去的坎。总有些东西,让我们浅笑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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