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漂亮的一个宝贝似壶似杯画有花鸟鱼虫大气端庄透着一股子震撼人心的灵气好似一块磁石把张云深深吸引住了。

张云爱不释手地摸摸罐子小心翼翼地问“这罐子可是个难得的好东西你——真的要送我”

同事笑着拍拍张云的肩膀“这罐子是我无意中得到的你不是就爱捣腾这种玩意吗反正不花钱这么多年同事了送给你也是份心意嘛。”

张云咧嘴一笑“够意思那我收下了”

张云淘到宝贝自然高兴。回到家张云一手抱着罐子一手抓着酒杯喝了好几瓶助兴。迷迷糊糊间竟看见一股烟从罐子里钻出渐渐化作人形青面獠牙凶神恶煞。张云一见吓得丢下罐子一屁股摔在地上狼狈地向后爬去。可不知是酒劲未过还是什么缘故手脚软如烂泥怎么也使不上劲毫无规律地搐动着。

张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怪物脱离罐身向自己飘来。

“我们来做交易如何”怪物猛的上前一步揪住张云的衣领露出一个毛骨悚然的笑“付出一些小小的代价我就可以实现你想要的一切”

张云知道有诈狠狠摇头做出一副宁死不忽视误解自杀身亡”的新闻让这个城市沸腾起来。文中多处指责老师却只字未提真凶张云。张云的妻子和女儿也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张云很满意只是怪物还没向他索要什么代价。

这天张云一家去游乐园玩。回到家张云和女儿累的直接扑上沙发妻子揉揉腰也敢敢去做饭。

“开心吗”

“开心。”女儿银铃般的声音传入耳中张云刚想露出一个微笑突然觉得头疼欲裂五脏六腑都抽搐起来。

“爸爸你怎么……啊”

妻子听到客厅里传来声响感到客厅惊骇地睁大了眼张云左手死死按住了女儿的脑袋右手死死掐住女儿的喉咙神情极为恐怖。“张云你干什么”妻子冲上去推开了张云。张云一头撞在墙上昏迷了过去。

待他醒来发现自己身处病房。

“张云”妻子惊喜地扑过来抱住张云放声大哭。

张云头晕眼花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

“别乱动好生躺着修养。”一个白发苍苍却精神翟烁的老头走了过来身旁还有好几个医生陪着“刚醒来头疼是正常。”

“这是院长。”妻子抹抹泪介绍说。

“院长我……”“你这是中了蛊毒。”院长严肃地说“根据你妻子的描述你从同事那淘来一个宝贝那其实是滋养蛊虫的罐子蛊虫本身并无害但被鲜血激发后进入人体会使人神志不清产生恶念变得暴躁易怒梦里会出现残忍的画面使人一步步走向罪恶而你在梦中实施恶念时蛊虫会侵蚀你的五脏六腑幸亏发现得早否则年轻人你的小命可就不保咯”

“那我的女儿呢”

“你的女儿只是缺氧并无生命危险。”院长叹了口气“也不知是什么仇什么怨让你的同事很得下心用血来滋养蛊虫。其实蛊虫能这么快操纵你是你的恶念在作祟啊是你的恶念推进了蛊虫的侵蚀速度。而你定是哪里得罪了同事这才有今天的事情。”

张云怔怔地望着老院长脑子一片混沌。

半个月后张云出院了他甚至还未来得及回家就带着女儿找到同事家。

张云和妻子对视一眼抬手欲敲门。“啪嗒”门竟然自己被拉开了同事那张熟悉的脸出现在眼前。同事对张云一家的来访并无吃惊之色扯出一个淡淡的苦笑毫无疑问这都在他意料之中。

张云夫妇一见同事二话不说扑通跪下了。同事皱皱眉“你们这又是何必呢求我放过你们一家不我放不过的是我自己……”

张云固执地没起身他低着头脸笼罩在阴影中身体颤抖起来“啪嗒啪嗒”两滴眼泪的落地好似原子弹轰炸让人的心颤抖起来“不全是我的醉我的好兄弟……陈立”

陈立听到自己的真名明显身体一振有多少年没人叫过他这个名字了

张云的女儿摇摇陈立的手“陈叔叔我叫张小满叔叔的女儿也叫小满要不叔叔就把小满当做自己的女儿吧”

陈立恍若灵魂出窍喃喃自语着“小满……我的女儿……小满……小满……”

原来陈立和张云在大学就是好兄弟后来工作就再没了联系。六年前张云和陈立身处城市的另一端。张云老婆顺利产下了一名女婴而陈立老婆却被告知有难产的危险需要陈立到医院签下通知单。张云认出陈立老婆是当年陈立的初恋拿出手机按下了陈立的电话……但陈立还是来得晚了一步她的妻子和女儿双双离世……陈立和张云同乡据当地习俗那个时节出生的女孩应叫小满。

“我想不通为什么当年你没有打通我的电话我明明没有关机也没有更号啊”陈立从回忆中回过神来疑惑地问。

张云终于抬起头他痛苦地扭曲着脸眼里近是懊悔“其实当年我是故意把电话号码记错的我当初嫉妒你才跟你当兄弟的你是富庶子弟我却是贫苦人家毕业后我不想与把再有瓜葛就刻意记错了号码。没想到关键时刻竟然……”

陈立听着脸上的苦笑越发明显“呵没想到这些年我恨的不过是自己罢了。当初我以为你没打我电话把我妻子置之度外。哦我要去自首毕竟我下了蛊毒犯了错。”

小满抬起头“小满跟您一起去吧。我们一起去”

“小满……”陈立蹲下来摸摸她娇嫩的脸颊好像摸着那和他无缘的孩子。

小满眨眨眼不由唤出“爸爸。”

陈立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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