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初年边关动乱百姓深受其苦温饱问题不能解决。位于陇南山脚下的一座小镇因盛产优质小麦成了天下麦客必经之地。转眼间又到麦子成熟季节。这一日遇着县太爷贴告示要求镇上凡年满15岁男子均随大部队前去保卫边关。小镇西头住着张姓一家长子长寿与年前刚刚成婚家里的装饰还未除去。见着告示长寿便怀着一颗拯救天下的决心与同村人一起加入作战队伍。
一、丈夫战死招请麦客
长寿离家之后新媳妇刘桂花便发现自己月事未至请来大夫诊脉得知已有身孕张老太爷十分高兴给下人们一人发了一两银子的喜钱。张家人丁并不兴旺张老太爷只有长寿兄妹俩张家祖母在生下女儿张珍珠之后不久便因身体虚弱染上风寒于珍珠一岁时撒手人寰。其后张老太爷并未续弦独自将一双儿女抚养成人。为了弥补自己不能识文断字的缺憾培养儿子成材张老太爷将5岁的儿子送至乡里的学堂。珍珠见哥哥有书读便缠着父亲要求读书。张老太爷拗不过女儿只得答应让先生考考她经过先生一番考量发现此女十分聪慧。于是在珍珠3岁时将此女收至门下悉心教学。这一双儿女也不负众望尤其是女儿更是学富五车年年考试高中榜首是十里八乡有名的“女状元。”珍珠十分喜爱读书学堂里的书被她读了个遍就连先生家里的藏书也借给她研读。在乡里读了十年书后教书先生因为临时家中有事报请县太爷批准后将教学任务暂时交给张珍珠负责。珍珠向父亲请示了以后就接下了这份差事一门心思扑在教学上。
张家新媳妇怀孕后因为胎相不稳一直在家中休养。一日张老太爷从外面回来以后便一病不起。细问之下才知道长寿战乱中被箭射中不治身亡。张老太爷承受不住丧子之痛三日后撒手西去。家里帮佣在办完丧事之后纷纷离去诺大的家业只剩下新媳妇刘桂花一人。珍珠就请辞了学堂的差事在家中陪嫂子。
悲痛稍稍缓解后刘桂花想起家里的十五亩地麦子该收割了可是今年家里连个男人都没有该怎么办呢刘桂花立于地头望着金子一样的麦子迎风而立唰唰作响看着很是喜人。目睹这一切桂花想起丈夫临走之前两人曾到地头来摘花。丈夫摘了一朵小花插在她头上用手指挑起她迎风飞舞的乱发说“啥样的花都没有你好看啥花都没有你香”刘桂花羞涩地低下头一声不响丈夫拉起她的手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此时的桂花思绪纷飞眼前仿佛出现了丈夫的身影她伸出手去想握住丈夫的手却只是感觉到风从手中滑过眨眼间丈夫消失不见。
桂花回到家中继续沉浸在思夫之情中望着偌大的空房不由得留下眼泪抑制不住哭出声来。珍珠听见后走到桂花身旁安慰无效后二人抱头痛哭。哭过之后桂花问道“小姑子咱家的麦子成熟了该收了可是今年咱们咋办啊”珍珠思索一阵后说“要不咱们也贴个告示请麦客吧。”桂花见眼下也没有其他更好的方法就同意了。珍珠亲自拟了一份告示贴在了街头的告示栏内。
第二日午时刚过姑嫂二人正在院子里休息忽然听见一阵敲门声珍珠打开门一看一身高约六尺的汉子立于门外汉子问“东家是不是请麦客”珍珠见他只有一个人便欲推辞汉子又说道“东家可怜可怜我吧我已经两天没有吃东西了。我一定不会偷懒的”珍珠笑道“我家十五亩地麦子仅凭你一个人是不够的。”桂花走过来看了看汉子说“我先给你几个馒头吃吧。看着你也像是出苦力的人你先留下吧。小姑你再写一份告示再请几个人吧。”
就这样在告示贴出的第二天来了四个男人一个女人。大家拿齐工具后一起上阵当天就收了三亩地的麦子。为了慰劳大家桂花亲自下厨做了红烧鸡还蒸了窝窝头麦客媳妇搭手帮忙刘桂花见女人能干就让她帮厨做饭。闲谈中得知女人名叫兰子是麦客刘虎媳妇怀孕5个月了无法下地干活又不忍心丈夫一人在外。于是跟着丈夫一起出来走南闯北。同行的还有刘虎的同乡张地、王大田和王大田的弟弟王二牛。大田兄弟与张地是表兄弟用西北话说叫“老表。”大家边吃边聊唯独汉子不言语不管大家怎么问始终不吭一声只顾埋头吃饭。
二、麻烦初现桂花留人
夜里桂花安排几个麦客一起住在下人房里。桂花则是办完丧事后就一直和小姑子住在一起。半夜汉子起夜走到房后的菜地里方便往回走时听见有人在议论什么他借着月光一瞧菜地边有两个人见他靠近二人便散了。临走时还撂下狠话“别多管闲事小心你的脑袋”汉子低下头回到了屋里继续睡觉。
第二日一早天还未亮桂花就起身了坐在梳妆台前装扮。忽然窗外一道人影闪过打开窗户看时一个纸团飞进来。桂花吓得赶紧叫醒珍珠。珍珠胆大捡起纸团一看见上面写着两个字“留心”珍珠打开门追了出去院子里找了一圈都没有见到那个人影。随即转身回屋。
珍珠一直想弄清楚传纸条的人究竟是谁到麦地一看见大家都在忙活。当她走近大家都停下手里的活计跟她打招呼“大小姐好”珍珠一笑摆摆手转了一圈后汉子居然像看不见她一样独自劳作着。只见他手中镰刀上下翻飞动作那叫一个利索珍珠走到他身旁汉子仍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便又继续割麦子。
晚上收工后大家聚在一起吃饭。席间汉子不自觉地看向桂花正好迎上桂花飘过来的目光桂花娇羞地低下头。这一切珍珠都看在眼里她不动声色地继续吃饭。饭后珍珠找了个由头拉走了桂花。二人关进房门说起了悄悄话。珍珠说道“嫂子我看你最近几天还是不要再出去吃饭了。饭我给你送进屋来。”桂花明白怕是席间的一切珍珠都看见了便点头答应了。这一夜桂花几乎没有合眼静静地躺在床上而小姑子呢早就呼呼大睡了。
晚饭时珍珠吩咐兰子多做了些饭菜又拿出家里的酒大家都敞开了吃珍珠不停地给大家斟酒。兰子问怎么不见桂花珍珠笑了笑说“嫂子这几天身体不适老是想吐怕影响大家所以就在房间里用餐。”兰子高兴地说道“你家嫂子是不是有身子了我刚有身子的时候也是这样吐得那叫一个厉害啥都吃不进去。”珍珠接过话头说“是啊找镇上的大夫看了说嫂子是有身子了。”兰子急忙说“怀娃了头几个月可不能大意是得好好休息”珍珠点头说“就是所以这些天恐怕嫂子都不能出来了。”听了这话汉子手里的筷子一顿随即又继续吃起饭来。兰子听了说道“那得恭喜你们啊只是你家哥哥哪里去了女人怀孕了更加需要男人的关怀啊”听了这话珍珠不再多说什么了只是招呼大家多吃菜。
过了几日麦子收得差不多了汉子对桂花请辞说要赶下一家。桂花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让他晚些时候到自己房中结算工钱。午时刚过汉子上门来索要工钱。珍珠请他入内问桂花“嫂子这汉子要走你看咋办”桂花抬头见汉子进门了一不小心绣花针扎在手上疼得她“啊”的一声叫了出来。珍珠立即上前拉住她的手“你咋这么不小心啊”一番处理后桂花请汉子落座珍珠关上了房门。桂花说道“与大哥相处这些天我知道大哥是个有能耐的人。本想着留大哥帮忙打点家里的田地怎奈家中只有我们两个弱女子诸多不便。若是大哥真想走就走吧只可惜我们姑嫂连个能帮忙的人都没有”珍珠拿出那张纸条放在桌上推给汉子道“这纸条是你留的吧”汉子愣了一下点点头。原来珍珠早就知道纸条是汉子所留为了印证珍珠还专门让几个麦客签了一份文书可谁知除了汉子其他的麦客都不识字。因此桂花和珍珠一商量觉得汉子能信得过这才有了桂花留人一事。
珍珠道“俗话说帮人帮到底我家正是用人之际你又何必在乎多帮我们一回呢”说完珍珠将自家的情况一一告知而此时的桂花则在另一边暗自伤神。汉子听完又低下头不说话。珍珠一看用手捅了捅桂花桂花出声道“若大哥你不嫌弃院外东边的厢房可以给大哥住但是大哥得保证为我家看好门户。我也会将我家所有的田地交给你来管理月钱一两银子。大哥觉得少还可以再商量。”汉子抬头望向桂花道“你连我叫啥都不知道怎么敢轻易相信我”珍珠指了指纸条“就凭它不行吗那日若不是你提醒咱家丢的可就不是几幅不值钱的字画了”原来在汉子报信后的第二天珍珠发现父亲收藏的几幅字画不见了。当时珍珠不知道贼人究竟是谁又怕自身安危受到威胁所以没有声张。不过自那以后珍珠和桂花一起将家中值钱的东西都收起来了。汉子见状说月钱多少无所谓只要求桂花每餐饭管饱。桂花和珍珠听了都露出了放心的笑容。
三、姑嫂遇难相救定情
就这样麦子很快收割完毕。可天公不作美下起雨来刘虎等几个本来要走的麦客又留了下来。晚上珍珠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又不敢吵醒嫂子就静静地躺着数星星。不一会儿一阵香味传来随后珍珠就不能动弹了只剩两个眼珠子骨碌骨碌转个不停。一刻钟过后一个人影闪进房间借着月光珍珠发现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刘虎媳妇兰子。在确定了二人被迷倒后兰子轻轻地吹了声口哨刘虎一个闪身也进来了。两人在屋子里一阵翻找终于找到了床头的机关。用手一按床向旁边移动二人进了密室火光一照屋子里金碧辉煌的各种金器、玉器数不胜数还有几大箱子的银子二人将东西系数装进袋子里继续寻找。一阵乱翻之后在一个匣子里找到一份藏宝图确定无误后收入怀中。原来张家老爷子原本是贼匪出身多年前机缘巧合得到藏宝图后隐退于这个小村庄过起了本本分分的小日子结果还是被有心的人找上门来。二人得手后出了密室正准备杀珍珠和桂花灭口时却发现屋子里多了一个人。此人正是汉子汉子手中提着一把刀玩味地问道“您二位大半夜不睡觉跑到别人房里做啥呢”刘虎嘿嘿一笑“我道是谁呢上次本来可以多弄点东西结果却被你搅和了这次正好新账旧账一起算”话音刚落刘虎提着手中长剑刺了过去兰子也加入战斗。一番恶战之后兰子被汉子当场杀死刘虎被打成重伤而汉子只是挂了彩。用绳子将刘虎绑在院中大树上后汉子给珍珠、桂花解了毒。
随后汉子从刘虎身上搜出了藏宝图交给桂花。桂花一看大吃一惊正要将藏宝图收入怀中时珍珠说道“嫂子这东西差点害死我们我看还是不要留它了吧父亲留给我们的财宝够我们生活几辈子的。”又说为了安全让桂花将藏宝图烧掉桂花思索一下从房中拿出蜡烛将藏宝图烧成灰烬。汉子说“这个刘虎我看就请二位等天亮交由官府处置吧至于我就请二位不要透漏半句。”同时汉子怕刘虎泄密将其舌头割去。桂花、珍珠二人见汉子想得周到便在谢过汉子救命之恩后回房间了。
天亮后桂花和珍珠就将刘虎扭送至官府并将他的所作所为按照汉子交代的一一告知县太爷当然其中略去了偷藏宝图一事说刘虎觊觎家里财物还险些杀死姑嫂二人幸得一蒙面大侠相救才免于一难。县太爷听了立即将刘虎收监并告诉桂花姑嫂凡事小心。
晚上桂花让珍珠去镇上的酒楼订了一些好酒好菜以答谢汉子的恩情。汉子入内后桂花和珍珠一起跪在地上“我们姑嫂二人谢大哥救命之恩请受我们一拜”汉子立即扶起她们说“东家不必多礼”桂花拿出一千两银票交给汉子作为谢礼怎奈汉子说啥都不收还说与其给这个还不如请他吃顿好的。桂花遂让汉子落座吩咐珍珠拿了父亲珍藏的好酒出来。一时间大家都有点感慨这时候汉子讲起了自己的故事
原来汉子本姓牛名家祥塞北汉子。父亲是前朝戍边将领因遭贼人陷害一家大小惨被灭门上至八十岁老母下至未满周岁婴儿全被贼人杀害汉子因外出办事免遭一难。家道中落后汉子拜高师学了一身武艺手刃了仇人。自己却被官府追杀无奈只得开始逃亡生活。在沙漠里转了二天二夜才逃出生天之后见桂花家里请麦客便应征了。
珍珠就着故事喝起酒来不知不觉间喝得有点高。揪着汉子的衣服说“阿祥大哥你跟我一样同是天涯沦落人啊”说着还拉起汉子的手大着舌头问“阿祥哥咱们都是苦命的人我自小没有了母亲父亲和哥哥将我养大。现在身边亲人又都离我而去我真的感到好孤独好寂寞有多少夜晚我都是哭着入睡的。可是自从你来了以后我能睡个好觉了。阿祥哥我恐怕是喜欢上你了我想和你在一起可以吗”桂花见着珍珠确实喝高了赶忙捂住珍珠的嘴说“你个小丫头片子净满嘴胡说一个大姑娘家不怕别人说闲话”又怕珍珠再出丑赶紧把她送回房间。端着酒杯的阿祥叹了口气“喜欢”二字对于一个四海为家的人来说是何等奢侈啊。他提着酒壶一个翻身上了房顶对着月亮不停地喝着酒看着远方或许此刻他也在思考这个问题。
从那以后珍珠每天都会给阿祥送上不同的花阿祥从开始的躲避到悄悄地收起来有时甚至会闻上一闻。花儿的香气在两人之间不停的传递二人也开始了慢慢交往。书信成了两人谈情说爱的唯一途径好一派郎有情妾有意的美好画面。
四、官爷上门阿祥出头
转天官府贴出告示今年粮食丰收为了庆祝丰收年也为了庆祝即将来临的端午节官府决定举办一场千叟宴从康熙年间流传下来的活动。官府要求每个大户出善款一千两白银。这天张大人到刘桂花家来收取善款一番客套之后张大人为答谢桂花大慷慨解囊邀请桂花和珍珠到酒楼用膳。席间张大人借着酒劲拉住了桂花的手别看着张大人已经40出头却已经收了4房姨太太。正妻刘氏为人老实又惧怕大人的官威只得忍气吞声。桂花吓得推开他的手并请大人放尊重。可是张大人只是哈哈一笑“你这克夫的名声早已在十里八乡传开了眼下除了我你可以依靠还有谁会再要你呢你还是考虑清楚从了我吧。我给你十天时间十天后我会用轿子抬你进门。”说完边笑边出了酒楼。其实桂花这个女人是要相貌有相貌要身段有身段就是这克夫的名声让她觉得抬不起头。桂花气的一路哭一路跑回家里。就在她们刚进门不久阿祥回来了。阿祥只是站在门外看了看她们就过东厢房去了。珍珠追上去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说给阿祥听阿祥只是“嗯”了一声便没有下文了。珍珠气急了跺跺脚转身跑开了。姑嫂二人关上门一起痛哭起来。
十天时间一眨眼就到了。刚吃完饭桂花听见门外有人敲门打开门一看原来是村头的王媒婆。王媒婆看见桂花顿时喜笑颜开“哎呦桂花呀你可是摊上大好事了。快快梳妆张大人等着呢”桂花刚想反抗两个身材彪悍的汉子上前扭住她的胳膊就要把她往轿子上拉桂花急的大喊大叫“救命啊官府强抢民女了”正准备换衣服的阿祥听见了赶紧跑出来珍珠紧随他的步伐上前一把推开挡在自己面前的媒婆。阿祥一个回旋踢将两个汉子放倒了大家一看桂花有个这么厉害的帮手吓得丢下花轿跑了。话说这边张大人正等着美人儿呢听到手下回来报告说是刘桂花私藏男人顿时拍案而起叫上十来个衙役开赴刘桂花家。
阿祥见刘桂花哭泣不停叫珍珠扶着回房歇息自己则搬了个板凳坐在门口。经过刚才的一阵闹腾左邻右舍都来看热闹对着阿祥指指点点的阿祥呢全当看不见。只听得远处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张大人带着衙役赶来了。张大人定睛一看这不是官府通缉的要犯牛阿祥吗哈哈一笑“我道是谁呢原来是官府通缉的要犯牛阿祥啊这就叫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来人啊给我上抓住要犯每人赏黄金10两”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本来衙役们听见牛阿祥的名字有点发憷但是10两黄金的诱惑实在是太大了。其中一名衙役已经出手了但是奇怪的是牛阿祥见他提着家伙冲上来了既不跑也不躲。刀光剑影之间围观的人没看清他是咋出手的那名衙役已经没有了气息。其他人见一个人不行就想一起上不知谁喊了一声“冲啊”大家都提着家伙冲上去了。牛阿祥一个人应付三四个人还行八九个人一起就有点吃力了。正在牛阿祥应付不暇时前面来过的两个汉子已经将刀驾到桂花和珍珠脖子上押到阿祥面前叫嚣道“放下武器要不然她们俩就人头落地”阿祥一看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张大人说“我劝你还是束手就擒的好到时候还能落个全尸。”珍珠大喊“阿祥哥你快走别管我们这个老匹夫不敢杀我们的。”张大人走到珍珠跟前用手指抬起她的头说“是吗你们姑嫂二人窝藏朝廷要犯就已经是死罪了。我只要上报朝廷说你们拒捕无奈才杀了你们。你说到时候我亲手抓住牛阿祥将他交给朝廷是不是还会升官呢”珍珠使劲甩开那只脏手“呸”地一声吐了张大人一脸张大人皮笑肉不笑的说“你个小妮子脾气还挺倔。不过你这小模样要是卖到青楼还是能赚一笔的。”珍珠气急败坏骂道“你个狗官你们全家都应该去卖你家的女子应该世代为娼”张大人黑下脸来接过衙役手里的刀往珍珠身上招呼过去。说时迟那时快阿祥一个闪身到了张大人面前抢过他手里的刀将刀反架在张大人脖子上命令式的说道“告诉你的狗腿子们放了她们两个往后退要不然……”衙役们一看这阵式都纷纷后退也将珍珠她们姑嫂两个放开。阿祥护着桂花、珍珠押着张大人往村外撤退。衙役们为了保护张大人都不远不近的跟着。终于来到了一片树林里桂花劝道“算了放了他吧要不然你又要多加一条人命了。”张大人也不停的求饶阿祥说“要我放了你也行不过你得保证今后不再找她们姑嫂的麻烦”张大人此时哪还顾得上那些不管阿祥说什么他都答应。
五、珍珠遇难真情吐露
放走了张大人以后阿祥开始思考怎么样才能把她们安全地带出去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声音“快快别让他们逃走了他们就在前面的林子里他带着两个女人跑不远的”珍珠一听骂道“这个狗官居然说话不算话”话音刚落四个穿着打扮像西域人士的汉子出现在了阿祥面前为首的那个上前一抱拳“牛公子想不到居然能在这里遇见你”阿祥抬头一看原来这四人就是仇人派来杀他的顿时感到不妙。他悄悄地对珍珠说“等一下你就带着你嫂子离开这里越远越好。不管你听见什么声音都不要回头。”看着珍珠满眼泪花阿祥厉声道“听见没有”珍珠从来没有见过阿祥这样严厉的神色顿时只得含着泪水点了下头。阿祥提着刀与那四人搏命去了。桂花看着珍珠拉拉她说“快走吧我们在这里只会成为阿祥的包袱”说着使劲拉着珍珠向前跑去珍珠还是放心不下心上人一步三回头地望着心里祈祷“阿祥哥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啊我还等着你来娶我呢”跑出去不远后桂花发现一个山洞这个山洞外面有许多的杂草不用心看的话不容易发现。姑嫂二人鼓起勇气钻了进去。刚要进去的珍珠听见有人痛苦地大喊一声心道“糟了”便不顾嫂子的劝说转身跑了回去。就在珍珠距离阿祥他们打斗的地方不足5米时一个西域人举起剑欲从后面刺向阿祥珍珠一边大喊“阿祥哥小心啊”一边加快速度挡在阿祥的后面只见那把剑从珍珠的后背穿过直直刺在阿祥的手臂上阿祥回头一看珍珠已经倒在地上他大吼一声“呀”举起刀红着眼向那四人砍去。不知过了多久桂花悄悄爬出山洞来到打斗的地方。鲜血已经染红了树下的小草阿祥抓扎珍珠的手昏倒过去而那四个西域人都已经没了气息。桂花急忙跑回家去找来一辆板车将珍珠和阿祥都放在车上拉回自己娘家里。所幸娘家人没有为难这两个受伤的人找来了大夫为他们医治。阿祥的伤并无大碍好好休息几天就能恢复。可是珍珠的伤不容乐观大夫看了下只是说伤的部位比较凶恶也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大夫为桂花诊过脉后发现胎相不稳要桂花卧床休息。
就这样桂花在床上躺了足足五天阿祥在第三天的时候醒了过来之后一直陪在珍珠身边不愿离开。桂花娘去庙里为大家求了平安符桂花将符挂在珍珠床头。自那以后珍珠的病没有好转也没有恶化几剂汤药下去后珍珠也都吐了出来。大夫也放弃给珍珠开药只让桂花准备后事。桂花不敢相信珍珠就这样死了阿祥则是满眼泪花哭到“老天爷你太不公为什么我爱的人都要离我而去为什么都怪我我要是不到你家做啥麦客你也就不会因我而死了是我自己作孽太多老天爷你要报复就找我一个人来吧我愿用自己的命换回珍珠的命”说完扑倒珍珠身上大哭起来。不知是不是阿祥的真情感动了上天还是上天真的听见了阿祥的祈祷终于在第四天珍珠醒了过来。经过一段时间的调养珍珠已经可以下地走动了。这天桂花来到珍珠床前说道“小姑咱家已经不能回去了。我打算把家里的房子卖掉然后我们一起去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过一辈子好吗”珍珠含泪答应了。桂花娘再三挽留可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再说了桂花留下珍珠一个人怎么办呢
就这样桂花变卖了所有房产、田地和阿祥、珍珠一起去了西域。珍珠和阿祥也在桂花的主持下举办了婚礼。九个月过后桂花生下一个大胖小子珍珠教他识文断字阿祥教他武艺。一家人其乐融融地生活在一起。而那个麦客的故事一直被人们传颂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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