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文标题:从养生学角度看孔子:为何连遭不幸仍能安心治学
核心提示:对于孔子来说,可以说是三条齐备:他在鲁国辞职之后,周游列国十四年,可见有足够的体力,而且思维清晰,这内力的支撑不成问题;他在困境之中,以至于落难之时,也始终都有弟子跟从相随,师生之间,情深意切,这情感的滋润也依然存在;最重要的是他始终没有失去人生的目标,始终都有目标的牵引,其它二条,其实也是由这一条所决定的。style="text-align:center;">style="text-align:center;">孔子(资料图)本文中新网,作者:宋志坚,原题:《从养生学的角度看孔子》《论语述而》中有一条:叶公问孔子于子路,子路不对。子曰:女奚不曰,其为人也,发愤忘食,乐以忘忧,不知老之将至云尔。据《孔子年谱》,这是公元前四百九十年(鲁哀公五年)的事,那年孔子六十二岁。《孔子世家》也有说及,与《年谱》所记基本一致。孔子一生,几乎就没有中断过读书做学问。吾十而有五而志于学,这是年轻的时候。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已在鲁定公六年,陪臣执国政,故孔子不仕,退而修诗书礼乐之后,那时孔子有四十七八岁了。他说加我数年,五十以学《易》,可以无大过矣,差不多也在那个时候。周游列国十四年,被季康子派人请回鲁国,然鲁终不能用孔子,孔子亦不求仕,那时他已六十九岁,此后索性潜心做学问编六经去了。在中国古代,年过半百便是老汉,七十已在古稀之年,孔子称得上是活到老,学到老了。一般人读书只为敲开幸福之门: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千盅粟,或许就是最直观的表述。一旦敲开了不同标准的幸福之门,也就要与书籍拜拜了。孔夫子却并不全然如此。吾十而有五而志于学的时候,有没有这种想法不敢为他打保票,年近五十,陪臣执国政故孔子不仕,退而修诗书礼乐,既无关读书做官,也就说不上是为黄金屋,为颜如玉,为千盅粟而读书做学问了。至于叶公问孔子于子路,子路不对之时,孔子辞去鲁国的官职已有六年,即按年龄计,也算得上是离退休干部了,那时他正在周游列国,栖栖遑遑到处奔走,以求有人慧眼识珠。在那样困境中,仍能愤而忘食,乐而忘忧,可见已经习惯成自然。但我以为,鲁终不能用孔子,孔子亦不求仕之后,依然能静得下心来做学问,修六经,这是最不容易的。兴致勃勃地返回鲁国,很想施展自己的政治抱负,然而,复出的希望终于落空,政治生涯由此终结,对于热心于政治的孔子,这几乎就是灭顶之灾。而且,在此之后,致命的打击又接踵而至:六十九岁时,他的儿子孔鲤去世,此为老年丧子,乃是人生三大不幸之一;七十岁时,他最得意的弟子颜回英年早逝,使他连呼天丧予,其悲痛程度不亚于丧子。诸如此类,足以摧毁一个人的精神支柱,使人精神崩溃,陷于绝望。孔子却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沉下心来做学问编六经的,其毅力确非寻常之人可以想象。或许有人还会感到困惑:这是何苦来着?人要能够活得下去,需有三个条件,一为目标的牵引,老人也要有目标的,此所谓老有所为。人生没有目标,犹如行尸走肉,活得没有意义;二为情感的滋润,包括亲情、爱情、友情,缺乏这种滋润,孤独而且干涩,活得没有滋味;三为内力的支撑,这内力便是能够自立于世的智力与体力。对于孔子来说,可以说是三条齐备:他在鲁国辞职之后,周游列国十四年,可见有足够的体力,而且思维清晰,这内力的支撑不成问题;他在困境之中,以至于落难之时,也始终都有弟子跟从相随,师生之间,情深意切,这情感的滋润也依然存在;最重要的是他始终没有失去人生的目标,始终都有目标的牵引,其它二条,其实也是由这一条所决定的。修诗书礼乐,本来就是他曾经做过而没有做完的事,孔子亦不求仕,在他完全退下来之后,正好有时间来继续这项工作,了却这一心愿。所以,从另一个角度说,做学问,修六经,又成了他为之发愤忘食的事,而且使他能够从中得到快乐,以至乐而忘忧;这个人生的目标,也是精神的支柱,使他暮年的生命获得意义,充满亮色。判断一个人是年轻还是衰老,应有两个维度。一是从生理上看,这是绝对的,年轮不可抗拒,也无法篡改。二是从心理上看,这是相对的。心态不好,整天无所事事,郁郁不欢的,往往未老先衰;人之心,有所牵挂,也便有所寄托。衰老,是因为放弃。愤而忘食,乐以忘忧,却能使人不知老之将至。即使从养生学的角度说,不知老之将至,亦是令人神往的人生境界。(摘编自香港《大公报》文/宋志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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