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中国*的诞生

从前有一群人住在一所房子里,这群人,他们勇敢、勤劳、聪明,在当家人的带领下,遵循着当家人所制定的家规,辛勤的工作着。于是他们逐渐的把房子的规模扩大了,房子里的装修越来越豪华,大家都觉得生活美满,邻居们也羡慕着这所房子里的人,纷纷与房子的当家人交朋友,又让自己的人到这所房子住,去学习这所房子里的人的美德。

住在这所上千年历史的老房子里,当家人换了一代又一代。突然有一位,他命令把所有的门窗都关上,于是空气就不流通了,房子里的人渐渐变得昏昏欲睡,做着“老子是天下第一”的美梦。这时有人从外面强冲进来并且抢掠着屋子里的东西,屋里的人却还傻呆呆的问人家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一方面,这群入侵者肆意的抢夺屋子里值钱的东西,破坏着不能带走的东西,劳役着、伤害着屋里居住的人;另一方面,被强迫打开了的门窗使屋外的新鲜空气得以进入房子,于是屋子里的一部分敏感的人渐渐苏醒了。

看着被糟蹋的家园,这部分人决心要拯救房子。第一人提出只需要对房子进行内部装修,这个人就是康有为。结果当然摇晃着的房子并没能得以加固;第二人认为房子要推倒重建,这个人是孙中山。但结果也是失败的,因为重建的房子并没有根基;第三人认为房子不但要推倒重建,而且需要把老房子的地基彻底铲除,并且新建的房子要把地基打得牢牢固固。结果这个人带领着屋子里一大部分希望保卫家园的人成功的把房子盖好了——这个就是中国*!

2.蒋介石的检讨

多年前,蒋介石败走台湾。凭军队人数、武器装备、经济实力……他哪方面不超过中国*?可是,他最终成了一个失败者。

几年以后,他有点醒悟了,认识到,是腐败导致了他的失败。他说:任何政党都没有我们今天这样颓唐和腐败,这样的党早就应该被消灭、被淘汰了。

一九四七年的三月五日,胡宗南攻入延安,蒋介石发布的嘉奖电称:“宗南老弟:将士用命,一举而攻克延安,功在党国,雪我十余年来积愤,殊堪奖赏……”

五月,蒋致电全部美式装备的七十四师师长张灵甫,称:“抓住解放军主力,实为难得之良机,务必奏奇功于一役。”

可惜,几天之后,七十四师全军覆没,张灵甫亦死。六月,蒋介石在军队内部就此总结说:

“部分高级将领专横跋扈,任人唯亲,已和军阀差不多”,

“因之,大家都养成自保自足的恶习,只看到自身带领的一部的利益,对于友军的危难,整个战争的成败,几乎是漠不相关……我们的军队纪律如此废弛,精神如此低落,要与之作战,绝无幸免于失败的道理。”

不仅如此,“军官普遍贪污,虚报兵员和偷吃空饷”,“现在各级军官对上级的命令,大多阳奉阴违,甚至根本没有执行,以致命令功用,完全丧失。”

“发生在前线的骗局,就是那些军官还没有和共军接触,就说敌人第几纵队到了我的正面,第几纵队到了我的侧面,好像形势十分紧张。可到实地调查,不过是少数敌人,甚至在他们正面根本没有这个番号。”

讲话结束之前,蒋又鼓舞下属说:“无论就哪一方面而言,我们都占有绝对优势,军队的装备、作战的技术和经验,匪军不如我们……一切军需补给,如粮秣弹药等,我们也比匪军丰富十倍。”因此,“*绝对不可能打败我们”。

七月,蒋又在党内会议上表示:“余参加革命几十年,从未对革命前途产生如此的失望和悲戚。这原因不是经济的危机,不是政治的绝境,也不是*一天一天的壮大。原因只是国民党和三青团的败坏!”

“我们党和团,没有基层组织,没有新生的细胞,党员和团员在群众间发生不了作用,整个党的生存,差不多完全寄托在有形的武力上,这是我们真正的危机,也是我的忧愁。”

两个月后,蒋宣布国民党与三青团合并。蒋还说:“虽然共匪的组织训练和宣传技巧都比我们高强,”然而“我们的主义、思想和(政治)路线,却绝对比他们正确,而且合于民族的需要。所以,只要我们能研究他们的一切,明了他们的一切,我们就可以有把握来消灭他们。”

不过,面对*由守转攻,蒋介石亦意识到党国事业已到“存亡危机之秋”。

至一九四八年,战场形势更加严峻,是年一月七日,蒋在日记中描述了自己的悲凉心态:“阅地图所示,共匪扩张之色别,令人惊怖,若对匪作战专重对付其军队主力,而不注重占领面积之原则,亦将陷于不可挽救之地步。”

蒋在这年一月的内部高级将领会议上,以“斗争进入生死关头”为宗旨,严厉训斥了他的军事将领和政府官吏,训斥是“为了指出国民党人的弊病和虚弱之因,以使我们转败为胜”。

蒋怒斥道:“你们今天做军长、师长的人,如果真正凭自己的学识能力,在外国做一个团长的资格,都不够!正因为我们中国一切落后,人才贫乏,所以你们竟能以微薄的才能,担负如此重大的责任!”

军官对属下士兵的不闻不问,蒋也深恶痛绝,“一些基础训练项目,像瞄准、射击、侦察、联络等,军官们都不放在心上”,所以“士兵战斗技术落后,不能作战。”“部队里不仅做不到同吃、同穿、同住”,而且“将领们还要侵吞军饷”。

蒋感叹说:“共军干部对于这些点,倒可以说是完全做到了。他们官兵之间,只有职务上的区别,而没有生活上的悬殊。”相反,国民党军队的待遇,“能够让士兵不叛变,不逃跑已算很好了。”

同年二月,蒋又对党务工作表示了愤慨:“我们革命的工作,不但苟且因循,且毫无进展。”他说,由于党的错误,“一般社会人士抨击本党,往往不遗余力。甚至把本党同志看做是国家、民族的罪人。”

蒋还表达了对*的欣赏:“*不仅认认真真地研究和讨论问题,而且踏踏实实地完成任务”,“他们不容有一丝含糊笼统的观念,决不允许哗众取宠,半途而废。”相比之下,“我们一般干部不用脑筋,既不精细,又不确实……所以要陷于失败。”
蒋随后又痛心指出:“老实说,古今中外,任何革命党都没有我们今天这样颓唐和腐败,也没有像我们今天这样的没有精神,没有纪律,更没有是非标准。这样的党,早就应该被消灭、被淘汰了!”

七月二十七日至八月二日,国民党“戡乱军事检讨会”在国防部举行,大会第一天,蒋介石即指出:

我们在军事力量上,本来大过共匪数十倍,制空权、制海权,亦完全掌握在政府手中,论形势,较过去在江西围剿时,还要有利。但由于在抗战胜利接收时,许多高级军官大发接收财,奢侈荒淫,沉溺于酒色之中,弄得将骄兵逸,纪律败坏,军无斗志。可以说,我们的失败,就是败于胜利之后的大接收!

蒋还警告说:“现在,共匪势力日益强大,匪势日益猖獗,大家如果再不觉悟、再不努力,到明年这个时候,我们能不能再在这里开会都成问题。万一*控制了中国,则吾辈将死无葬身之地!”

一九四九年,蒋说:“我们的贪污腐败,真是无奇不有,简直难以想象!”

至四月,随着*在三大战役中全胜,蒋再次反省:“军事和政府部门,对过去的失败都负有责任。但是最主要的责任,是因为党的瘫痪,党员、党的组织机构和党的领导方式问题重重。因此,党成了行尸走肉,政府和军队也就丧魂失魄,结果是军队崩败,社会动乱。”

这支军队已经失掉了“灵魂”,没有战斗力和纪律,并由那般无能、狭隘的军官来指挥,“这样的军队,不能不走向失败”。

一九五六年,在败退台湾、痛定思痛、实行土改后,蒋又在《苏俄在中国》一书中写道:“毋庸讳言,众多的因素把我们推向了失败……”这包括,在“四年的剿共战争中,我们未能将民生主义的原则,付诸实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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