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关于中国民间鬼故事的文章,希望大家能够喜欢!

篇一:他被带上飞碟

1994年的春夏之交。黑龙江省红旗林场一个名叫孟照国的青年,自称在凤凰山上被外星人击倒,并且被带上了飞碟,在飞碟上他看到、听到了不可思议的事情……
发现“怪物”
凤凰山在黑龙江境内。1994年6月,正是山野菜最旺盛的时候,每到这个季节,红旗林场的男女老幼天一亮就会赶上山,孟照国也是其中一员。
采野菜的人们陆续发现,对面凤凰山南坡,有一个奇怪的东西。“它有点像把一块大镜子摆在外面。阳光一照就发亮。当时有不下60人看见,都以为是雪。”当地人说,可是这个季节怎么会有雪呢?孟照国认为山上可能有坠毁的直升飞机或探空气球,于是找侄女婿李洪海一起去看看。
6月7日,孟照国和李洪海第一次登上凤凰山。据孟照国和李洪海回忆,当他们绕过一堆乱石后,眼前的景象让他们大吃一凉!孟照国说:“我们大概离那个东西有300米,它好像是插在山坡的石头里了,底下有一个支柱,后边甩出去一个半圆式的尾巴,没有窗户和门。”当他们接近到150米左右时,突然有了异样的感觉。“我就感觉被一种莫名其妙的东西给电回来了,正在这个时候,那东西发出像破喇叭似的声音把我们吓了一跳,我们就慌忙跑下山了。”
被“怪物”击昏
很快,孟照国、李洪海在凤凰山南坡看到了“怪物”的消息就在村子里传开了,林场的领导准备第二天带着大伙上山看个究竟。
6月9日,孟照国带着林场的干部职工,直奔“怪物”停留的地方。人们准备了望远镜、照相机、录音机,希望留下“怪物”的证据。他们来到山上一片开阔地,没有看到孟照国发现的怪物。“那个东西会不会移到别的地方?”几个村民拿起了望远镜,孟照国也拿起望远镜看了一下,说看见了,然后就倒在了地上,全身抽搐发硬。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人们惊恐不已,大家赶紧抬起孟照国向林场卫生所奔去。
医生林辉介绍说:“当时孟照国被放到了病床上,听诊器、针头、血压计这些带铁的医疗设备一概不能靠近他,一旦靠近,就会被他打得很远。当时听诊器的头也被他拽掉了。”另外,让林辉感到奇怪的是孟照国不能正常说话和写字,只写了一些奇怪的英文字母。
与“外星人”亲密接触
据孟照国后来讲,从6月9日到7月16日,这期间发生的事他一概记不起来了,他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带人上山的,怎么跌倒,又怎么行为怪异。但是到了7月16日,他一下子想起了所有事情。“6月9日那天,我突然在望远镜里看到一个从头到脚穿着雨衣的人。他面对着我,我刚想喊这是谁,他指尖出现类似电焊的红光。我感觉脑子‘嗡’一下,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我清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了。我感觉浑身无力,在腹部和大腿上也有伤痕。”这些奇怪的事对他来说,才只是刚刚开始,一个月之后,7月16日,更离奇的事情发生了!他说:“当天晚上,我突然听见‘咔嚓’一声,接着我看到屋里站着一个类似人类的东西,他一拽我,我就跟着他飞了出去。他应该就是外星人。”
他说外星人身高2~3米,圆形大头,没有鼻子和嘴,两个眼睛是方框形,眼珠会转动,手指头一般长,共有六根。外星人把他带到了一个月前看到飞碟的地方并送进了飞船。外星人用两个球演示了彗星和木星相撞的情景,并告诉他地球也会像木星一样。最后外星人将他送回了他家院子。事实上,7月16日那天确实发生了一次苏梅克列维—9号彗星撞击木星的事件。
孟照国说,回家后,他还看了一眼表,那时是7月17日凌晨3时40分。就在这一天,孟照国恢复了记忆,想起6月9日,他是如何带领大家上山找不明物体,又是如何被“怪物”击倒的。
有人怀疑,孟照国是不是在7月16日看新闻得知彗星与木星相撞这一消息,从而编了一个弥天大谎呢?有专家认为:很多人都有这样一个特点,叫场依存性,当他面对自己和面对他人的期望时,就会对自己的经历做一个塑造。这并不是说他欺骗人,而是他潜意识里有要把事情做圆满的动力。但是,更多的人觉得外星人肯定在孟照国身上做了某种恐怖实验。总之,对于这起事件,有许多不同观点,在孟照国身上到底曾经发生了什么,也许永远是个谜。


篇二:老教堂遗事

这个故事是可以考证的。2005年底,我在一家部队医院实习。我们医院院子里有一座老教堂,历史悠久。我们来实习的时候宿舍实在紧张,就把我们都安排住进了老教堂的三楼。房间是几十年前翻新过的,我们住的时候已经很破烂了,地板踩上去嘎吱嘎吱的声音,有时候穿高跟鞋不小心还能踩出来个窟窿。我们军校的18个人住一个大房间,三楼有两个这样的大房间,另外一间是地方卫校的实习护士。不知道为什么,在那个教堂里住,一年四季都要开灯,否则什么也看不到,而且总是很冷的感觉,夏天我们睡觉还要盖军被,要不冷。
我们在那个教堂住了有一个多月的时间。那时我就总听我上铺的女孩说,她晚上总做梦梦到一个外国人被关在水牢里,水在他腰以上,他都快不行了,还经常被拉出水牢挨打。这样的话说了几次,我们都笑她以为自己拍电影哪。后来有一天晚上,我上完前半夜,晚上不想睡在医院,就一个人回来了。教堂座落在半山腰,远远看过去很多树挡着那座教堂,只露出教堂上面的一个十字架,而且都歪斜了,很破旧的样子。我一路从教堂一楼上到三楼我的宿舍也没觉得害怕,就在我拿出钥匙要开宿舍门的时候,突然听见“哇”地一声惨叫,当时吓得我脑子“嗡”的一响,回过神来,好像是水房发出来的声音。我马上跑过去,这时候我们宿舍也有几个人出来了,我们一起去到水房,看见一个地方卫校的女孩坐在水房地上哭。我问她怎么了。半天她才说,她起来去厕所,出来洗手的时候照了一下镜子,突然看见镜子里有一个满脸是血的外国人,吓得她叫起来了。
我们大家什么都没说,安慰了一通,都心照不宣地回宿舍了。我们把这件事向实习的领导汇报了,领导没反应。过了一个多月,又是一起相同的事件发生,我们继续反映,过了一个多月,我们搬家了,那个教堂被封了,理由是:危楼。
直到我2007年离开那个医院,教堂都还被封着,然后有一次和原来的领导聊天,领导说:那个教堂要拆,可是考虑到也许有文物价值,前段时间清理了一下地下室也没什么发现。我问怎么还有地下室?我们怎么不知道?领导说,这个很多人不知道,但是老一辈都清楚的,那个地下室是原来八国联军侵华的时候法国人盖了教堂,地下室就是水牢,他们关法国间谍的地方,不知道死了多少人哪。
这一说我想起了我同学做的那个梦,还有那个卫校女孩在水房的经历……


篇三:戈壁滩疑云

柴达木盆地的戈壁滩,人烟稀少,一望无际。作为石油工人,我奉命去马北3井参加地层测试──射孔联合作业。上井途中,遇到了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
2003年11月14日9时20分,我和测试队一行五人,乘坐五十铃双排车,从青海省花土沟出发,经过冷湖、大柴旦,日夜兼程,于次日凌晨4点半到达了马北3井。马北3井是青海石油管理局的一口重点井,各个施工单位的车辆、人员很多,钻井队、井下作业队的野营房都住满了,而此时离我们的施工时间还有十几个小时。我们长途奔波到深夜,非常疲倦,很想找个地方休息一下。正在该井施工的青海井下作业12队的苏队长对我说:“丁工,我们队还有两套野营房没有搬迁完,那里有看井的,你们到我们队去住吧!”我们深表感谢。他们剩下的那两套野营房还留在马北1井。马北1井离马北3井不太远,过了一个山梁再走一段路就能到达。我们去过那口井。于是大家离开马北3井,驱车赶往山梁那边的马北1井。
11月份正是昼短夜长的季节,加之青海的时区比北京时间晚一个多小时,虽然已到凌晨4点半,但在青海,长夜漫漫,却感到是深夜。夜色笼罩下的戈壁滩,万籁俱寂。我们的双排车在这人迹罕至的旷野里艰难独行。绕过了那道山梁,我们沿着重型车辆轧过的交叉凌乱的车辙向前走,寻找马北1井。由于马北1井的发电机已经搬走了,井场没电,我们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夜色中,望不见井场和茫茫戈壁的一点儿灯光,沿着马北1井的大致方向,摸索前进。我们边走边找,一直没有见到马北1井的影子。不知走了多少路程,我感到行车时间好像比记忆中的长了,到马北1井仿佛用不了这么长的时间。于是提醒司机。司机老罗说这里只剩下了一条路,汽车不能掉头,否则又会陷入沙土中(在此之前我们的车已经陷进去两次了),我们还是继续向前看看吧。
汽车后排的两个人已经睡着了,前排的司机老罗、我和小赵三个人,一直睁大眼睛寻找着马北1井的踪迹。汽车行驶了很长一段路程,一直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我们知道自己迷路了。寒冷的夜风从车门、车窗的缝隙里钻进来,把我们20多个小时马不停蹄、长途跋涉的五个人冻得瑟瑟发抖。空旷的戈壁滩,我们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手机处在盲区,没有信号,也无法打电话问路。我们感到了一丝的茫然。这时若停下来等待天亮,寒冷会把我们冻死;若一直向前行驶,这条路不知道有多长,通往哪里,车里的柴油也会被耗尽,我们又没带多少吃的,若得不到救援,我们到头来也只能是坐以待毙。前排的我、小赵和司机老罗,不敢睡觉,互相鼓励着,驱车继续前行。
汽车沿着戈壁滩上这条惟一的小路行驶着,车灯照着起伏不平的、好像是很古老的不知是谁留下的车辙。长时间的颠簸,我们前排的三个人也累了,说话渐渐地少了,我们只是静静地看着车前的路面。又不知走了多远的路程,我们三人突然发现远方的山顶上有两三点灯光,灯光下面是一片黑乎乎的、看不清楚的营房,我们都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互相印证着共同的发现,结果证明我们三人看见的景象是一样的:一片野营房,房顶上有电灯,至少有两盏。我们心里顿时感到有希望了,我们终于要找到落脚的地方了!大伙儿商量,不管这片房子是钻井队的还是井下作业队的,只要有人在,我们就可以借宿;我们就可以在有电暖器的野营房里过夜,甚至可以在那里吃上一顿饱饭了!
随着汽车的前进,那山顶上的灯光距离我们越来越近,景象也越来越清晰。路是高低不平的,我们的汽车走到凹处,那灯光就被挡住看不见了;我们的汽车行驶到地势较高的地方,那灯光就慢慢地映入我们的眼帘。“没错!这里就是一个钻井队,还有井架呢!”小赵高兴地说。我和老罗也都看见了。
汽车继续沿着小路向前行驶。不久就到了那座山下,这时后排座上的两个人也醒来了,大家看清楚了山顶上的电灯、灯光照耀下的野营房和房顶上架设的电线。大家商量着,到了钻井队以后,喝点儿开水,找个房子好好睡上一觉,第二天向钻井队问路,我们再返回马北3井施工。老罗心里一轻松,不由自主地加大了油门,准备把车开上山顶,找钻井队去。
“不好,陡坡!快停车!”我突然发现车前面的路是一个伸向低洼处的陡坡,高度落差很大,坡下是一个很深的沙坑。当时的车速容不得我喊第二遍。但是,老罗好像没有听见我的喊声似的,鬼使神差般,不但没有减速,而且加大了油门,汽车猛地俯冲下去,陷入了深深的沙坑。
双排车的前轮多半被沙土掩埋了,车后拉着很多很重的石油设备,要想把汽车从沙坑里拉出来,仅靠我们饥寒交迫的这五个人肯定是办不到的了。这时我们所想到的,就是赶快上山找钻井队去求助。可是,当我们向山顶上看的时候,山顶上黑黢黢的,哪里还有钻井队的踪影?没有目标,我们又怎么能找到他们呢?我们寻找山顶上的灯光,灯光消失了,静听钻机的隆隆声,声音无处可寻。四周静悄悄,静悄悄,我们所能听到的,只是戈壁滩夜色里寒冷的风声。我们只好蜷缩在双排车里等待天亮。
15日早晨8点钟,太阳出来了。我们从双排车里出来,分头寻找来到戈壁的车辆以寻求救援。我和小赵徒步上山,寻找头天夜里发现亮灯的钻井队。可是,当我们上了山顶之后,看到的却是另外一种景象:山顶空旷、平整的井场上,好像很久没有人来过了,只有一个井口在咕嘟咕嘟地向外冒水,根本就没有夜里我们所见到的野营房和电灯、井架!我们心中一片愕然。
9点50分,一阵汽车马达声传来,我们上了高地往远处一看,原来是一辆物探队的越野车在向我们这边行驶!我们得救了。据物探队的人说,山顶那口井是上个世纪70年代打出来的,由于不出石油和天然气,早已废弃多年了。
我是一个从来不信鬼故事的人。但这次亲历的事实使我很疑惑:夜里见到的景象符合常识,山顶上的野营房和电灯、电线也不是虚无飘渺的,而是实实在在的,远近视图关系也无异常,怎么我们陷入了沙坑之后它就消失了呢?尤其令人不解的是,电灯发光是需要能量的,我们所看到的持续发光的电灯后来证明是根本不存在的东西,它的能量是从哪里聚集来的呢?然而我们汽车前排的三个人都看到了,而且看到的是同一种景象,事实终归是事实。
这件事情到现在已经过去6年了,可是一提到它,我仍然记忆犹新,好像就发生在眼前,因为这件事情太不可思议了。


篇四:军营诡事

家父在军中待了三四十年,他向我说起他在台湾中北部当营长时发生的真实经历,因为涉及军事基地,特将地名、时间隐去。
那是一个夏天的夜晚,老爸怕热,没事就去营区转转,顺便加强督导训练。到了夜晚十点多,回营长室看看上级长官有无交办任务后,交待完下属明天要如何如何云云,也上床休息去了。一个半时辰后——
嘭——嘭——嘭……一脸惊吓的X连长,电话通知了营传令,有急事发生,便一路小跑到营长室,双手急拍打着房门,喊:
“报报……报,报,报,告营长——”睡梦中的老爸吓出一身冷汗。出事了?立刻起床,系上腰带,着好装后,开门对着连长急吼:“什么事?”
“报报……报,报,报,告营,连上所有弟兄出事了!请营长过去处理……”
老爸一听,立马拿起手枪,随着连长、营传令,一路跑到连队,这时已经午夜一点多,看到深夜本该一团漆黑的连寝室灯火通明,进去一看,近百人的连队,居然如中邪般,集体睡梦唱着军歌,安全士官在一旁值夜,也看傻了眼。当时他火速通知睡梦中的连长后,连长立马下令连队大灯全开,大声吓阻,但仍然抵不住百位士兵的集体呐喊……原本要指示连传令兵接水桶浸醒士兵,但又怕会引发连锁奇特反应,只得向上求援,请求指示……
家父一到现场,发现情况的确诡异,心中也打起鼓来,大半夜的,他也不好向上级旅长汇报,只得用一般军中防邪的方法——祭营旗。他交办连长,火速去营长室取营旗,亲自当主祭官,握住营旗,在连寝室走了一圈,嘴里念念有词,大抵是请营旗有灵,请各方鬼怪退让,在连寝室无风的情况下,营旗居然也会振振飞扬……
过了五分钟,只见歌声越来越小,渐渐的,虫声蝉声慢慢地传入连寝室内……
终于呼了一大口气的家父,指示连长,明天买水果、香、纸钱等,请个专业师父,好好地求个营区平安。
事后老爸回想,台湾地小人多,有些营区多是找些坟墓区兴建,说句不好听的,和先人抢地而居,先人肯定是不高兴的,他还听说,有个少将师长不信这个邪,带着一连的兵力去住闹鬼的营房,结果隔天早上,全连的人加上少将师长全睡在营区外面草地上……
这事真实性俺是不知,听了也太瘆人,当个将军的八字硬的了得,也会被……更何况我们平头百姓了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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