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信与豆蔻云雨之后,橘红回来了,见到豆蔻连用食指刮她鼻子,羞得她满脸通红。豆蔻说:“死妮子,往后你也免不了这样。”橘红说:“我才不这样呢,只做你的丫鬟,不做人家的媳妇。”豆蔻说:“不信你就老死在家里?别磨嘴皮子了,快做点饭吃吧,都饿了。”橘红难为情地说:“看华信穷得吊起锅来当当响,让我拿什么去做?”豆蔻说:“也是,难为你了,巧女难做无米之炊。”随从手上拔下戒指,递与她说:“把它当了,去鬼市买些酒菜回来。”华信说:“厨子里还有米面。我看将就着吃点吧。”橘红笑了笑说:“看不出小姐的意思,今天是你俩的大喜之日,喜宴自然要办的。”

橘红接过小姐的戒指,跨出门外消失在茫茫的黑夜之中。

华信对豆蔻说:“我去村里买点饭,顺便捎几个菜回来。”豆蔻说:“我看不必了吧,人家早就都睡了。”“我们吃什么?”豆蔻说:“不是有面吗?擀面条吧,我去和面。”说完就要动手。华信说:“还是我来吧,干这活我不离吧。”豆蔻不好意思地说:“这本来是我做的话,哪能让你动手。”华信说:“你不是新人吗?过了今天有你忙的时候,快快坐下,看我的手艺。”于是把面倒在盆里,舀上水和了起来。半袋烟工夫就把面和好了。豆蔻看了看,那面硬度正适合擀面条,笑着夸赞道:“还真有两下子!”

华信擀完面条,橘红提着酒菜也回来了,她把菜放到案子上就要动手整治。豆蔻说:“你休息会吧,让你华信哥哥来做。”橘红看了看他,说:“今天是你们的大喜日子,怎能劳驾于他?还是由我来做吧。”华信说:“也好,我生火去。”

不多时,饭菜整好,三人坐在一起喝了起来。喝着喝着,橘红掉起泪来,豆蔻看出她的心事,安慰道:“过几天让你华信哥给你介绍一个,三根腿的鸡没有,两根腿的人有的是,不愁找不到好男人。”话刚落地,忽听门外响了一下,正与纳闷,小三笑嘻嘻地走来了。进门就批评华信:“你得了好事,把大恩人都忘了,也不请我喝盅喜酒。”华信说:“三更半夜的怎能打搅你,莫怪!莫怪!快坐下喝酒吧。”小三看了下豆蔻,伸出大拇指夸赞道:“婶娘真是一表人材,”又端详了下橘红。羞得橘红忙低下头。豆蔻问小三:“可有家下?”小三不言语。华信说:“他从小死了爹娘,跟着哥嫂过日子,家中贫寒,谁家的姑娘跟他受苦受累?”豆蔻说:“不怕贫穷,就怕不过日子。只要有志气,财富自然会找上门来的。”小三一听,更加器重豆蔻了。鼓了鼓勇气说:“今后全仗婶母关心了!”豆蔻望了下橘红说:“这有何难?如不嫌弃,愿把橘红小姐许配与你。”小三一听忙趴下给豆蔻磕头。

韩老大见华信娶了个如花似玉的媳妇,非常羡慕,一心霸占为妻。他心生一计,把韩信叫到家中说:“濮阳何家欠的那笔帐到期了,你去取来吧。这里有纹银十两作为盘费,明日即可动身。”华信不敢怠慢,第二天便离别豆蔻而去。临行前华信百般嘱咐,要提防坏人。豆蔻说:“放心吧,我爱的是你,谁也别想打我的主意。”

华信身穿长褂,肩背钱搭,慢腾腾地离别豆蔻,低着头一步一回头地出门去了。

韩老大见华信出了远门,独自来到坡里,见了豆蔻嬉皮笑脸,邪念顿起,禁不住向豆蔻扑去。豆蔻一闪身,韩老大扑了个空,一头栽到地上。豆蔻笑着说:“偌大年纪了,还这样性急?”遂嫣然一笑:“来呀!短命的。”韩老大越看豆蔻越美貌无比,尤其这一笑,笑得他欲火难禁。豆蔻款步来到外边小溪边,脱光了衣服,风情地用食指朝他摆了摆。韩老大几步窜上去,疯狂地把她按倒在地,掏出家伙就递。只觉得一阵巨疼,用眼看时豆蔻不见了,身上那家伙有个碗大的螃蟹牢牢地夹住不放。豆蔻躲在柳树后面咯咯笑个不止。正在这时,小三和橘红来了,见此情景问道:“这是玩的什么把戏?”羞得韩老大提起裤子,灰溜溜地走了。

自此后,韩老大阴茎上长了毒疮,医生见了束手无策。

华信要账回来,听小三这么一拉,非常气愤。他岂是吃鼻鼻屙浓浓的人,挽了挽袖子要去算账。豆蔻说:“不必了,他一是病入膏肓的人,活不多久了。”

不几个月,韩老大死了。出殡那天,他家庙突然失了大火,烧了个一干二净。豆蔻听说后仰天大笑:“苍天真是有眼,为我报了仇雪了恨。”

善有善应,恶有恶报,这是历史借鉴。为人一世要以善为本,千万不可妄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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