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小奔出生于江西吉安一个武术世家,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什么空手入白刃这样的功夫对他来说简直是小儿科。

伍小奔除了酷爱武术外,还喜欢飙车和潜水。考入北大体校武术系后,他跟武术系的赵南老师打成了一片,为了学得伍小奔的家传绝学,赵南老师将自己的飙车绝技和潜水技能全部教给了伍小奔,最终他连飙车和潜水也成了伍小奔的手下败将。大三下学期及暑假期间,伍小奔通过中国潜水协会的考试,拿到了中国潜水协会签发的国际潜水协会(SMAS)潜水教练证书。

到了大四的时候,学生们到处找单位实习,伍小奔通过赵南介绍,被深度体验潜水俱乐部聘为潜水教练。赵南跟深度体验潜水俱乐部的老板黄涛是哥们,他跟黄涛说,小奔在你这里当潜水教练,你等于请了个免费保镖。黄涛是个聪明人,给伍小奔的待遇比其他潜水教练要好得多。伍小奔也没有让他失望,工作尽心尽职。有一次,七八个混混借故到潜水俱乐部闹事,被伍小奔一人打趴在地,其中有两个动刀子的被伍小奔夺去刀子,两只臂膀全扭脱了臼,一甩一甩地去医院复原了。

也就在那一次,目睹了打斗全过程的新学员陶晓晓爱上了英武无敌的伍小奔,主动向他发起了攻势。可怜的伍小奔在美女面前免疫力极低,在潜水训练结束前就乖乖地拜倒在陶晓晓的石榴裙下。

伍小奔是个很让女孩子心动的家伙,他不是那种帅气的奶油小生,但看着顺眼,不但挺拔健康,浑身的肌肉有一股子爆发的力量,而且他有一身好功夫,让女人挺有安全感。另外,伍小奔在女孩子面前还有点害羞,每每有女学员逗他,他都会脸红。于是,陶晓晓有一天便悄悄地在他耳边说:“小奔教练,你不会是童男吧?这可是天方夜谭的事情哦!”

伍小奔听了这话,脸就更红了,他看着这个妖精一样的学员,很想训斥她几句,但口里却说不出一句严厉的话来。陶晓晓对他耳语时的那股子亲昵姿态让伍小奔有点吃不消了,他绷着脸说:“不许这样跟教练说话!叫我教练,或者伍教练!”

陶晓晓一本正经地说:“是,小奔教练!”

伍小奔彻底无语。陶晓晓继而又悄悄对他说:“小奔教练,你不会真的没有尝试过女人的滋味吧?”

伍小奔几乎要发狂了,他狠狠地瞪了陶晓晓一眼,压低声音说:“小丫头片子!你别诱惑我,小心我真把你给办了!”

陶晓晓挺了挺坚挺而丰满的胸脯,说:“你来啊!谁怕谁啊?”伍小奔显然斗不过陶晓晓,只得转身走开,陶晓晓却在身后得意地大笑起来。

陶晓晓潜水毕业后,每周都会打电话叫伍小奔出来幽会。一开始,伍小奔很不习惯,但经过一段日子的缠绵,伍小奔渐渐离不开这个小妖精了,然而正当他沉迷于她的柔情中不可自拔时,陶晓晓却失踪了。一年多的时间里,伍小奔再也找不到她,打手机,却被告知该号码已停止使用了。

伍小奔不知道陶晓晓发生了什么事,心里既想念她,又担心她。就在伍小奔决定将陶晓晓彻底淡忘时,这个妖精却再度出现在他面前,要请他做私人潜水教练陪她去三亚,这一下又彻底打乱了伍小奔的心绪及生活。

陶晓晓一如两年前那么年轻漂亮,刁蛮之性似乎还没有收敛,见了伍小奔便来了个拥抱,然后轻轻在他耳边说:“小奔教练,是不是快忘记我了?”

伍小奔没有回答,他不想告诉她他真的是快要将她淡忘了。陶晓晓又问:“我离开后,有没有女人来填补你的空白啊?”

伍小奔说:“没有,我习惯了孤独,一个人孤独,两个人更孤独。”

陶晓晓愧疚地说:“对不起,小奔。”

伍小奔轻轻地推开了陶晓晓:“你不用对我说对不起,你并不欠我什么。不过,我想不通,你既然从人间蒸发了,为什么现在又要来打扰我的生活?俱乐部有好几个教练,你为什么偏偏要找我?你放过我吧。”

陶晓晓说:“小奔,我想你,我需要爱的回忆。”

伍小奔不满地说:“你真是吃饱了没事干,花10万元请我陪你去三亚旅游,做你的潜水私人教练。钱多了可以捐给希望工程啊!”

陶晓晓知道伍小奔心里有委描述的影视世界无限神往。

常娟红来到总经理办公室,那是一个大约有40平米的大套间,最里面是带卫生间的办公室,外面是一间会客厅,各占一半面积。透过玻璃,常娟红可以看到最里面的办公室里,一位漂亮的女秘书正在接电话,大概又是在对那些打电话询问的“梦想者”说些千篇一律的谎言吧。而外面会客厅里,那位长得非常平凡笑起来憨憨的洪经理也正被20多个前来询问的“梦想者”包围着。

常娟红悲哀地发现,那20多个前来询问的“梦想者”中有大半是跟她同一期参加培训的学员。洪经理正对那些“梦想者”解释:“你们以为拍戏那么容易啊?得等政府批文,拿到批文还得找投资商,没人投资,哪来的钱拍戏啊?而且是不但没有找到投资商,就连批文也没有下来,现在这部戏的主要演员都没有定,群众演员自然就更无法落实。你们再等等吧,机会总会有的!”

那些满怀希望的“梦想者”就这样被打发走了,他们一个个面色灰暗,或叹息或无语地离去,常娟红从他们的表情中看出他们心有不甘,却又无可奈何。这一刻,常娟红忽然觉得这个世界真的很残酷,一种悲凉感从她心底袭来。

当看到常娟红走进办公室时,洪经理起初一愣,随即憨憨地笑了:“你也是来问角色的吧?我知道你们一个个都渴望梦想成真,但这是需要时间和过程的,不急,暂时还没角色,你同去再等等吧!你是最优秀的学员,我会考虑你的。”

常娟红无法,只得又等了半个月,依然没有来电话。常娟红再次去公司找到那位永远带着憨憨的笑容的洪经理,这回,洪经理笑得很灿烂:“哦,你来了,我正要找你呢,有一个剧组正在拍一部古装戏,需要一个丫环角色,我带你去看看。”

常娟红兴奋地说:“真的吗?太谢谢洪老板了!”

洪经理带着常娟红来到北京通州一处片场,这里还真在拍一部古装戏,洪经理先进去跟导演交谈了片刻,然后把常娟红带了进去。导演打量了常娟红一番后,给她简单说了一下剧情,然后叫她试镜,常娟红能够很快地明白导演的意图,令导演十分满意,频频点头:“嗯,学过专业表演的就是不一样,这个角色就你了!”

常娟红如做梦一般,终于当上了演员,那一刻,她觉得自己是天下最幸运的人了。她真想对着整个世界大喊:“我当演员了!”

这个丫环角色总共只有十多个镜头,掺杂在两天的戏份中,常娟红因此在片场呆了两天,演完这个角色后,她得到了500元报酬。当时,常娟红紧紧地攥着这500元钱,觉得这是一笔巨大的财富,这是她人生赚到的“第一桶金”,意义非凡啊!

半个月后,洪斌利用自己的资源又向另外一个剧组给常娟红推荐了个角色,演一个青楼名妓,这是个戏份比上次那个丫环稍多点的角色,估计要拍一个星期。这部剧的导演姓王,洪斌跟他有过多次合作,经常会为他介绍一些群众演员或者配角。王导在国内影视界有些名气,不过人挺风流,绯闻不少,是个很善于驾驭女艺人的导演。当洪斌跟王导推荐常娟红时;王导怪怪地笑了笑:“老洪,这可不是你的风格啊,你是不是看上人家姑娘了?”

洪斌笑道:“你想哪里去了,这么如花似玉的丫头,我能有机会吗?”

王导不以为然:“以你这个大奸商的手段,会没有机会?没有机会你也可以制造机会啊。”

洪斌说:“王导,你别看这丫头一脸的天真,其实鬼精着呢,她可不是个吃亏的主。我开始没有给她介绍角色,她每隔几天便往我公司跑,我是怕她烦我,才给她介绍角色的。唉,我也难啊,开了这么个破公司,总得做做样子吧?不过这丫头是科班出身,功底还真不错。所以,我打算把她树立成训公司,在经过培训室时,她惊诧地发现在偌大的教室里,又有一批新的“梦想者”在听那几位过气演员讲课,他们一个个是那么专心,脸上都带着痴迷和炽热的表情,对老师描述的影视世界无限神往。

常娟红来到总经理办公室,那是一个大约有40平米的大套间,最里面是带卫生间的办公室,外面是一间会客厅,各占一半面积。透过玻璃,常娟红可以看到最里面的办公室里,一位漂亮的女秘书正在接电话,大概又是在对那些打电话询问的“梦想者”说些千篇一律的谎言吧。而外面会客厅里,那位长得非常平凡笑起来憨憨的洪经理也正被20多个前来询问的“梦想者”包围着。

常娟红悲哀地发现,那20多个前来询问的“梦想者”中有大半是跟她同一期参加培训的学员。洪经理正对那些“梦想者”解释:“你们以为拍戏那么容易啊?得等政府批文,拿到批文还得找投资商,没人投资,哪来的钱拍戏啊?而且是不但没有找到投资商,就连批文也没有下来,现在这部戏的主要演员都没有定,群众演员自然就更无法落实。你们再等等吧,机会总会有的!”

那些满怀希望的“梦想者”就这样被打发走了,他们一个个面色灰暗,或叹息或无语地离去,常娟红从他们的表情中看出他们心有不甘,却又无可奈何。这一刻,常娟红忽然觉得这个世界真的很残酷,一种悲凉感从她心底袭来。

当看到常娟红走进办公室时,洪经理起初一愣,随即憨憨地笑了:“你也是来问角色的吧?我知道你们一个个都渴望梦想成真,但这是需要时间和过程的,不急,暂时还没角色,你同去再等等吧!你是最优秀的学员,我会考虑你的。”

常娟红无法,只得又等了半个月,依然没有来电话。常娟红再次去公司找到那位永远带着憨憨的笑容的洪经理,这回,洪经理笑得很灿烂:“哦,你来了,我正要找你呢,有一个剧组正在拍一部古装戏,需要一个丫环角色,我带你去看看。”

常娟红兴奋地说:“真的吗?太谢谢洪老板了!”

洪经理带着常娟红来到北京通州一处片场,这里还真在拍一部古装戏,洪经理先进去跟导演交谈了片刻,然后把常娟红带了进去。导演打量了常娟红一番后,给她简单说了一下剧情,然后叫她试镜,常娟红能够很快地明白导演的意图,令导演十分满意,频频点头:“嗯,学过专业表演的就是不一样,这个角色就你了!”

常娟红如做梦一般,终于当上了演员,那一刻,她觉得自己是天下最幸运的人了。她真想对着整个世界大喊:“我当演员了!”

这个丫环角色总共只有十多个镜头,掺杂在两天的戏份中,常娟红因此在片场呆了两天,演完这个角色后,她得到了500元报酬。当时,常娟红紧紧地攥着这500元钱,觉得这是一笔巨大的财富,这是她人生赚到的“第一桶金”,意义非凡啊!

半个月后,洪斌利用自己的资源又向另外一个剧组给常娟红推荐了个角色,演一个青楼名妓,这是个戏份比上次那个丫环稍多点的角色,估计要拍一个星期。这部剧的导演姓王,洪斌跟他有过多次合作,经常会为他介绍一些群众演员或者配角。王导在国内影视界有些名气,不过人挺风流,绯闻不少,是个很善于驾驭女艺人的导演。当洪斌跟王导推荐常娟红时;王导怪怪地笑了笑:“老洪,这可不是你的风格啊,你是不是看上人家姑娘了?”

洪斌笑道:“你想哪里去了,这么如花似玉的丫头,我能有机会吗?”

王导不以为然:“以你这个大奸商的手段,会没有机会?没有机会你也可以制造机会啊。”

洪斌说:“王导,你别看这丫头一脸的天真,其实鬼精着呢,她可不是个吃亏的主。我开始没有给她介绍角色,她每隔几天便往我公司跑,我是怕她烦我,才给她介绍角色的。唉,我也难啊,开了这么个破公司,总得做做样子吧?不过这丫头是科班出身,功底还真不错。所以,我打算把她树立成榜样,多给她机会,把她捧起来,让她成为公司的活广告。”

王导演接口道:“你小子心里早打好算盘了,借人家小姑娘给你打广告,四处宣扬你们公司,然后你又可以借人家小姑娘感恩戴德之机把人家睡了,一举两得。你小子通常是这样干的,禽兽啊禽兽!”

洪斌笑道:“谁还禽兽过你啊,白天不是人,晚上照样不是人。”接着轻轻地在王导耳边说,“这部戏里你又瞄上哪个漂亮丫头了?”

王导哼了一声:“我这儿当个破导演也不容易啊,我得花心思把这剧本拍好啊,不然投资商要骂娘了!再说,现在的丫头片子,一个个跟妖精似的,要论玩心计玩手段,我们这些大老爷们不一定玩得过她们!你以为这些整天想着出入头地的丫头是省油的灯啊?”说到这里,他瞟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常娟红,“不过,看来这个丫头还蛮清纯的,说不定是原装货哦。”

“不可能,现在的女孩,就数影视学院、戏剧学院的女生最开放的了。在校几年,可以说百分之百是消灭了处女的!”洪斌摇摇头,“行了,以后有空再说吧。我走了,人我就给你留下了,别叫你剧组那群‘北方的狼’欺负她。”

王导哈哈笑道:“行。你把她叫过来吧。”

一个星期的时间转眼就过去了,拍摄片场的辛苦自不必说了,不过常娟红却觉得乐在其中。常娟红对角色的驾驭能力让王导吃惊,他觉得她是一个很有悟性和灵气的演员,跟她讲戏她领悟非常快,而且拍摄时通常都是一两遍就OK了。而那位投资商指定的女一号却真的是个花瓶,说到演戏,还真不怎么样,而且爱耍大牌脾气。

常娟红的最后一场戏拍完后,王导给了常娟红1500元报酬,常娟红拿着钱,一脸激动地对王导表示了感谢。当晚,常娟红又在长城饭店订了桌酒菜专门答谢洪斌。

酒桌上,常娟红特别开心,加上对洪斌这种一脸憨厚的男人没有什么戒备心,所以她很快就喝醉了。洪斌见她醉得厉害便直接在饭店开了间房,扶她进房休息。兰洪斌扶常娟红在床上躺下时,面对着秀色可餐的醉美人,他禁不住欲火焚身,趁机迷奸了常娟红。

令洪斌做梦也想不到的是,常娟红居然是处女,当看着床单上的落红时,他吓了一跳,在得意的同时,也有一丝负罪感。

常娟红醒来后发现自己失身,吓得哭了起来。洪斌安慰着她:“对不起,我没想到你是处女。我会补偿你的,今后我会绐你介绍更多角色,让你有出人头地的机会。”

常娟红悔恨不已,都怪自己没有戒备,都怪自己喝得烂醉,这天下哪有不好色的男人,自己的行为不是存心给别人制造机会吗?现在生米已煮成熟饭了,除了以哭泣发泄一下悲伤的情绪,还能怎么样呢?还不如接受这悲伤的命运。

洪斌是有老婆的,所以常娟红就做了他的地下情人,接下来洪斌毫不避讳地告诉她平凡影视培训公司其实是个皮包公司,是洪斌利用朋友的关系,每年交几万元钱挂靠到平凡影视公司旗下,成立了这个所谓的“培训部”。每年都有上千名不明真相的年轻人,成为他榨取财富的“猎物”。

常娟红感到非常悲哀,平凡影视培训公司以培训为借口,大肆欺骗那些可怜的北漂们,榨取他们的钱财。而她也是其中一个受骗者。

洪斌接着告诉常娟红,他对付那些菜鸟有的是办法,那些参加影视培训的跟平凡影视培训公司签订的合约中都有那么一条——“应聘者成为平凡影视培训公司签约演员后,必须向公司交纳3000元的风险抵押金,不经过公司同意,任何人不得擅自接拍广告和影视作品,否则风险抵押金全部扣除,并被公司除名。”

这一条有很大的玄机。交钱培训的时候,公司承诺会很快有演出机会,但培训结束后往往会数月没有演出机会,一些参加培训的演员自然得另找出路,或接拍一些小广告或去做群众演员,起码得赚几个钱谋生吧,这样一来就违约了。那风险抵押金就不会退了。

其实洪斌的公司根本没有实力为那些可怜的“梦想者”介绍好一点的角色,就算是给常娟红介绍的这两回小角色也是难得的一两次机会,是必须要为公司做做样子的。当然,这样的机会可以给常娟红,也可以给别的漂亮女孩。而常娟红得到这样的机会并不是她的幸运,而是她的厄运。

符正军冷笑道:“你会签的,因为你不是个笨女人,你懂得权衡利弊。你愿意带着你跟小奔生的孩子跟我过这种没有感情的婚姻生活吗?你愿意一点自由一点隐私都没有,跟我过这种没有尊严只有,你是小奔的恩师,晚上一起用餐吧。”

燕东来也盛情邀请:“对,赵老师,晚上我请客,我让小成拜小奔为师,以后还得麻烦你提供训练场地。”

赵南满口答应:“随时欢迎。有他们两个高手现场对练,对我的学生是大有益处的。”

晚上,一群人来到中央电视台附近的梅地亚酒店用餐。

用完餐,回到贡院6号,盛时会给伍小奔安排了一间睡房,然后带他参观了整套房子。晚上伍小奔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这间睡房四周的墙面贴着非常便于擦洗的真丝壁布,床头是用马尾编制的,奢侈而富贵。灯具跟客厅一样,是吹制时掺入金粉的威尼斯水晶灯具,华丽而优雅……这套房子里的种种奢侈到极致的装饰让伍小奔感觉很不适应。

伍小奔躲在幽暗之中,想着许多事情,兴许是想累了,也不知过了多久,他在不知不觉中进入了梦乡。

符正军看着伍小奔的背影,嘴角带着一丝冷笑:‘‘好,有个性!太他妈的有个性了!”

午夜,蓝月亮歌舞厅的舞池内,在狂野的重金属音乐和DJ嘶哑的吼叫声中,《血色恋情》女一号杨芸和女二号张晴以及第一配角常娟红三个漂亮女演员疯狂扭动着躯体。晚上剧组的工作人员聚餐之后,几个女孩建议来蓝月亮玩一玩,伍小奔也被常娟红拖到了这里。一到舞厅,女孩们就迅速地从豪华包厢内逃离,来到了人声鼎沸的舞池内。她们的出现立刻给现场带来了一阵小高潮,男人们几乎都聚集过来,在她们周围迅速形成了一个包围圈。

杨芸、张晴和常娟红疯狂地扭动腰肢甩动翘臀,人群开始骚动,还没有等到有人开始对三个美女下黑手,人群中已经起了摩擦,两伙人都拼命想要靠近三个美女,于是由最初的口角到最后的拳打脚踢,上演开一场全武行。看着那些男人们因为自己而争斗,三个女演员忽然感觉到心中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兴奋感。

可是现场却迅速的失控了,参战的不仅是这两伙人,周边的男人也都参与到其中,在轰鸣的音乐声中,几乎是踩着节拍挥舞着自己的拳脚。而常娟红和杨芸恰好被围在了圈子当中,张晴见形势不对,早早从包围圈中溜了出去。.音乐声、叫骂声、呼救声不断响起,常娟红还是第一次经历这种阵势,她感觉到了一丝恐惧,不由紧紧地抓住杨芸的胳膊。抬眼望向杨芸,却发现她根本没有任何的畏惧,眼神中反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这时候,打架的人越来越多,一些被混战波及误伤的人也迅速加入争斗。霎时,整个迪厅乱成一团,惨叫声、怒吼声、咒骂声此起彼伏。

剧组这帮人中,只有伍小奔见惯了这种场面,他独自一人往舞池那边靠拢,去解救困在风暴中心的常娟红和杨芸。伍小奔挤进舞池中心时,恰好一个男子被人一脚踹向两个美女,杨芸和常娟红在这混乱中已经失去了反应能力,眼见躲闪不及要被那男人撞上,忽然常娟红觉得身子一轻,纤纤细腰被一只有力的臂膀抄起,随即杨芸也觉得眼前人影一花,一只有力的大手抓住了她的手腕轻松将她带开。

两个大美女回过神来,见护花使者是伍小奔,她们美眸闪亮,异口同声地叫道:“小奔!”

伍小奔情急之中,一个左拥右抱总算替两个美女解了围,但这时又一个男人一记直拳朝他们袭来,此时伍小奔一手一个美女,哪里还分得开身,情急之中只好一个抬腿踹过去,那个男子就直直地飞了回去。

伍小奔踹飞那个男子后,又一个男人向他这边扑来,伍小奔几乎没有任何犹豫,一个极速转身后,腿凌空飞出,伴随着一声惨叫那个男子也飞了出去。

“耶!”常娟红高兴地用力握了握粉拳。

伍小奔冷冷地对常娟红轻喝了一声:“别疯了,跟我走!”

伍小奔一手抓着常娟红,一手牵着杨芸,好不容易刚挤出舞池,却被几个神情凶狠的男人拦住了去路。其中一个高大威猛的男人冲他喝道:“小子,你踢伤了我的兄弟,就想这样一走了之吗?”

伍小奔面色平和地说:“哥们,刚才那情势你也看到了,有点乱。为了保护我两个妹妹,没办法,请多谅解,我在这儿说F对不起了!”

“说声对不起就行了?”刚才那个被踢得飞起的男子这时挤上前来,对伍小奔吼道,“要不你让我狠狠地踢一脚,然后我也对你说声对不起!”.伍小奔瞟了一眼这七八个将他围住的男人,冷笑着说:“各位看来是要讨个说法了。好,你们让我这两个妹妹离开,我留下,各位想出气尽管冲我来!”

那领头的男人见伍小奔说话掷地有声,也不想让人轻看了自己,挥了挥手,手下让出一条路,伍小奔将常娟红和杨芸推了出去。这时,舞池的混战已经到了尾声,许多人都围上来看热闹。常娟红和杨芸挤出舞池后找到张导:“你们快去,小奔被一帮人围住,要打起来了。”

张导带着剧组一帮人挤进舞池来到伍小奔身边,张导面带笑容对虎视眈眈盯着他们的几个男人说:“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大家都是出来寻开心的,没必要伤了和气!”

对面那领头的没有理会张导,冷笑着对伍小奔说:“哟,还有不少帮手嘛!要打群架,好啊,我们不介意把场面弄得热闹些!”

伍小奔微笑着,冲那领头的说:“看来你是他们的头了。我刚才说了,哥几个如果觉得心里气不顺,尽管往我身上招呼就是。我一个人跟哥几个过招就行了。”

那领头的一听这话,脸上挂不住了:“你的意思是说你一人可以摆平我们这么多人?你小子也未免太狂了吧!如果你真有那本事,以后我春哥就给你提鞋子,认你做大哥!”

言尽于此,伍小奔对张导说:“你们到外围去,在我身边我还得分心,老子好久没打架了,今晚就让我痛痛快快地打一架吧!”

张导和剧组的人都知道伍小奔的厉害,也知道一旦混战起来,他们留在伍小奔身边只会碍手碍脚,便都走到外围观战。那个叫春哥的男人打了个手势,舞池开始清场,所有人都被驱赶到外围,舞池中央腾出来很大一块空场子。

伍小奔嘴角一挑,眉毛一扬,喝道:“各位一起上吧,我不想浪费时间!”

春哥大手一挥,七八个手下率先冲了上来,将伍小奔团团围住,拳脚齐往伍小奔身上招呼。伍小奔巍然屹立于舞池中央,表情轻松地格挡了两下,七八个人的拳脚,居然无法撼动伍小奔半分。春哥眼睛瞪得溜圆,看来这小子还真是有恃无恐啊。

这时,只听伍小奔大喝一声:“来而不往非礼也!各位小心了!”迅即大展拳脚,但闻拳脚到肉的“嘭、嘭”声,凡挨上他拳脚的对手一个个不是飞退数步便是直接被打倒在地上。

春哥眼见手下招架不住了,哪敢再旁观坐视,飞身加入战团。只见伍小奔大手一圈一绕一推,将春哥轰退十几步,直接撞击在一个散台上才止住了退势。围观的人齐声喝彩。喝彩声中,春哥的一个手下操:起一个啤酒瓶,从后面恶狠狠地朝伍小奔:头上砸来,常娟红惊叫出声:“小奔,小心!”伍小奔脑后长了眼睛似的,连头也不回,一个后踹,直接将那家伙踹得飞了出去,砸在一个散台边的皮椅上,半天都没有爬起来。周围响起了如雷般的掌声。掌声中,一个不太和谐的声音响起:“是谁吃了豹子胆,在这儿闹事啊?!”

围观的人群自然让出一条路来,一个30岁左右身高一米八五,脖子上戴着条粗重的黄金项链的光头佬走进了舞池。春哥见来人,立时来了精神,从散台上挣扎着站起身来,喊了声:“虎哥!”踉跄着走到他身边’。

来者正是和伍小奔有过过节的骆虎,骆虎当然也认出了伍小奔,他冷冷地看着伍小奔,目光如刀:“伍小奔,还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啊!你怎么一再跟我作对呢?是不是以为功夫好就天下无敌啊?”随后,死死地盯着春哥:“你刚才说什么来着,如果输了就跟人提鞋,认人做大哥?你知道说这句话的后果吗?”

春哥刚才那番话是脱口而出,他做梦也想不到自己这么多人居然打不过伍小奔。而且,他也没想到这话会被骆虎听到,立时吓得双腿打颤,“扑通”一声跪在骆虎面前:“虎哥,求你给我一个机会吧!”

骆虎轻轻地摇了摇头:“春仔,你把我的脸丢尽了,你知道该怎么做。”

春哥面如死灰,沉默几秒钟后,将左手放在台子上,颤抖着从身上抽出一把寒光闪闪的瑞士军刀,就要往左手砍去。忽然,“当”地一声,春哥高高扬起的军刀被一个金属物件击落在地。那个金属物件在地上打了几个圈停下来,居然是个啤酒瓶盖。伍小奔一步步走近骆虎,平静地说:“虎哥,何必呢?罪不至此吧?”

骆虎瞪着伍小奔:“我教训手下,你好像没资格多管闲事吧?”

伍小奔说:“是没有资格,不过不能不管。”

骆虎冷笑:“非常有趣,说个理由,为什么不能不管?”

伍小奔淡淡地说:“我觉得春哥还算是条汉子。原因很简单——他身上带了刀子,但刚才打斗时,他明知不是我的对手,还是没有对我动刀子。”

骆虎冷笑:“凭他这种货色,就算动刀子,恐怕也伤不到你吧?”

伍小奔轻笑:“当然,如果真发生这种情况,我也不会做待宰的羔羊。可事实上春哥没有对我动刀子,本来我们之间也没什么仇恨,所以,我不想他因为我而失去一只手。”

骆虎目光如刀子般盯紧了伍小奔:“你非要管这闲事,是吗?”

伍小奔平静地点头:“是的!非管不可。虎哥,你说吧,你打算怎样才放过春哥?”

骆虎恶狠狠地说:“他是我的手下,他丢了面子,就是丢了我的面子!除非他把面子给我找回来,否则就必须自断一只吧!”

张导和剧组的人都知道伍小奔的厉害,也知道一旦混战起来,他们留在伍小奔身边只会碍手碍脚,便都走到外围观战。那个叫春哥的男人打了个手势,舞池开始清场,所有人都被驱赶到外围,舞池中央腾出来很大一块空场子。

伍小奔嘴角一挑,眉毛一扬,喝道:“各位一起上吧,我不想浪费时间!”‘春哥大手一挥,七八个手下率先冲了上来,将伍小奔团团围住,拳脚齐往伍小奔身上招呼。伍小奔巍然屹立于舞池中央,表情轻松地格挡了两下,七八个人的拳脚,居然无法撼动伍小奔半分。春哥眼睛瞪得溜圆,看来这小子还真是有恃无恐啊。

这时,只听伍小奔大喝一声:“来而不往非礼也!各位小心了!”迅即大展拳脚,但闻拳脚到肉的“嘭、嘭”声,凡挨上他拳脚的对手一个个不是飞退数步便是直接被打倒在地上。

春哥眼见手下招架不住了,哪敢再旁观坐视,飞身加入战团。只见伍小奔大手一圈一绕一推,将春哥轰退十几步,直接撞击在一个散台上才止住了退势。围观的人齐声喝彩。喝彩声中,春哥的一个手下操起一个啤酒瓶,从后面恶狠狠地朝伍小奔头上砸来,常娟红惊叫出声:“小奔,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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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小奔脑后长了眼睛似的,连头也不回,一个后踹,直接将那家伙踹得飞了出去,砸在一个散台边的皮椅上,半天都没有爬起来。周围响起了如雷般的掌声。掌声中,一个不太和谐的声音响起:“是谁吃了豹子胆,在这儿闹事啊?!”

围观的人群自然让出一条路来,一个30岁左右身高一米八五,脖子上戴着条粗重的黄金项链的光头佬走进了舞池。春哥见来人,立时来了精神,从散台上挣扎着站起身来,喊了声:“虎哥!”踉跄着走到他身’。

来者正是和伍小奔有过过节的骆虎,骆虎当然也认出了伍小奔,他冷冷地看着伍小奔,目光如刀:“伍小奔,还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啊!你怎么一再跟我作对呢?是不是以为功夫好就天下无敌啊?”随后,死死地盯着春哥:“你刚才说什么来着,如果输了就跟人提鞋,认人做大哥?你知道说这句话的后果吗?”

春哥刚才那番话是脱口而出,他做梦也想不到自己这么多人居然打不过伍小奔。而且,他也没想到这话会被骆虎听到,立时吓得双腿打颤,“扑通”一声跪在骆虎面前:“虎哥,求你给我一个机会吧!”

骆虎轻轻地摇了摇头:“春仔,你把我的脸丢尽了,你知道该怎么做。”

春哥面如死灰,沉默几秒钟后,将左手放在台子上,颤抖着从身上抽出一把寒光闪闪的瑞士军刀,就要往左手砍去。忽然,“当”地一声,春哥高高扬起的军刀被一个金属物件击落在地。那个金属物件在地上打了几个圈停下来,居然是个啤酒瓶盖。伍小奔一步步走近骆虎,平静地说:“虎哥,何必呢?罪不至此吧?”

骆虎瞪着伍小奔:“我教训手下,你好像没资格多管闲事吧?”

伍小奔说:“是没有资格,不过不能不管。”

骆虎冷笑:“非常有趣,说个理由,为什么不能不管?”

伍小奔淡淡地说:“我觉得春哥还算是条汉子。原因很简单——他身上带了刀子,但刚才打斗时,他明知不是我的对手,还是没有对我动刀子。”

骆虎冷笑:“凭他这种货色,就算动刀子,恐怕也伤不到你吧?”

伍小奔轻笑:“当然,如果真发生这种情况,我也不会做待宰的羔羊。可事实上春哥没有对我动刀子,本来我们之间也没什么仇恨,所以,我不想他因为我而失去一只手。”

骆虎目光如刀子般盯紧了伍小奔:“你非要管这闲事,是吗?”

伍小奔平静地点头:“是的!非管不可。虎哥,你说吧,你打算怎样才放过春哥?”

骆虎恶狠狠地说:“他是我的手下,他丢了面子,就是丢了我的面子!除非他把面子给我找回来,否则就必须自断一只手!”

伍小奔冷笑:“就这么简单?”

骆虎说:“就这么简单!”

“好!我就给你面子!”伍小奔捡起着哥落在地上的那把刀,将左手放在台子上,右手刀光一闪,挥刀狠狠扎了下去,直接将左掌和台子扎了个对穿!

那股威势、那股雄风、那股劲道和那股决绝狠辣,令在场每一个人都为之心折。就连在刀尖上舔血的骆虎也是暗吃一惊,脸上的肌肉一阵抽动。

伍小奔满脸带笑,似乎一点痛楚感都没有,而春哥却一脸的崇拜和敬重,他没想到伍小奔会为了救他而扎自己一刀。伍小奔微笑着看向骆虎:“虎哥,你觉得这面子够不够?”说着,“唰”地一声抽出瑞士军刀,带起一片血雨,挥洒向半空。伍小奔将刀再次高高举起,还要往左掌再来一刀,骆虎忙喝止了他:“够了!”

伍小奔将瑞士军刀往台子上一扔,常娟红马上掏出香巾替伍小奔包扎。骆虎说:“小奔,今晚,你们的单我买了!”

伍小奔对骆虎笑了笑:“行,我领情。谢了,虎哥!”随后,伍小奔在众多敬佩、爱慕的目光中带着一帮朋友离开了这是非之地。

十天后,伍小奔手伤痊愈,再次来到蓝月亮歌舞厅,春哥见了他,远远地迎上前来,吩咐少爷送上美酒和美女招待。伍小奔说:“酒可以来一瓶,美女就算了,我不好这个。”

春哥陪伍小奔坐下,说:“上次的事情还全仗伍兄弟帮忙。我心里记着你的恩情,自当后报。”

伍小奔微笑着说:“区区小事,何足挂齿?”

春哥接着说:“上次的事情,虎哥也是佩服得紧,事后吩咐我以后你来这里消费,一律免单,而且叫我一定打电话通知他,他想和你交个朋友。要不,我现在给虎哥打个电话?”说罢便掏出手机。伍小奔摆手制止了他:“不忙,我们先聊聊,稍后你再打不迟,他一来,你说话就拘束了。其实我倒是想跟你交个朋友。”伍小奔这番话让春哥很受感动。.两人正喝着酒,骆虎带着两个手下从外面进来春哥远远见了便起身迎了过去,骆虎不悦地对春哥说:“你小子阳奉阴违,我跟你说过只要伍小奔到这里来,你就得立马通知我的啊。算了,回头再跟你算账。”

骆虎笑着坐到伍小奔身边,有懂事的手下立即给骆虎拿了个杯子来,并将酒事上。骆虎说:“小奔兄弟,今天我们得好好喝几杯。”

伍小奔举杯说:“虎哥,来,兄弟敬你一杯,虎哥也是条汉子,有度量。兄弟以前多有得罪,还请多多包涵。”

骆虎高兴地跟伍小奔干杯,然后说:“小奔兄弟,咱哥俩呢,是不打不成交。说实话,我挺佩服你的,你有正义感,有原则,有爱心。其实我骆虎也不是杂碎,我也有正义感Ⅱ阿。可你知道吗?我97年从河南武校毕业便来北京闯天下,到北京第一个月就因为没有暂住证,被警察抓到通县筛沙子,筛了他妈的三个月。我去给一个老板当保镖,他妈的迷奸幼女叫我站岗!我有正义感啊,我打了那孙子,结果他往死里整我,弄得我混不下去,只好到北影厂外面当群众演员,每天等着那些剧组的人来挑选,因为有一身功夫,经常被挑去当武打替身,每天累死累活赚几十元钱。后来我只有横下一条心做坏人了,在北影厂外面纠集了一帮兄弟收保护费。妈的,刚混得有点起色了,遇上你小子,一下子就把我的地盘给毁了。.之后我又跟了北京正军房地产公司的符老板。符老板看得起我,把我当兄弟般看待,今后咱再也不当流氓小混混了。”

正说着,符正军带着妻子陶晓晓走进了歌舞厅。陶晓晓远远看到伍小奔,心里像是被箭射中一样,有一种清晰的疼痛感。她看了看符正军,她知道以符正军的为人,肯定早就调查过伍小奔了,但只见符正军脸带微笑,神色非常坦然,好像完全不知道自己和伍小奔的过往一样。

符正军和陶晓晓走近后,骆虎恭敬地站起身来,向伍小奔介绍道:“小奔,这位就是我的老板符总。”

伍小奔望着衣着华贵一副阔太太模样的陶晓晓,内心的震惊无以言表,他没有想到会在这样的场合见到陶晓晓。

伍小奔将目光从陶晓晓身上移开,看着符正军。符正军是个40多岁的中年男子,瘦削的身材,棱角分明的脸上戴一副金丝眼镜,显得英俊儒雅,有一股子高贵的气质。这种男人对女人比较有杀伤力,难怪妖精般的陶晓晓会选择跟他结婚。

符正军向伍小奔友好地伸过手来,出于礼貌,伍小奔只好跟他相握,并礼节性地打了个招呼:“符总好。”

符正军微笑道:“小奔兄弟,我是久仰你大名啊。今天见到你本人,非常高兴。”随即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地将陶晓晓介绍给伍小奔,“这位是我夫人,陶晓晓。”

伍小奔不喜欢符正军的笑意,他脸上的笑意,尤其是他眼睛里的笑意,让伍小奔怎么看都觉得有点阴险狡诈的意味,绝非善类。伍小奔直率地说:“符总,我们早就认识了。陶晓晓曾经是我的潜水学员。”

符正军恍然大悟地说:“哦,原来晓晓的潜水功夫是跟你学的,名师出高徒啊,怪不得水性那么好!我们结婚时是在三亚蜈支洲岛举行的潜水婚礼,晓晓的水下功夫比我高多了。”

陶晓晓很不喜欢符正军演戏,她淡淡地对伍小奔笑了笑,问:“伍教练现在还好吗?”

伍小奔说:“我已经不做潜水教练了,一家地产公司打工。晓晓你今天好漂亮,有一股雍容华贵的气质!”

陶晓晓欠了欠身说:“过奖了。”

符正军和陶晓晓落座后,符正军介绍说:“小奔,你还不知道吧?这个歌舞厅就是晓晓的产业,是我送给她的结婚礼物。”

伍小奔很不是滋味地笑了笑:“符总好气派,晓晓好福气。”

符正军笑道:“一个歌舞厅算什么?就是将一半产业送给她也无所谓啊,我们本来就是一家人,她整个人都是我的,送产业给她,还不是等于送给自己,而且晓晓还得替我打理。这生意一点也不亏啊。”

陶晓晓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你就得意吧,你不怕哪天我跟你离婚,把你的一半家产卷走?”

符正军轻轻搂过陶晓晓的腰肢,冷冰冰地说:“晓晓,你不会的。你是个聪明人,聪明人怎么会做傻事呢?再说,我们是天造地设的一一对,你是不会舍得离开我的。”

符正军说罢吩咐手下:“拿瓶最好的酒来!”

伍小奔勉强陪符正军和陶晓晓喝了一杯,然后起身告辞,他不想在这种尴尬的场合呆久了。符正军叫住了他,说:“小奔,我知道你现在做了盛时会的保镖。盛时会给你的报酬是多少?”

伍小奔冷漠地说:“你问这个干什么?”

符正军说:“晓晓需要一个贴身保镖,我想请你做她的保镖。如果盛时会一月给你1万,我可以一月给你5万,而且我保证,我能够给你更大的发展平台。”

符正军说出这番话来,不仅伍小奔大吃了一惊,就连陶晓晓也惊诧莫名,她不知道符正军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符正军看着伍小奔说:“小奔,我是真诚的。”

伍小奔微笑道:“符总,感谢你看得起我。但我不想做那种见利忘义、背信弃义的人,否则你打心里也会看不起我的。这辈子如果做保镖,那我就只会做盛时会的保镖。”说罢,转身走了。

符正军看着伍小奔的背影,嘴角带着一丝冷笑:“好,有个性!太他妈的有个性了!”

盛时会看中了一块位于北京密云县境内的黄金宝地,这块地使用面积38000平米,属于办公、住宅及商业用地。目前已有四家房地产开发公司购买了标书参与这块地的公开竞拍。但其中最具竞争实力的是北京正军房地产开发公司,公司老总符正军是北京新一代地产新贵。

土地竞拍日期定于2007年8月16日,地点设在密云县五星级北京世豪国际酒店的会议室。主持这场竞拍会的是北京信义国际拍卖公司的金牌拍卖师姜尼。

竞拍前两天,符正军就开始谋划,他将陶晓晓叫到身边,授意道:“晓晓,16日在密云县有个土地竞拍会,盛时会将会是我最大的竞争对手,我会在途中制造意外让盛时会参加不了竞拍会。但伍小奔是我最大的威胁,如果你不想让他死在我手里,你就必须让伍小奔在16日暂时离开盛时会身边。至于你用什么办法,我不管。不过,如果伍小奔坏了我的大事,晓晓,你是知道的,我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

陶晓晓吓出了一身冷汗。她清楚符正军的为人,为了打败对手,他什么歹毒手段都使得出来。他是一个阴谋家,就算有足够的实力,他还是会使用阴谋诡计,因为光明磊落地跟对手竞争,他只有一半的把握,他需要的是万无一失,是稳操胜券!

曾经,陶晓晓很欣赏这个充满野心和欲望的男人。她认为作为男人就应该要有点枭雄的霸气,太善良的男人容易被人欺凌,没有智慧的男人更容易被人踩在脚下,男人在这个弱肉强食的竞争社会中就得不惜一切地保护自己的利益,不择手段地攻击自已的对手。可是,当她越来越走进符正军的内心世界时,她害怕了。这个男人绝对是个魔鬼,他在和她结婚后的短短的一年多时间里,就侵占了她父亲名下一半的产业。他甚至公然对陶晓晓说:“知道我为什么要娶你吗?不是因为你长得有多漂亮,床上表现有多出色。我跟你结婚完全是看中你父亲的家产,否则,我绝对不会娶一个风流成性的荡妇!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还想着那个伍小奔。”

这些证物被带回警局。经技术科化验,喝过的那瓶留有氰化钾余液,并在瓶子上提取出死者的指纹,另一瓶也被人用注射器注入了氰化钾,在瓶身上部有一个极细小的针眼。瓶身没有提取到任何人的指纹,显然是被擦拭过了。而重要的物证是死者枕边找到的一根女人的长发,另外在垃圾篓里找到了一个用过的避孕套。警方推断出,死者临死前曾与人发生过性行为。根据现场情况分析,罪犯很可能是位女性,与死者认识并且关系暖昧。

警方迅速圈定侦察范围,通过短短10天的调查取证,警方很快逮捕了犯罪嫌疑人——青年演员常娟红。经技术鉴定,死者枕边的那根头发正是常娟红遗落的。

审讯中,常娟红对自己的杀人罪行供认不讳,并说明了她的杀人动机。

洪斌在2006年初迷奸了常娟红,后来因为非法经营影视培训公司诈骗学员钱财被判刑3年零6个月,出狱后常娟红正好在影视圈里混出点名堂,担任了四十二集电视连续剧《别说爱情无所谓》的女一号,洪斌出狱后多次敲诈常娟红,若不从,便将他当年拍下的奸淫常娟红的录像公之于众。常娟红被他榨干了积蓄不说,还被他再次奸淫。常娟红无法忍受洪斌的一再敲诈,便铤而走险设计谋杀了洪斌。

2008年5月15日,洪斌在嫖娼、赌博,挥霍掉从常娟红手中敲诈来的5万元后,再次打电话要挟常娟红,要她再送10万元,常娟红气愤地说:“你以为我是摇钱树啊?我满足不了你的无度挥霍。”

洪斌说:“常小姐,《别说爱情无所谓》已经杀青了,你的片酬也已拿到手了,有好几十万吧。给我10万,我拿了钱就离开北京,以后再也不骚扰你了。”

常娟红根本就不敢再相信这个畜生不如的男人,她心里清楚,就算这次给了他10万,过不了多久,他把钱挥霍掉了,还会对她进行敲诈勒索。常娟红对洪斌这个畜生恨之入骨,便不能让这畜生没完没了地勒索她,便决意杀了他,一劳永逸。于是,常娟红买了两瓶矿泉水,用注射器注入了氰化钾,然后带着10万现款去了洪斌的出租房。

洪斌在得到常娟红送来的10万元钱后,再次提出了非分要求,这一次常娟红比较配合,主动地陪洪斌上了床。洪斌见常娟红像只羔羊,得意地笑了,并且毫无戒备地喝下了矿泉水。很快洪斌一命呜呼了,常娟红处理好现场,带着钱从容地离开。

当红影星常娟红沦为杀人凶犯成为特大爆炸性新闻,她的靓照上了北京各大媒体,并且立即被全国各大媒体转载。常娟红在《别说爱情无所谓》还没有公映之前便名震天下,她真正成名了,但是是以一个杀人犯成名的。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北京的电台、电视台和各大报纸全是有关常娟红谋杀洪斌一案的后续报导。

当伍小奔捧着报纸看着媒体记者挖掘的绝秘新闻时,他震惊了。报纸批露了常娟红在警局供认的杀人动机:2006年初洪斌迷奸了她,并拍摄下录像,之后因公司欺诈行为被判入狱3年零6个月。3年后,常娟红已经在影视圈小有名气,担纲了《别说爱情无所谓》的女一号,这时洪斌出狱,没有经济来源,便把她当作摇钱树,没完没了地敲诈她,并多次强奸她。常娟红一来无法承受他一再的敲诈,二来无法忍受他一再对自己的强暴行为,于是起了杀心。

伍小奔犯糊涂了,他跟常娟红恋爱是在2006年下半年的事情,可常娟红在2006年初就被洪斌强奸了,但伍小奔第一次跟常娟红上床是2006年底的事情了,那时她居然还是处女,他是亲眼看到床单上的血迹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当终于想通这一切后,伍小奔只觉得心里像扎了根刺一样不舒服。这个世界上假处女太多了,这次他就上了常娟红的当。其实,他并不在乎常娟红是不是处女,他在乎的是欺骗。

盛时会自然知道常娟红的新闻,同时也知道伍小奔和常娟红的关系。他坐到伍小奔身边,拍着他的肩膀,安慰道:“别难过。事情已经发生了,不可挽回了。我知道你对她还是有感情的,如果你想帮她,我可以为她请个好律师,根据洪斌的所作所为,估计保她一条命还是没有问题的。”

符正军沉吟了许久,最后说:“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就给常娟红这个机会。我本打算利用完她之后就一脚将她踢开,现在我忽然觉得欺凌弱小挺没劲的。我连你伍小奔都对付不了,已经很失败了。你这个家伙让我觉得自己一下子老了许多。”

2008年5月18日,陶晓晓在北京协和医院生下一个男婴,符正军知道这个孩子是伍小奔的种,内心没有半点做父亲的喜悦。不过,他还是极力在陶晓晓和他的老丈人面前表现出喜得贵子的激动,为孩子大操大办了满月酒。

陶晓晓喜得贵子,最高兴的人是她的父母,尤其是陶晓晓的父亲陶怡然,他膝]只有陶晓晓这么个宝贝女儿,现在有了外孙,他当然高兴。

孩子满月那天,深谙陶怡然心态的正军将老丈人请进一个酒店的一间豪华客房,对陶怡然说:“岳父,我有个想法,我跟前妻生了一个儿子,现在已经十多岁了,我想这个孩子就跟晓晓姓,姓陶。如何?”

陶怡然高兴地说:“好啊,孩子跟母寺姓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符正军又说:“岳父,咱都是一家人,蕃从您手上借的那3个亿,请您宽限些日子.行吗?”

陶怡然说:“没问题,你赶紧将孩子的户口上了。这3个亿的利息我给你免了。’

符正军高兴地说:“谢谢岳父,明天我就去把孩子的户口上了。您给孩子取个名字吧?”

陶怡然沉吟片刻,说:“就叫陶淘吧,孩子淘气些好,让他在快快乐乐中成长。”

符正军说:“好名字。亲切、自然、如意,就叫陶淘。”

孩子上了户口后,陶晓晓悄悄地给伍小奔打了个电话:“小奔,我给你生了个儿子,已满月了,取名叫陶淘。也不知道符正军哪来这么好的心,居然主动提出孩子跟我姓。我估计他是想哄我爸爸开心,好将那3亿元借款拖着不还。”

伍小奔心里如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什么味儿都有。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想了半天才说了句:“辛苦你了。”

陶晓晓说:“小奔,你是孩子的亲爹,改天我悄悄抱孩子出来给你看看。”

伍小奔说:“晓晓,不必了。你好好把孩子带大,把日子过好。我们之间早就该结束了。”

陶晓晓说:“你就不想看看孩子?这可是你的亲骨肉啊。”

伍小奔:“还是不见的好。符正军这人心狠手辣,我不想给你们母子俩带来什么麻烦。”

陶晓晓沉默半晌,又问:“小奔,你还爱我吗?”

伍小奔说:“我已经麻木了。我不知道什么是爱了。我生命中曾经爱过的两个女人带给我的只是深深的困惑和伤害。我害怕所谓的爱了。”

陶晓晓说:“小奔,我可以真心爱你的,我从来没有欺骗过你。小奔,我想离婚,想跟你在一起,我们一家三口团团圆圆多好。”

伍小奔说:“晓晓,你就放过我吧。我很害怕,真的,放过我吧。”说着,伍小奔挂了电话。

2008年6月14日,家住西城区的下岗工人李原照例来到他的新楼收取几位租赁户的房租。当他来到外来人员洪斌的租房时,见房门紧闭,敲了半天门也没有动静,并且从房内飘出一股令人恶心的腐臭味,李原心生疑团,遂用钥匙开了房门,进了卧房一看,洪斌躺在床上已死去多日,尸体己腐烂生蛆。

李原急忙打电话报警。警方接到报案,很快赶到现场,拍照取证。死者洪斌赤身裸体死于床上,尸体腐烂生蛆,死亡时间推定为30天左右,因为上个月李原收取房租时洪斌还是个龙精虎猛的大活人。

现场没有发现任何强行进入和搏斗的痕迹。现场取得的证物,除了死者的一些私人用品外,还有两瓶“乐百氏”矿泉水。一瓶喝过,一瓶尚未开盖。

8月15日下午,伍小奔接到陶晓晓打来的电话,说有非常要紧的事情找他约他在爱尔兰酒吧见面。

伍小奔考虑了许久,最终还是决定去赴约。伍小奔来到酒吧时陶晓晓已经叫好了酒水,一瓶红酒,两碟小吃,简单而清爽。

酒已经倒好了,一杯在陶晓晓面前,一杯在伍小奔面前。伍小奔坐下,问一脸忧伤的陶晓晓:“晓晓,到底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非要叫我过来?”

陶晓晓望着伍小奔,眼睛里充满忧郁和深情,忽然她抓住伍小奔的手说:“小奔,我想跟符正军离婚。小奔,你还要我吗?”

伍小奔吃了一惊:“晓晓,你以为婚姻是过家家吗?你才结婚多久,就要离婚了?你以为我们之间的感情是什么?你想我时就找我,不想了就玩失踪,害我满世界找你。我已经被你折磨得够惨了。”伍小奔心里难过,猛地抓起面前的酒杯,一口将杯中红酒全灌进喉咙里去。

陶晓晓说:“小奔,以前我不懂事,太贪玩了,喜欢追求刺激。现在我懂了,还是跟你这样的男人在一起生活比较有安全感,我以后一定听话,再也不淘气了。”

伍小奔伤感地说:“晓晓,我们之间已经不可能了,我已经有女朋友了。”

陶晓晓说:“是那个叫常娟红的三流演员吗?她算什么?”

伍小奔不高兴地说:“她是不算什么,她只是一个很普通的女孩,不像你这样有钱有势有地位。但是她对我是一片真心,不像你,把感情当儿戏!”

陶晓晓委屈地说:“小奔,可是我心里最爱的人一直是你啊。就算我嫁给了符正军,我心里最爱的人还是你啊。”

伍小奔嗤之以鼻:“你是不是觉得像你这样的女人就应该玩遍全天下的男人啊?你是不是觉得全天下的男人都应该匍匐在你的石榴裙下,你才觉得过瘾,才觉得有成就感啊?”

陶晓晓不再说话,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默默地挨伍小奔的训斥。

伍小奔忽然觉得自己的头很重,有~种昏昏欲睡的感觉,他说着说着眼前迷糊起来,他指着陶晓晓,一脸的愤怒:“晓晓,你……你在酒里做了……”,“手脚”两个字还没说出口,伍小奔便扑倒在台子上。

陶晓晓买了单,叫来服务生,请他帮忙将伍小奔扶出了酒吧,扶上轿车,然后将伍小奔载到一个高档住宅小区。陶晓晓在这里有一处房产,是婚前自己购买的,她从小个性叛逆,觉得自己在这座城市应该有一个真正属于自己的小窝,一个可以让自己彻底放松的地方,一个受到伤害时可以用来疗伤的地方。这处房产她没有跟任何亲人提起过,包括她的父母和现在的丈夫符正军。

陶晓晓先将伍小奔扶进了自己卧室,放在床上,然后锁好门,将伍小奔的衣服脱掉,只剩下一条短裤,再找来绳索将他绑在床上。然后打拿出瓶葡萄酒,倒上一杯,坐在床边一边喝酒一边等待伍小奔醒来。

两个小时后,伍小奔醒了过来,见陶晓晓将自己绑在床上,他知道自己落入了这个女人的圈套,但他不知道陶晓晓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伍小奔没有吼叫,只是平静地望着陶晓晓,这平静的眼神反而让陶晓晓受不了。她温柔地俯下身去,轻轻地抚摸着伍小奔,爱怜地说:“小奔,相信我,我不会害你的。”

伍小奔问:“为什么要这样?”

陶晓晓说:“明天上午,盛时会要去密云县参加一个土地竞拍会,符正军会在途中设置障碍,让盛时会到不了现场。他知道你功夫好,不想你在身边碍事,他说如果你在盛时会身边坏了他大事,他会不择手段除掉你。所以我才出此下策,我是为了保护你啊。”

伍小奔一听急了:“晓晓,你别傻了,快放开我,如果盛总出了事,我会内疚一辈子的。晓晓,你不能这样对我,你不是说爱我吗?那就听我的,放开我啊。”

陶晓晓痛苦地摇头:“不,我不能放你。符正军是个魔鬼,他做事不择手段,如果你真的妨碍他,他会暗中对你下毒手的。”

伍小奔说:“我不怕,你放开我。?

陶晓晓摇头:“不,我不会放你的。过了明天上午,我再放你。”

伍小奔痛苦地说:“过了明天上午,一切都晚了。”

陶晓晓说:“只要你不在盛时会身边,符正军就能如愿以偿,他达到目的了就不会对付你了。另外,盛时会也不会有危险,他只是要阻止他去竞拍,并不会要他性命,他做事挺有分寸的。”

伍小奔怒骂道:“他这还叫有分寸?他是个无耻之徒,不敢光明正大竞争,就使些卑鄙伎俩!我真不明白你怎么会嫁给这样一个无赖!”

陶晓晓自嘲地说:“因为我跟他是同一路人,臭味相投,我喜欢坏男人。小奔,你就是太老实、太正直了,你要是坏一点点就好了。”

伍小奔真想对着陶晓晓大骂一通,但是他觉得心里太悲凉了,有种有气无力的感觉。他愤愤地说:“晓晓,我真不明白我当初怎么会喜欢上你这样一个女人!”

陶晓晓说:“因为我是个妖精,我是个坏女人。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其实这句话换到女人身上也是适用的。你说,有几个男人能够经得住漂亮女人的诱惑?”

伍小奔别过脸去,他不想跟这个女人说话了。

陶晓晓放下杯子,离开家到楼下的餐馆炒了两个菜,打了两份饭带回家,她将饭菜端到房间里,望着外面华灯初上的夜景,对伍小奔说:“小奔,吃饭吧。我喂你。”

伍小奔愤怒地别过脸去:“我不吃,你这个不安好心的坏女人。”

陶晓晓自己扒了几口饭菜,说:“小奔,你是怕我会在饭菜里放迷药吧?你看,我自己也吃了,没事的。”

正说着,伍小奔口袋里的手机响了,伍小奔猜想一定是盛时会打电话问他回不回去吃饭。他叫陶晓晓将手机给他,陶晓晓从伍小奔口袋里摸出手机,将手机关掉了。

伍小奔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他心里悔恨不已,如果他不来赴约,就不会发生这一切。明天的土地竞拍会对盛时会是何其重要,如果到不了现场,那么前期所有的努力就全白费了。

夜色越来越浓,陶晓晓见伍小奔不吃饭,便将饭菜撒了,然后拿来一把剪刀。伍小奔面对寒光闪闪的剪刀,心里的惊恐无将伍小奔扶出了酒吧,扶上轿车,然后将伍小奔载到一个高档住宅小区。陶晓晓在这里有一处房产,是婚前自己购买的,她从小个性叛逆,觉得自己在这座城市应该有一个真正属于自己的小窝,一个可以让自己彻底放松的地方,一个受到伤害时可以用来疗伤的地方。这处房产她没有跟任何亲人提起过,包括她的父母和现在的丈夫符正军。

陶晓晓先将伍小奔扶进了自己卧室,放在床上,然后锁好门,将伍小奔的衣服脱掉,只剩下一条短裤,再找来绳索将他绑在床上。然后打拿出瓶葡萄酒,倒上一杯,坐在床边一边喝酒一边等待伍小奔醒来。

两个小时后,伍小奔醒了过来,见陶晓晓将自己绑在床上,他知道自己落入了这个女人的圈套,但他不知道陶晓晓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伍小奔没有吼叫,只是平静地望着陶晓晓,这平静的眼神反而让陶晓晓受不了。她温柔地俯下身去,轻轻地抚摸着伍小奔,爱怜地说:“小奔,相信我,我不会害你的。”

伍小奔问:“为什么要这样?”

陶晓晓说:“明天上午,盛时会要去密云县参加一个土地竞拍会,符正军会在途中设置障碍,让盛时会到不了现场。他知道你功夫好,不想你在身边碍事,他说如果你在盛时会身边坏了他大事,他会不择手段除掉你。所以我才出此下策,我是为了保护你啊。”

伍小奔一听急了:“晓晓,你别傻了,快放开我,如果盛总出了事,我会内疚一辈子的。晓晓,你不能这样对我,你不是说爱我吗?那就听我的,放开我啊。”

陶晓晓痛苦地摇头:“不,我不能放你。符正军是个魔鬼,他做事不择手段,如果你真的妨碍他,他会暗中对你下毒手的。”

伍小奔说:“我不怕,你放开我。?”

陶晓晓摇头:“不,我不会放你的。过了明天上午,我再放你。”

伍小奔痛苦地说:“过了明天上午,一切都晚了。”

陶晓晓说:“只要你不在盛时会身边,符正军就能如愿以偿,他达到目的了就不会对付你了。另外,盛时会也不会有危险,他只是要阻止他去竞拍,并不会要他性命,他做事挺有分寸的。”

伍小奔怒骂道:“他这还叫有分寸?他是个无耻之徒,不敢光明正大竞争,就使些卑鄙伎俩!我真不明白你怎么会嫁给这样一个无赖!”

陶晓晓自嘲地说:“因为我跟他是同一路人,臭味相投,我喜欢坏男人。小奔,你就是太老实、太正直了,你要是坏一点点就好了。”

伍小奔真想对着陶晓晓大骂一通,但是他觉得心里太悲凉了,有种有气无力的感觉。他愤愤地说:“晓晓,我真不明白我当初怎么会喜欢上你这样一个女人!”

陶晓晓说:“因为我是个妖精,我是个坏女人。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其实这句话换到女人身上也是适用的。你说,有几个男人能够经得住漂亮女人的诱惑?”

伍小奔别过脸去,他不想跟这个女人说话了。

陶晓晓放下杯子,离开家到楼下的餐馆炒了两个菜,打了两份饭带回家,她将饭菜端到房间里,望着外面华灯初上的夜景,对伍小奔说:“小奔,吃饭吧。我喂你。”

伍小奔愤怒地别过脸去:“我不吃,你这个不安好心的坏女人。”

陶晓晓自己扒了几口饭菜,说:“小奔,你是怕我会在饭菜里放迷药吧?你看,我自己也吃了,没事的。”

正说着,伍小奔口袋里的手机响了,伍小奔猜想一定是盛时会打电话问他回不回去吃饭。他叫陶晓晓将手机给他,陶晓晓从伍小奔口袋里摸出手机,将手机关掉了。

伍小奔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他心里悔恨不已,如果他不来赴约,就不会发生这一切。明天的土地竞拍会对盛时会是何其重要,如果到不了现场,那么前期所有的努力就全白费了。

夜色越来越浓,陶晓晓见伍小奔不吃饭,便将饭菜撒了,然后拿来一把剪刀。伍小奔面对寒光闪闪的剪刀,心里的惊恐无法形容:“你要干什么?”

陶晓晓温柔地说:“小奔,天黑了,我们做点别的事吧。”说着将伍小奔的短裤剪开,伍小奔赤条条地呈现在她面前。

陶晓晓继而慢慢地脱掉自己的衣服,爬上床,躺在伍小奔身边,轻轻地在他身上抚摸着。然后她的手摸到了伍小奔最敏感的部位,樱桃小嘴发出一声蛊惑人心的轻呼:“小奔,你的身材太棒了,你太有爆发力了!这么快就有了反应了。”

伍小奔连死的心都有了,他愤恨地说:“晓晓,你还是不是人啊?你干脆杀了我吧!”

陶晓晓说:“小奔,我爱你,要不,我跟你生个孩子吧。”在伍小奔惊愕的目光中,她骑到了伍小奔身上。

伍小奔情不自禁地叫了一声,对陶晓晓骂道:“你这个妖精!”

陶晓晓坏坏地笑:“小奔,我要跟你生个孩子,气死符正军这个王八蛋!”

8月16日早上8点整,盛时会坐上彭亮驾驶的奔驰大房车从贡院6号出发,打算由东直门上高速公路前往密云县。车子刚从贡院6号出发,骆虎安排的眼线便打电话向骆虎汇报:“虎哥,目标出发了。车上只有两个人,盛时会和他的司机彭亮,伍小奔不在车上。”

骆虎为保这次任务顺利执行,事先制定了若干方案,在盛时会前往密云县的几个必经路口都安排了手下,沿途都有眼线将情况一一向他汇报。另外,在密云县也安排了备用方案,层层设卡,确保万无一失。

大房车驶过东直门闹市区,即将拐上前往密云县的高速公路。这时,早已守候在岔道口的骆虎接到眼线汇报,盛时会的大房车一分钟内即将经过他设伏的岔路口,骆虎立即发动摩托车从斜刺里冲出,加大油门直往盛时会的车子撞去。

在离奔驰车仅5米的瞬间,骆虎双手松开车把,腾空而起,一个就地翻滚,躲过了奔驰车的碾压。只听“轰”地一声,无人驾驶的摩托车疯狂地撞上了奔驰大房车。

在一片惊叫声中,摩托车被奔驰车碾压在车轮之下,成为一堆废铁。而奔驰聋车头也被撞得严重受损,车灯碎裂。

彭亮见出了车祸,立即从驾驶室出来,骆虎不等彭亮醒过神来便抢先发难,冲过去一把揪出彭亮,狠狠地揍了他几拳:“你他妈的瞎了眼!怎么开车的?赔我车!”

盛时会认出骆虎,结合伍小奔昨夜一夜未归的反常现象,立即意识到这一切都可能是符正军设的圈套,于是对彭亮吼道:“彭亮,快上车。他们是要阻止我们去竞拍。”

彭亮转身要上车,被骆虎一把揪住:“伍小奔不在,你们走得了吗?”

彭亮此时已完全醒过神来,明白了这是对方的阴谋,立即跟骆虎打成一团。两人身手不相上下,拳来脚往地恶斗一番。在他们打斗时,盛时会从车上下来,打算通过其它途径去密云县,但春哥带着七八个手下围了过来,将盛时会堵在路上。

盛时会知道自己已不可能脱身了,便掏出手机打算给公司的亲信打电话。春哥劈手夺了过去,冷笑道:“盛总,你还想通风报信啊?我不会给你机会的。”

盛时会气愤地说:“你们这帮无赖,到底要干什么?你们还有没有王法?光天化日之下难道你们还想搞绑架不成?”

春哥说:“盛总,我们可是遵纪守法的公民,怎么敢绑架你?我们只不过想要解决问题,你看你的车子把虎哥的摩托车压成这样,如果不是虎哥闪得快,可能也会跟这摩托车一样被压成肉饼!这事不解决好,你认为你能脱身吗?”

盛时会冷笑:“卑鄙无耻之徒,你们还倒打一耙,你们不就是想让我参加不了竞拍会吗?我不去就是了。”

盛时会随即叫彭亮停手,彭亮气喘吁吁地回到盛时会身边,愧疚地说:“盛总,我没用,不能保护你去密云竞拍。如果小奔在,就不会这么被动了。”

盛时会这时可以肯定伍小奔彻夜未归,一定是中了他们的圈套,这时,他对自己能不能竞拍到密云那块地已经不在乎了,他在乎的是伍小奔的安危。他冷冷地盯着骆虎:“你们把伍小奔怎样了?”法形容:“你要干什么?”

陶晓晓温柔地说:“小奔,天黑了,我们做点别的事吧。”说着将伍小奔的短裤剪开,伍小奔赤条条地呈现在她面前。

陶晓晓继而慢慢地脱掉自己的衣服,爬上床,躺在伍小奔身边,轻轻地在他身上抚摸着。然后她的手摸到了伍小奔最敏感的部位,樱桃小嘴发出一声蛊惑人心的轻呼:“小奔,你的身材太棒了,你太有爆发力了!这么快就有了反应了。”

伍小奔连死的心都有了,他愤恨地说:“晓晓,你还是不是人啊?你干脆杀了我吧!”

陶晓晓说:“小奔,我爱你,要不,我跟你生个孩子吧。”在伍小奔惊愕的目光中,她骑到了伍小奔身上。

伍小奔情不自禁地叫了一声,对陶晓晓骂道:“你这个妖精!”

陶晓晓坏坏地笑:“小奔,我要跟你生个孩子,气死符正军这个王八蛋!”

8月16日早上8点整,盛时会坐上彭亮驾驶的奔驰大房车从贡院6号出发,打算由东直门上高速公路前往密云县。车子刚从贡院6号出发,骆虎安排的眼线便打电话向骆虎汇报:“虎哥,目标出发了。车上只有两个人,盛时会和他的司机彭亮,伍小奔不在车上。”

骆虎为保这次任务顺利执行,事先制定了若干方案,在盛时会前往密云县的几个必经路口都安排了手下,沿途都有眼线将情况一一向他汇报。另外,在密云县也安排了备用方案,层层设卡,确保万无一失。

大房车驶过东直门闹市区,即将拐上前往密云县的高速公路。这时,早已守候在岔道口的骆虎接到眼线汇报,盛时会的大房车一分钟内即将经过他设伏的岔路口,骆虎立即发动摩托车从斜刺里冲出,加大油门直往盛时会的车子撞去。

在离奔驰车仅5米的瞬间,骆虎双手松开车把,腾空而起,一个就地翻滚,躲过了奔驰车的碾压。只听“轰”地一声,无人驾驶的摩托车疯狂地撞上了奔驰大房车。

在一片惊叫声中,摩托车被奔驰车碾压在车轮之下,成为一堆废铁。而奔驰聋车头也被撞得严重受损,车灯碎裂。

彭亮见出了车祸,立即从驾驶室出来,骆虎不等彭亮醒过神来便抢先发难,冲过去一把揪出彭亮,狠狠地揍了他几拳:“你他妈的瞎了眼!怎么开车的?赔我车!”

盛时会认出骆虎,结合伍小奔昨夜一夜未归的反常现象,立即意识到这一切都可能是符正军设的圈套,于是对彭亮吼道:“彭亮,快上车。他们是要阻止我们去竞拍。”

彭亮转身要上车,被骆虎一把揪住:“伍小奔不在,你们走得了吗?”

彭亮此时已完全醒过神来,明白了这是对方的阴谋,立即跟骆虎打成一团。两人身手不相上下,拳来脚往地恶斗一番。在他们打斗时,盛时会从车上下来,打算通过其它途径去密云县,但春哥带着七八个手下围了过来,将盛时会堵在路上。

盛时会知道自己已不可能脱身了,便掏出手机打算给公司的亲信打电话。春哥劈手夺了过去,冷笑道:“盛总,你还想通风报信啊?我不会给你机会的。”

盛时会气愤地说:“你们这帮无赖,到底要干什么?你们还有没有王法?光天化日之下难道你们还想搞绑架不成?”

春哥说:“盛总,我们可是遵纪守法的公民,怎么敢绑架你?我们只不过想要解决问题,你看你的车子把虎哥的摩托车压成这样,如果不是虎哥闪得快,可能也会跟这摩托车一样被压成肉饼!这事不解决好,你认为你能脱身吗?”

盛时会冷笑:“卑鄙无耻之徒,你们还倒打一耙,你们不就是想让我参加不了竞拍会吗?我不去就是了。”

盛时会随即叫彭亮停手,彭亮气喘吁吁地回到盛时会身边,愧疚地说:“盛总,我没用,不能保护你去密云竞拍。如果小奔在,就不会这么被动了。”

盛时会这时可以肯定伍小奔彻夜未归,一定是中了他们的圈套,这时,他对自己能不能竞拍到密云那块地已经不在乎了,他在乎的是伍小奔的安危。他冷冷地盯着骆虎:“你们把伍小奔怎样了?”

骆虎哈哈大笑:“他那么能打,我们谁能把他怎么样啊?不过,英雄难过美人关,这次为了对付伍小奔,我们老板娘亲自出马,唉,你就不要替他担心了,说不定昨晚一夜风流,现在正抱着美人儿呼呼大睡呢。”骆虎的手下一齐哄笑起来。

交通彻底地堵塞,司机和乘客纷纷打电话报警,说东直门路段发生了车祸,双方打了起来。很快交警赶到现场,现场拍照取证后,疏通了交通,最后将肇事双方连人带车带回交警支队。

盛时会最后看了一下手表,已经是上午9点15分,竞拍时间已经过了,他不由得暗暗叹了口气,心里一阵憋闷,这种被算计的感觉实在不好。现在他也没心情再纠缠下去了,对交警说:“小兄弟。这点小事我们自行解决,就麻烦你行个方便吧。如果你觉得为难,可以给你们支队长打电话汇报一下,就说我在这里,我跟你们支队长交情还不错。”

交警当然知道盛时会这个地产大亨的社会影响力,他点头说:“好吧,既然你们愿意自行解决,那就好办了。不过,不能再打架了。”

骆虎在一旁连连点头应诺,保证好好协商解决,不会再发生打架的事情。出了交警支队,盛时会冷冷地对骆虎说:“现在该把手机还给我了吧?”

骆虎嘿嘿一笑:“今天委屈盛总了。其实我们对盛总是相当敬重的,你看,今天我们没伤你一根汗毛。”骆虎说着将刚才春哥交到他手中的手机还给了盛时会,潇洒地说,“盛总,今天多有得罪,请多见谅。再见!”

骆虎走后,盛时会坐车返回贡院6号,估摸着竞拍会已经结束了,便拨通了符正军的手机号:“符总,得手了吧?”

对方一怔:“你是盛大老板?”

盛时会讥讽道:“我算什么大老板,无勇无谋。比起你符大老板来差远了。”

符正军笑道:“今天因为盛大老板没有到场,竞拍非常顺利。我以8010万拿到这块宝地。”

盛时会大惊:“8010万?怎么可能?不是规定每次最低喊价100万吗?”

符正军笑道:“是啊,拍卖师报出8000万元的底价并加价100万元时,现场仅有的三个买家都无动于衷啊。拍卖师只有降低加价,从100万元一路降到10万元,这时我实在不好意思,只好举牌了。本来我想等拍卖师降到起拍价时再举牌,又怕人家说我太小气。唉,只好大方点了。”

盛时会气得差点吐血:“你还大方,按照正规程序竞拍,这块地应该可以拍到两亿。另外两家是不是被你收买了?”

符正军淡淡地说:“跟他们打交道不会像跟盛总打交道这么费劲,恩威并施就可以了,他们也非常懂事。不过我还是有点不放心,就在竞拍现场给他们安排了几个添茶倒水的‘下人’。”

盛时会对符正军的作法万分不耻,他唾骂道:“符正军,为了一块地,你使出这么多的卑劣手段,你太无耻了!”

符正军笑道:“盛大老板,你太幼稚了。什么叫无耻?无奸不商的道理你是应该懂的!商界波诡云谲,尔虞我诈,成王败寇,适者生存。要想成功,要想立于不败之地,就得心黑手狠不择手段打败对手!盛大老板,.这世界本就是残酷的,如果对自己的对手都抱仁慈之心,那注定是要失败的!”

盛时会痛恨地说:“再怎么不择手段的人,也不会像你这样,为了将小奔从我身边引开,连自己的老婆都可以牺牲。符正军,他真他妈的太有出息的了!”

符正军冷笑:“老婆?你是指陶晓晓这女人吧?其实我早就知道她是一个怎样的女人,她根本就没有廉耻,看上谁就会跟谁睡觉,你说她会是个什么好女人吗?告诉你吧盛大老板,我之所以愿意娶她,只不过是看中了她父亲的财产,现在陶家的财产已经被我搞得差不多了。陶晓晓这个女人嘛,我一直只把她当高级妓女对待,从没有把她当成我的妻子。再过些日子,我就可以逼她乖乖地主动跟我提出离婚,我的财产她一分也得不到。盛大老板,你说娶个女人能白捡几个亿,何乐而不为呢?”

盛时会无比震惊:“符正军,你的行为超越了游戏规则!你真是个魔鬼!”

符正军得意地大笑:“这个世界应该流行恶魔法则!我这个魔鬼会让许多人做恶梦,包括你盛大老板在内!”

上午10点30分,伍小奔回到贡院6号,见盛时会默默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面无表情,知道今天竞拍的事情是没希望了,便扑通一声跪在了盛时会面前:“盛总,对不起,是我误了你的大事。”

盛时会扶起伍小奔,拉他在自己身边坐下:“小奔,男儿膝下有黄金,上跪天地,下跪父母。你冲我下跪干吗?今天这事怪不得你。恐怕就是有你在场,也改变不了最终的结果。只要你没事就好,我还担心符正军这王八蛋用阴险手段对付你呢。”

伍小奔仍然沉浸在深深的自责中:“盛总,如果不是我大意,中了陶晓晓的圈套,符正军的阴谋诡计就不会那么容易得手。”

盛时会安慰伍小奔说:“小奔,有时吃一两次亏是好事,可以让你更清楚地认识到人心的险恶。不就一块地吗?只要手里有钱,还怕拍不到好地?你放心,北京土地储备中心接下来还有十几块地要公开竞拍,机会多的是。”

中午,盛时会说想去散散心,就带着伍小奔来到了闻名京城的皇家俱乐部。

近年来,国内这样的会所逐渐贵族化、专业化,而且都与国际接轨。会员持卡消费,金卡的客户更可以享受种种的特殊服务。这些都不是最为关键的,最为关键的是会所的秘密性:它绝对为会员在这儿举行的一切活动保守秘密。所以这儿常被那些京城的大款、大腕和经济大鳄们选作商务密谈或猎艳休闲的最佳场所。但特别要说明的是,这些高规格的私人会所绝不向会员提供异性消遣对象,也绝不允许卖春男女在这儿兜售自己。至于会员自己带来的异性或同性朋友,他们也是绝对不会过问和干预的。在这方面,他们严格实行“三不一绝原则”(不提供、不允许、不过问和绝不干预),这样做唯一的目的只是为了尊重会员,并始终保持会所的高品位和高私密性。

盛时会的奔驰车顺利进入了皇家俱牙部。下车以后,在女领班引领下穿过迂叵的走廊,来到一个被四周都连通着的回廊包围着的一个独立小木屋前。

落座以后盛时会很快点了一些菜。不一会儿,两名穿中式紫红团绣牡丹遍地翠旗袍的女服务员在女领班的引领下,各提着一只漆绘竹丝编的食盒,袅袅婷婷地走了过来。菜肴都盛在一套五寸青花缠枝献寿餐具里,由那位女领班亲自送来。一碟蒜蓉干贝,一碟挂浆卤鸭肫,其余如百合西芹、芙蓉鱼片、清炖粟子乳鸽等都很清淡爽口,除此外,还有两小方北京六必居制作的玫瑰红乳腐,一碟芝麻辣酱金红油亮满天星。

服务员把菜摆好后躬身退出,那女领班离开时,又按惯例,把刚才一路开启的壁灯一一关掉,只留下主客们所需要的那种幽暗和宁静。

整个用餐过程显得有点沉闷,盛时会吃的很少,整个晚上,盛时会的脸上一直带着淡淡的微笑显得有点讳莫如深,那是很自然的透露出一点居高临下和漫不经心意味的微笑。

在盛时会的注视下,伍小奔没有任何做作,吃得酣畅淋漓。伍小奔放下碗筷时,盛时会收敛了嘴边那一丝淡淡的微笑,从伍小奔平静的反应,并且到现在都没有主动问自己带他到这里的意图,盛时会看出伍小奔是个很沉着冷静的人。盛时会从底层爬起,一生可谓阅人无数,他看得出伍小奔是个重情重义荣辱不惊的男子。

盛时会很看重伍小奔,现在这世道伪君子太多,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他们会刻意掩饰自己的贪婪、丑恶,但伍小奔却是个敢作敢为的男人,他的眉宇间隐现着淡淡的正气和霸气,还有那不经意间流露出的随意洒脱的独特气势,让盛时会非常欣赏。所以盛时会当初将他招募到自己麾下时,便明言不打算把他当保镖,而是当兄弟。看来自己当初所做的选择是正确的。

伍小奔拿起丝质的餐巾,轻轻擦拭了一下嘴角,沉稳地问道:“盛总,你今天带我到这儿来,不会是只想请我吃顿晚餐那么简单吧?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或者是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去做?”

盛时会呵呵一笑道:“小奔,我不会叫你去杀人放火的。不过我今天带你到这里来,的确是有话要跟你讲。小奔,我一直把你当自己兄弟。我知道昨天你被符正军的老婆陶晓晓骗了出去,我还知道陶晓晓在嫁给符正军之前就跟你相好。这对狗男女真是绝配,他们狼狈为奸,串通起来对付我们。小奔,以后你必须跟陶晓晓断绝来往。”

伍小奔陷入了沉思之中。对于陶晓晓伍小奔总是恨不起来。这个妖精一样的女人让他神魂颠倒,让他时而欢喜时而忧愁,让他深陷感情漩涡不可自拔。

当晚,伍小奔在房间里打开电脑,将骆虎转交的那张光盘放进电脑光驱,点击播放文件,很快电脑屏幕上出现肮脏不堪的画面.画面上的女主角正是常娟红,而男主角正是符正军本人。伍小奔开始很愤怒,可慢慢地他平静下来,他想符正军这么做的目的无非是为了打击他、激怒他、伤害他。如果自己真乱了章法,岂不正如他所愿。

伍小奔居然就这么静静地坐在电脑前,看完了整张光盘,他不得不佩服符正军够无耻、够残暴。

看到最后,伍小奔除了一股悲凉感,什么也没有了。他终于体会到这世间男女之间海誓山盟的虚伪性,他终于体会到了所谓的爱情在物质和欲望面前是多么的脆弱和不堪一击。;

伍小奔关了电脑,这时,他的手机晌了,他一接听,居然是符正军打来的。符正军开口便问:“小奔,我送给你的礼物你收到了吗?”。

伍小奔平静地说:“收到了。”

符正军显然不适应伍小奔这种平静,在他的感觉里,伍小奔应该气急败坏、怒不可遏才对。他试探着问:“你不生气?”

伍小奔笑了:“你是不是觉得我应该对你破口大骂才对?”

符正军尴尬地笑道:“当然,按理你应该有这种表现。”

伍小奔轻松地笑道:“你把我看作一个性格暴躁的武夫了。你错了,对于女人,我一向宽容。再说了,常娟红的身体是属于她自己的,从这点上来说,她有绝对的自由。莫说她现在还不是我的老婆,就算是她嫁给我了,她要背着我做对不起我的事情,我也左右不了。”

符正军继而又问:“伍小奔,你看完了那张光盘?”

伍小奔平淡地说:“看完了。符总再怎么说也是商界响当当的大人物,能够看到符总的真人秀是挺不容易的。我还想把这张光盘送给地下音像工厂,让他们大量刻录。专门卖给那些上层社会的人们,我想那些上层人物听到男主角是符总您,一定会很感兴趣的,这样一来,我想我一定可以发点小财的。”

符正军笑了:“伍小奔,你是那种自命清高的人,你不会做这种卑鄙无耻的事情。”

伍小奔笑道:“那可不一定,对付你这种卑鄙无耻的人,就得用卑鄙无耻之手段,这叫以毒攻毒。”

符正军恼了:“伍小奔,你他妈的别欺人太甚!是你先搞陶晓晓的,她是我老婆!我只不过还你一报而己!再说了,常娟红还不是你老婆呢!”

伍小奔笑了,哈哈大笑,笑得特别开心。

符正军忽然之间清醒过来,自己本想激怒伍小奔,结果却反而被他激怒了。看来自己的定力还是不够啊,他叹息道:“小奔,我低估你了。这个回合的较量,我输了。”

伍小奔说:“符总,真诚地跟你说一句,别让常娟红成为我们男人战争的牺牲品。如果你铁了心要对付我,你尽管出招就是,但是利用女人,我看不起你。”

符正军说:“伍小奔,如果我真铁了心要弄死你,其实很容易,我只不过是下不去手,因为我欣赏你。那个光盘毁掉吧,就当作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伍小奔说:“我留着,作个纪念,有空还可以经常欣赏。符总的功夫不错,蛮持久的,就是身子太单薄了。唉,建议你有空去练练肌肉。”

符正军笑道:“伍小奔,我真他妈的服了你。你到底是怎样一个男人?”

伍小奔说:“一个无牵无挂,无欲无求的男人,也是一个无钱无势的男人,拥有的只不过是一颗平常心而已。我不想算计谁,因为自认为做人坦荡,所以也就无所畏惧。这就是我,伍小奔。”

符正军叹息一声,说:“小奔,如果你真喜欢陶晓晓,我可以跟她离婚,让她回到你身边。”

伍小奔正色说:“符总,我跟晓晓之间的故事本来早就结束了。后来再生枝节,其实是你自己一手造成的,我没有想过要破坏你的婚姻。另外,我跟常娟红之间的感情也结束了。不过,我还是会把她当朋友。她也不容易,她跟你上床,绝不是因为忌恨我跟陶晓晓的关系,而是为了《别说爱情无所谓》女一号这个角色。人家既然已经做了这么大的牺牲,你就不要再为难她了。”

骆虎开着辆奥迪A6来到盛世房地产开发公司,径直进了公司,对着保安大大咧咧地说:“我找伍小奔,你传个话,就说老朋友来找他。”

伍小奔是老板跟前的红人,保安不敢怠慢,立即给伍小奔打了电话,伍小奔来到保安室,见找他的人是骆虎,便诧异地问:“虎哥,你可是稀客啊。找我有事吗?”

骆虎将光盘交到伍小奔手上:“小奔,这张光盘是符总叫我转交给你的,里面是什么内容我真不知道。不过,我劝你还是直接扔垃圾桶里得了。”骆虎是知道符正军跟常娟红之间的关系的,他猜想里面肯定是某些不雅的内容。

伍小奔接过光盘,对骆虎说了声谢谢,然后又说:“要不,我们出去喝点酒?”

骆虎说:“行啊。如果你不怕你老板责怪的话,我这个烂人倒是想攀交你这位正人君子。”

伍小奔将光盘放进西服口袋,然后跟盛时会打了个招呼,便和骆虎来到西城区金融街金城坊街3号门前,往事如烟雪茄红酒坊便坐落在这里。

伍小奔和骆虎选了个包间,坐在临窗的台子上,骆虎点了一款雪茄和一款红酒,另外还有几碟美食。不一会儿,服务生一一送来他们所需要的东西。并为他们点燃雪茄,酌上两杯红酒,然后礼貌地退开。

包房里,柔.和的灯光照在经典的欧式家具上,唯美的内部装饰泛出时尚的光泽,爵士音乐在柔和的灯光下浪漫而温暖。骆功人士,所以符正军为了成功使用一些非常手段,也是人之常情。不过,小奔,我真:的不希望与你为敌,可是各为其主,弄不好咱们以后还得成对头。”

伍小奔说:“虎哥,你也是堂堂七尺汉:子,你心里应该有是非观念吧。你为什么非得跟着符正军干呢?”

骆虎说:“我这人除了有一身功夫,没有别的特长,而且我是个粗人,我不比你,你是名牌大学生,就算不做保镖也能混得很好。我不行,我初中都没有毕业,我在北:京一直是在最底层挣扎,看不到有什么美好的前途。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认识是在北影厂打架吧?你知道我当时在干些什么?我带着一帮打手给一些娱乐场所看场子,收保护费,同时在北影厂门口控制那帮:群众演员,逼他们到我指定的旅店租房子,逼他们去黑血站卖血,我就赚那种昧良心的钱。其实我知道这样做不对,是为虎作伥的罪恶行为,是欺凌弱小的可耻行力。可是为了在北京能够活下去,能够活得好一些,我考虑不了那么多,我得先考虑我自己:的命运。后来我到符正军那家蓝月亮歌厅收保护费,符正军扔了5万元钱在台子上,说如果我能打赢他的保镖,这钱就是我的。结果我打赢了他的保镖,符正军就让我跟了他。他说收保护费是黑社会行为,他说他可以让我过上上流社会的生活,还不必整天打打杀杀,结果我发现他这个大老板比我这个黑社会还黑。”

“虎哥,离开符正军吧。他这人是没有道德观念的,干了不少伤天害理的事情。你跟在符正军身边,如果有一天他叫你去杀人,你怎么办?”

骆虎说:“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我只有照办了。不过,如果他叫我杀你,我肯定不会干的。我在北京这破地方没什么朋友,就跟你比较投缘,我们是打出来的交情。”

骆虎说,“而且,符总对我不薄,我如果离开他,便是不义。另外,离开他,又能去哪里呢?我可没有你那么好的运气,能遇上盛时会这样的好老板,我在北京能够遇上符总这么一位赏识我的大老板,就已经是祖上烧高香了。我不想再去做街头混混,去拿着棒子对付那些在北京举步维艰的漂泊者。”

伍小奔说:“我是怕你越陷越深啊。”

骆虎说:“管它呢,借用你说过的话,顺其自然吧。”

伍小奔一时无语。回想起和骆虎之间的恩恩怨怨,真有种往事如烟的感觉。

盛时会看着伍小奔的眼睛,说:“符正军今天在电话里对我说,他根本没把陶晓晓当妻子,他跟她结婚只不过是为了骗取她父亲的家产。他只不过把她当玩物,并且随时准备将她一脚踢开。小奔,你扪心自问,如果陶晓晓跟符正军离婚后回头再来纠缠你,你拿得出决心拒绝她吗?”

伍小奔依旧不语。

“小奔,我觉得你不应该把感情放在陶晓晓这样的女人身上。你应该彻底忘掉她,斩断跟她的一切联系,不然,她会毁了你的。”盛时会继续规劝,“小奔,说真的,我希望你幸福。你是一个很有前途的男人,我不希望你被一个女人给毁了,那太不值。”

伍小奔沉默了许久,最后抬起头,迎视着盛时会关切的目光,说:“谢谢你,盛总。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盛时会高兴地笑了:“这我就放心了。”

盛时会在密云县拍地被符正军算计失败后,转而瞄上了海淀区温泉镇一块商业金融用地,这块地由北京市土地储备中心在网上作了公示,总面积约6万平方米,容积率为1.8,在网上公示的起拍价是3亿元,接下来就是进入现场竞争阶段。

拍卖会吸引了众多地产商和投资商的高度关注,但在拍卖前期,为保证拍卖的公正性,不论是海淀区政府还是北京市土地整理储备中心都对任何有关拍卖的细节守口如瓶,所以外界并不知道这次有哪些单位购买了标书参与竞拍。

这次土地拍卖由北京长城国际拍卖公司主拍,拍卖会场选定在北京国际饭店的会议厅。盛时会吸取了上次的经验,为了防备再被符正军在途中算计,盛时会在拍卖前一天便带着伍小奔、彭亮和几位公司高层人员住进了国际饭店。

拍卖会在2007年12月9日上午9点准时举行,当天,到场参与竞拍的只有四家企业,一家是持155号的盛世房地产开发公司,一家是持083号的北京正军房地产开发公司,一家是持012号的北京友顺房地产开发公司,还有一家是持062号的北京远征房地产开发公司,公司老总燕东来亲自到场。伍小奔发现盛时会跟老朋友燕东来见面居然没有打招呼,装作互不认识,便明了燕东来可能是被盛时会请来对付符正军的。

这次拍卖会规定每次最低加价100万。拍卖师报出30000万的起拍价后,北京友顺房地产公司立即举起012号牌子,报价30100万,盛世房地产紧跟着举起155号牌子报价30200万,正军房地产开发公司举起083牌报价30300万,远征房地产公司举062号牌报价30400万,就这么相互100万地加价,几轮之后,盛时会示意公司一位亲信直接报出35000万元的竞价。北京友顺房地产开发公司随即报出35100万的竞价,正军房地产开发公司紧跟着报出35200万元。远征房地产开发公司则暂时没有举牌。

当价格抬升到38000万时,北京友顺房地产公司决定放弃竞争了,而北京远征房地产开发公司仍然保持沉默,只有符正军还在跟盛时会较劲。从这块土地在网上公示报价之后,盛时会便放出风声这块地他志在必得,符正军想到盛世公司已经没有了土地储备,如果再搞不到地,盛时会将面临有钱无地可开发的尴尬境地。因此,符正军吃定了盛时会这种心态,报价紧紧咬住盛世公司,再次喊价38100万。

盛世会再举牌报价:“38200万。”

符正军举牌紧咬:“38300万。”

盛时会冷笑,再次举牌,直接喊价:"40000万。”

符正军冷笑,举牌:“40100万。”

盛时会脸色灰暗,暂时没有应价举牌,在拍卖师喊出“42100万一次、42100万二次”时,一直沉默的燕东来举起手中的062号牌,喊价42200万。盛时会神情一振,再次举牌,喊出43000万的竞价。

就这样又较着劲儿地加了几轮价,盛时会显然被激怒了,最后直接报出50000万的价格。这时,远征房地产开发公司或许是财力有限,息牌不应拍了。

拍卖师喊道:“50000万一次,50000万两次。”

正当拍卖师要喊出“50000万三次”时,符正军举牌竞价:“50100万。”这时,符正军看到盛时会和北京远征房地产开发公司的老总燕东来相视一笑,他感到不妙,这才察觉自己被盛时会算计了。

拍卖师喊道:“50100万一次,50100万二次,50100万三次!成交!恭喜083号竞拍成功!”

符正军脸色变得苍白,他的公司现在一下子根本拿不出这么大一笔资金。而且5亿已经是这块土地价值的上限了,超过5亿便没有什么开发利润可言,如果开发不好可能还会赔本。

走出拍卖会场时,盛时会对符正军讥笑道:“符老板,下周白塔庵地区还要举行一次土地拍卖,你要不要再准备几个亿跟我竞争呢?”

符正军皱紧眉头,沉默不语。

盛时会冷笑着说:“你这种人不但卑鄙无耻,而且很无知。这块土地一开始我就放出志在必得的风声,是的,我公司目前是没有土地储备,可是我手里有大把的钱,还怕拍不到地吗?你知道北京市土地整理储备中心的土地储备量是多少吗?单单今年便要推出上百块地皮,你有多少钱来阻止我竞拍?上次密云县那块地你是占了很大的便宜,但这块地你要赔进几千万。而且你弄那么多地,有那么多的钱开发吗?两年之内土地不开发到时是要被土地储备中心收回的。你说你不是无知是什么?”

符正军气得脸色发白,他指着盛时会恶狠狠地说:“算你狠!咱们走着瞧!”

盛时会冷笑:“符正军,咱们是要走着瞧。有什么阴谋诡计你可以统统使出来!”说完,大笑着带着一帮亲信扬长而去。在车上,盛时会对伍小奔说:“商场上虚虚实实、尔虞我诈,其实这宗地并不是我真正在意的,我这次做足了样子,只不过是为了引符正军上当!我真正看上的是白塔庵地区的一宗地,这宗地位于中关村黄金地段,属商业、住宅用地,各方面的条件都非常优越,下周将进行公开拍卖,我志在必得!”

中午,符正军灰心丧气地回到家中,陶晓晓正靠在沙发上看电视,看到符正军回来,陶晓晓媚笑着起身相迎。符正军心情不好,轻轻地推开她,陶晓晓诡秘地笑了笑:“怎么,心情不好?这次竞拍不顺利吗?”

符正军懊恼地说:“地是拍到了,可是中了盛时会的圈套,他和远征房地产公司老板燕东来串通,唱了一出双簧有意将地价抬高,引我上勾,结果当我最后开价5亿零100万时,他们奸计得逞了。”

陶晓晓心里涌起一股快意,心想你一直算计别人,难免不会被别人算计。这个世界是有因果报应的,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而已。但是陶晓晓并没有将这幸灾乐祸的情绪表露出来,她笑着说:“正军,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一定会高兴起来的。”

符正军说:“什么好消息?”

陶晓晓说:“我怀孕了。”

符正军一幅欣喜的表情:“真的?你真怀孕了?”

陶晓晓说:“当然是真的,我刚刚从医院回来。医生说已经有三个多月了。”

符正军吃了一惊:“三个多月了?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

陶晓晓撒娇说:“人家什么都不懂嘛!要不是这几天吐得厉害,人家才不愿意去医院做检查呢。”

其实,陶晓晓清楚肚子里的孩子是伍小奔的。符正军为了在土地竞拍中稳操胜券,威逼陶晓晓将伍小奔从盛时会身边引开,以便他能够成功阻截盛时会参与竞拍。结果陶晓晓为了报复他,在完成这项任务的同时,也给他带了一顶绿帽子,就在那一夜的恣意纵情中,她孕育了伍小奔的骨血。

符正军其实也早知道陶晓晓怀的是伍小奔的种。那天陶晓晓走后,他立即指示骆虎派人跟踪陶晓晓,陶晓晓当天的行踪被符正军全盘掌握。不过,符正军本来对陶晓晓就没有真情,他跟陶晓晓结婚完全是看中她父亲的家产。

符正军假装非常激动地说:“我要做父亲了!这真是个好消息啊。晓晓,你若给我生个儿子,我一定大大地奖励你。”

其实,符正军的前妻早就跟他生了一个儿子,如今已经12岁了。符正军心里恶狠狠地骂:“臭婆娘,你想玩我,看最终谁玩死谁!”随后他深情地亲了陶晓晓一下,搂着她的腰肢温柔地说:“晓晓,为了我们的孩子,目前你必须帮我一个忙。现在公司拍下了温泉镇这块宝地,必须在10天内一次性交付地款,否则土地将被强制收回,但现在公司账户上只有3个亿,手头还差两个亿,你向你父亲求求情吧,让他先借我两个亿,让我渡过目前这个难关。”

陶晓晓警觉起来,不悦地说:“正军,你前前后后以各种借口从我父亲手上借走了3个多亿一直没还,我父亲的资产已经被你骗走一大半了,我父亲已经对我非常失望了,他再不会借钱给你了。”

符正军不以为然地说:“晓晓,只要你告诉你父亲他很快就要做外公了,他一定会把钱借给我的。”

陶晓晓心里清楚她说服父亲把钱借给符正军,到时又是有借无还。她并不想看到父亲辛辛苦苦一辈子打拼下来的家业全败在她手里,所以这次她是铁了心不会帮符正军这个忙的,更何况符正军并非肚子里孩子的亲生父亲。但表面上她并没有拒绝符正军,她说:“好吧,我去试试看,明天我就去找我父亲,如果不行,你只有想别的办法了。”

第二天,陶晓晓出了门,但她并没有回家,而是回到她的秘密私宅,然后拨通了伍小奔的电话,但伍小奔没有接听。陶晓晓知道上次将伍小奔算计后,伍小奔已经对她有了戒备之心不会接她电话,便给他发了条短信:“小奔,我怀孕了,是你的孩子。上次我说过我要给你生个孩子的,我做到了。孩子已经三个多月了,如果你想见我,就来我的私宅吧。我在家里等你。”

伍小奔内心挣扎了一天,傍晚,他还是来到了陶晓晓的私宅。陶晓晓开门后扑进伍小奔的怀中:“小奔,我知道你舍不得我的,我知道你会来找我的。”

伍小奔抱起陶晓晓进了卧室,将她轻轻抛到床上,陶晓晓急忙叫了起来:“小奔,你轻点,人家肚子里有你的宝宝呢。”

伍小奔对这个女人爱也不是恨也不是,他幽幽地说:“晓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陶晓晓说:“因为我爱你,就算我嫁给了符正军这个大坏蛋,我心里最爱的人还是你。”

伍小奔痛苦地说:“我不喜欢你这样,你为什么要同时爱许多人呢?”

陶晓晓说:“我喜欢你这样有一身好功夫正直仗义的男人,也喜欢符正军这种有野心有手段的成功男人。当然,我最爱的还是小奔你啊,虽然你傻乎乎的,但你不会欺负我。符正军这王八蛋他总是欺负我、利用我,我现在才知道他跟我结婚完全是为了图谋我父亲的财产。”

伍小奔叹了口气,说:“如果符正军知道了你肚子里怀的是我的骨肉,他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陶晓晓自信地说:“他不会知道的。就算他知道了,他也不敢对我怎么样,他从我父亲手里借了3个多亿,如果我有个三长两短,我父亲不会放过他的。”

伍小奔忽然从心底产生了一股怪异的念头,他开始动手去剥陶晓晓的衣服,边剥边说:“晓晓,我想要你了。”

陶晓晓抚摸着伍小奔的头发:“小奔,你想要就要吧。不过要小心点,医生说这段期间是不要行房的。”

伍小奔将陶晓晓剥得光溜溜的,然后将她扑倒在身下。他并没有陶晓晓想像中的那么温柔,相反动作是前所未有的粗暴和猛烈。慢慢地,陶晓晓感觉不对劲了,这家伙哪里是想要她啊,他是想要了她肚子里的孩子。陶晓晓大叫起来:“小奔,你不要这样,你会将我们的孩子弄掉的。”

伍小奔没有理会,他的动作更加剧烈:“对,我就是想弄掉他,我不想再跟你有什么瓜葛了!我要结束这场孽缘!”

陶晓晓大叫:“小奔,你这个畜生!”然后双手和嘴巴一齐上阵,对伍小奔又撕又咬,最后狠狠地从伍小奔的肩膀咬下一大块肉来,伍小奔吃痛不过,惨叫一声离开了她的身子。

陶晓晓连忙用被子将自己裹住,以免再受伍小奔侵害。她哭泣道:“小奔,你这个没良心的家伙,我跟你在一起什么时候拖累过你?我什么时候要你尽过责任?我想跟你生个孩子对你有什么害处?你居然要杀自己的孩子!你比符正军这王八蛋还可恶还可恨!我恨死你了!”

看着裹得紧紧的陶晓晓,伍小奔这才如梦方醒一般,他冲进卫生间用冷水狠狠冲洗了一把,冷静了下头脑.然后拿了条干净毛巾包扎好肩膀上的伤口,随后穿上衣服,对陶晓晓说了声“对不起”,转身离开了。

符正军在心里恶狠狠地咒骂:“伍小奔,你这个小杂种,你搞我的女人,我也搞你的女人。咱们看谁棋高一着!”

常娟红忽然之间时来运转了,张导看在伍小奔的情面上先后让她在三部电视连续剧里担任主要配角,现在常娟红已经算得上是个小有名气的演员了,虽然还不曾风光无限地踏上红地毯去领这个奖那个奖但相比初到北京时的迷茫和无助,已是有了天壤之别。

如今,常娟红还时常会经过北影厂,在大门口那个空坝子依旧会有许多等待机会的群众演员,现在在他们眼里,常娟红无疑已经是红明星了。

不过,常娟红知道如果没有更大的机遇基本上她永远只会处于这种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漂浮状态。她渴望着一飞冲天的机会

最近张导又在操作一部叫《别说爱·情无所谓》的四十二集的电视连续剧,剧本E经写好了,演员也基本定下了,常娟红在这部戏里也拥有一个角色,是第一配角。侄是这部戏迟迟没有开拍,因为资金还没有着落,张导最近几个月正为这事犯愁呢。

这天,常娟红正在片场拍戏,张导打了个电话给她。张导在电话里掩饰不住内心的激动,他对常娟红说:“娟红,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别说爱情无所谓》找到投资商了,北京正军房地产开发公司老板符正军愿意独家投资3000万拍这部戏,不过符总指定要跟你谈一谈。今晚7点前你能不能赶到北京国际饭店,我和符总在饭店等你。我估计符总是要指定你担纲女一号。”

常娟红一听,激动地回答:“好,我7点前一定赶到。”

结束通话后,常娟红还沉浸在无边的喜悦中,以致在接下来的表演中她好几次出错,结果导演骂了她。常娟红立时就火了:“你别出口伤人好不好?我不演了还不行吗?不就是个小小的配角吗?我还不稀罕呢!”说罢就要撂挑子,害得导演倒对她陪笑脸。

镜头拍完后,常娟红匆匆打车赶往北京国际饭店,导演这才一边对着常娟红的背影大骂,一边对着常娟红离去的方向呸了一口。

晚上6点50分,常娟红抵达了北京国际饭店。十分钟后,符正军的林肯豪华加长车也开到了酒店门口,保镖骆虎先下了车,给符正军拉开车门,符正军风度翩翩地从车上下来,派头十足。随后张导也从车上下来。

常娟红是认识骆虎的,见了骆虎,她心里有些害怕,她看得出来骆虎是符正军的人,心里更没底了。不知道符正军这次要见她意欲何为。张导将常娟红介绍给了符正军,符正军目光在常娟红脸上停留了几秒钟,嘴角边挑起一丝邪魅的笑:“果然风华绝代。”

符正军带着一行人进了酒店的中餐厅,要了间包间,吩咐服务员:“菜就不用点了,就按两万元的标准给我们来一桌。酒就来路易十三吧。”

张导有点诚惶诚恐,说:“符总,我们就四个人吃饭,不必这么奢华吧?”

符正军淡淡地笑道:“奢华,是一种姿态,更是对世界最完美的领悟。它是一种对生活的充分领略,代表着对品质的追求,所以是非常有必要的。我喜欢路易十三的奢华尊贵,尤其今晚我们这里有一位特别尊贵美丽的小姐,此时此刻更适合喝路易十三。”

这一席话,让常娟红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符正军举杯与张导轻碰了一下,然后又与常娟红轻碰了一下,细品了一口酒,说:“张导,《别说爱情无所谓》投资3000万应该够了吧?”

张导忙点头说:“够了,够了。”

符正军问:“剧组成立了吧?”

张导说:“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符正军又问:“女一号也定了?”

张导说:“女一号我打算请张小初担任,不过,如果符总有合适的人选,可以提出来。”

符正军笑眯眯地看着常娟红,对张导说:“张导,如果让常小姐做女一号,你觉得她能胜任吗?”

张导笑呵呵地说:“当然能胜任。常小姐是影视学院科班出身,有扎实的功底,悟性强,演技好。由她担纲《别说爱情无所谓》女一号,我举双手赞成。”

常娟红一听心脏都差点从嗓子眼里跳出来,让她当一部四十二集电视连续剧的女一号,那无疑是个一飞冲天的机会。她心里清楚投资老板征求导演的意见,其实只不过是个过场,就是导演说不行也没用。所以,常娟红对符正军内心充满了感激。

常娟红起身向符正军敬酒:“符总,感谢您给我这个机会,我借花献佛敬您一杯,祝您事业更上一层楼。”

符正军高兴地和常娟红碰杯,说:“常小姐青春可人,美丽大方,多才多艺,好好把握机遇,会大有发展前途的。”

饭后,张导非常懂事地借故早早离开,将常娟红丢在后面。符正军对常娟红说:“常小姐,听说伍小奔是你的男朋友?”

常娟红说:“是啊,符总认识小奔?”

符正军叹息一声:“我想不认识他也不行啊,怎么说呢,这个事情很难启齿。不如你到我公司去小坐片刻,我拿些东西给你看看,看了之后你就会了解了。”

常娟红点了点头。符正军带常娟红上了林肯轿车,不一会儿车子便开到了位于建外SOHO现代城的正军房地产开发公司,这里是北京中央商务区,符正军在这里拥有两套核心AAAAA智能写字楼。符正军下了车,领着常娟红进了大厦,乘电梯上到16楼,进了正军房地产开发公司。

符正军朝骆虎使了个眼色,骆虎便将符正军身后的公司大门反锁了,然后他找了一间小休息室休息。而符正军则将常娟红带进了总裁办公室。

这是一间大套房,里面的装修远胜于五星级大酒店的总统套房,是符正军的办公兼休息之所。符正军领着常娟红进了里面的卧室,常娟红一进卧室心跳便乱了。符正军从酒柜里拿出一瓶皇家礼炮,倒了两杯,递给常娟红一杯,说:“坐吧,慢慢品着美酒,欣赏精彩的画面。”

符正军打开电脑,点开一个音像文件,很快电脑屏幕上出现了伍小奔和陶晓晓在爱尔兰吧幽会的画面,继而伍小奔喝下了陶晓晓放入迷药的酒水,陶晓晓叫服务生帮忙将伍小奔扶出酒吧扶上车子来到陶晓晓的私宅。画面就此中断。

符正军介绍说:“画面上的这个女人就是我的老婆陶晓晓,陶晓晓在嫁给我之前就跟伍小奔有一腿。但这次是陶晓晓婚后第一次跟伍小奔幽会,那天是8月15号,当天他们在一起过夜。陶晓晓自以为这一切神不知鬼不觉,其实她每天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掌握之中。”

符正军喝了一口酒,阴险地笑道:“在我知道陶晓晓这处密宅之后,我就叫手下潜进房中,在天花吊顶上安装了最先进的针孔摄录装置,所以接下来你便可以看到更精彩的画面了。”

接下来符正军又点开另外一个音像文件,电脑屏幕上出现了陶晓晓和伍小奔第二次幽会的画面,那正是伍小奔想要弄掉孩子那一次的场景。

符正军端着酒杯慢慢走到常娟红身边坐下。常娟红呆坐在那儿,浑身颤抖,显然被伍小奔的出轨行为气得不轻。符正军魅惑地说:“我相信你跟我的心情是一样的,如果不是有确凿证据,我也不会相信陶晓晓居然会背着我偷汉子,不但给我戴了一顶绿帽子,还怀上了别人的孩子。常小姐,伍小奔欺人太甚啊。”

常娟红恨恨地说:“伍小奔,他太混蛋了。”

符正军一手轻轻地搂过常娟红的细腰,温柔地说:“常小姐,知道我为什么要让你担纲《别说爱情无所谓》的女一号吗?”

常娟红困惑地摇了摇头。符正军说:“因为我跟你同病相怜。我们都被自己心爱的人欺骗和背叛了,你说我们是不是应该一报还一报呢?凭什么我们只让他们残酷的蹂躏?我们也可以蹂躏他们!”

符正军说着抬起常娟红握着酒杯的右手,挽到自己的右手上,然后喝起了交杯酒。随后,符正军放下了酒杯,捧起常娟红的脸,蛊惑道:“常小姐,你是个令男人心疼的美人儿,你应该受到专宠,而不是背叛。今后,就让我好好地疼爱你吧,我会给你许多机会,我会让你成为中国最闪亮的明星!”

因伍小奔的背叛,加上符正军的花言巧语,常娟红完全迷失了自己,当符正军将她抛到床上时,她心如死灰地闭上了眼睛。而此时符正军打开了房间里的录像设备,她也毫不知情。

符正军在占有常娟红的时候带着一科无比畅快的报复心情,他一边肆意地蹂躏着常娟红,一边在心里恶狠狠地咒骂:“伍小奔,你这个小杂种,你搞我的女人,我也搞你的女人。咱们看谁最终棋高一着!”

常娟红如愿以偿地担纲主演了《别说爱情无所谓》的女一号,但也就此成了符正军的秘密情人,符正军想上她时,常娟红就得随叫随到。

常娟红是符老板的马子的事,很快便在剧组里成为公开的秘密,张导在符正军投资拍摄这部电视剧的时候便隐隐知道了这种结果。作为伍小奔的朋友,张导觉得自己对不起伍小奔。可是为了这部四十二集电视连续剧,他经过再三权衡,只得选择了自己的事业和利益。在这个世界上,友情跟自己的事业和利益比起来,算得了什么?

伍小奔在得知常娟红主演的《别说爱情无所谓>投资老板居然是符正军时,他就知道事情坏了。他找到张导,问他为什么不事先告诉他真相。张导无奈地说:“是符总要求我保密的。他说在这部戏投放市场之前必须封锁一切内幕消息,以免新闻媒体大做文章。符总说他不喜欢张扬,他是个极为低调的人,我只好照办。”

伍小奔气愤地说:“他还不喜欢张扬,他还极为低调?我呸,他根本就是个阴谋家,一个极度危险的人物。他让娟红做女一号,根本就是不安好心,是为了对付我!”

张导委屈地说:“可是,我不知道你们之间有什么恩怨啊。我只是一个导演,我只知道搞艺术,我不擅长商界中的尔虞我诈,我也不想介入你们的明争暗斗。”

伍小奔叹了口气说:“张导,我知道这事不能怪你。我只希望你帮我关照点娟红,别让她受伤害,如果符正军欺负娟红,请你立即打电话告诉我。”

张导点头:“好吧。这个我可以做到。”将伍小奔打发走后,他心里叹息道:“小奔,你又哪里会知道,你的女人早就自愿被人常娟红放弃这个角色。常娟红一听跳了起来,非常生气地说:“小奔,你不觉得你过分吗?我好不容易有了出人头地的机会,你叫我放弃?”

伍小奔说:“符正军不是什么好人,他让你担纲《别说爱情无所谓》的女一号,摆明了别有用心。符正军跟盛总是死对头,跟我也有过节,他明明知道你是我女朋友,还让你做这部戏的女主角,这摆明了就是有阴谋啊。”

常娟红冷笑道:“小奔,其实我一直有些心里话想对你说。首先你现在做了房地产大亨盛时会的贴身保镖,你是他身边的红人,本来你有很多帮我成名的机会。凭盛总在北京的影响,只要你跟他提,他一定可以给我很多的机会,可是你没有这么做。你根本就没有真心想过要帮我,恐怕你心里只有那个陶晓晓吧?”

伍小奔吃了一惊,他从来没有对常娟红提过他跟陶晓晓的关系,他问:“你听谁说陶晓晓的?我跟她没有什么关系。”}

常娟红伤心地说:“小奔,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难怪你要跟我分居了,难怪你不愿意跟我住一起了,其实你是为了方便跟那个妖精幽会!”

伍小奔苦涩地笑了笑,说:“娟红,我跟你分居是因为我是盛总的贴身保镖,肯定得跟他住在一幢房子里,而做保镖的是不可能带女朋友住在老板的房子里的,所以我跟你暂时务开是必然的。这个你如果不能理解,我没有办法:另外,我想说的是,我跟陶晓晓相好,是在跟你相好之前,你不应该指责我。”

常娟红气愤地说:“那妖精在嫁给符正军之后,你还在跟她来往,而且跟她连私生子都有了!你还说我不应该指责你,我指责过你吗?你还想瞒我到什么时候?”

伍小奔闻言,心里如炸了锅一样,翻天覆地什么滋味都有。他想,如果符正军知道他跟陶晓晓有了私生子,那么他还让常:娟红担任《别说爱情无所谓》的女一号,目i的就更明显了,就是为了挑拨他和常娟红i的关系,报复他,当然其中肯定还有玩弄常娟红的目的。像常娟红这样急于成名的女孩,是根本抵挡不住符正军的手段的。

伍小奔真诚地说:“娟红,我跟陶晓晓之间的情怨纠葛一言难尽,我无法跟你解释清楚。我只想告诉你:我是真心跟你好的,并且就下决心遗忘她了。娟红,如果这一切都是符正军告诉你的话,那么我可以肯定,他对你是不安好心的。你如果愿意听我的,就放弃这次机会。”

常娟红说:“小奔,我不可能放弃这次机会的。我在北京等待了好几年,什么苦都吃过,现在好不容易有了一飞冲天的机会,你让我放弃,你说可能吗?我告诉你,小奔,就算你跟我分手,我也不会放弃这次机会,我早就体会到了这地方是不会有纯洁的爱情的,我痴心爱着的男朋友居然跟别的女人有了私生芋,我却毫不知情,你说这是不是天大的笑话?”

伍小奔无奈地叹口气:“娟红,我觉得我们该冷静一下,我不想跟你争执,你好自为之吧。”

伍小奔心里非常清楚,常娟红是个把梦想看得比爱情更重要的女人。他说服不了常娟红,只好抑郁寡欢地走了。

常娟红望着伍小奔离去的背影,流下。了苦涩的泪水。她知道她跟伍小奔之间的爱情,终究会在这京城的万丈红尘中淹没。在各奔前程中,最初的情怀已经在不知不觉中默默更改。她很想抓住这份情感,但她知道很多事情是鱼和熊掌不可兼得。要挽救这份感情,就得放弃出入头地的机会,要想把握这次出人头地的机会,就得放弃这份曾经相濡以沫的感情。

就在常娟红接拍《别说爱情无所谓>的第五个月,洪斌出狱了。3年前,洪斌因非法经营影视培训公司,骗取学员巨额钱财被判入狱3年零6个月,并罚没所有非法所得。出狱后的洪斌一贫如洗,成了一个整日在北京街头晃荡的二流子。

当他从娱乐新闻中看到常娟红如今已跻身一线女星行列,担纲四十二集都市言情商战电视连续剧《别说爱情无所谓》女一号时,他觉得自己发财的机会到了。

伍小奔笑道:“对付你这种卑鄙无耻的人,就得用卑鄙无耻之手段,这叫以毒攻毒。”

符正军一直在心里考虑着怎么才能够对伍小奔的心灵造成伤害,他要残酷无情地打击他,肆意践踏他高傲的自尊。终于有一天,他将骆虎叫到眼前,交给他一个光盘,吩咐他交给伍小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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