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涯德转过身来,挤出一脸不怀好意的笑,那表情简直可以说人神共愤,面对楚楚尤物居然露出如此令人发指表情,令我和丰子都有一股扁人的冲动。李涯德正向尤物逼近,我的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李涯德往前迈出去的一只脚,我狠狠踩了下去。李涯德那可怜的脚趾在我四十八码的脚丫子的亲吻下开始变肿,李涯德穿的那双布鞋表现出了脆弱的一面,脚趾一览无遗的跑了出来。

说起李涯德的这双布鞋曾有过一段辉煌的历史。在我们搬来这个宿舍的时候就已听闻这双布鞋由来已久,供奉多年,成为了镇舍之宝。后来李涯德一穷二白之际救了李涯德一命,这事是在李涯德在饭卡刷爆的那天,在自己的额头上扎一条白色布条,蹲在了厕所三天三夜发誓要面坑思过,痛定思痛。第三天李涯德闭关出来,嘴里咬着半截的布条,那样子就像是刚从茅坑里爬上来不久,而另外的半截勒在了裤腰上,估计是饿得受不了勒紧肚子,以防走形,变成了S。李涯德没有想到的是,S形是让多少女生们都梦寐以求的曲线身材,李涯德得此身材定有不少mm的前来打探,到时李涯德的口水化作眼泪的技能定能发挥得淋漓尽致,骗到众mm的好感。

李涯德走上阳台面对着烈日当空,一动也不动。我和丰子紧跟其后,暗想李兄莫不是让厕所给熏坏了,痛恨这天下的茅坑一般熏,要自寻短见?正怀疑间,一阵狂风吹起,正当我们以为李涯德要舍身取义跳下去,而我们不会眼睁睁看着他自杀打算闭起眼睛的时候,李涯德突然英雄气短转过身来,却差点跌倒重新掉进厕所。我们急忙上去扶住。

丰子的表情沉重像极之前养的小强死于非命而表现出的感伤,把对小强临死之前说的那句小强你要撑住啊,换成李兄你要撑住啊。听完这句话,李涯德仿佛感觉到自己有一股满腔热血要洒,有放血的冲动,凸显自己大无畏的精神,撑挺起那块柔弱的身板,可惜有气无力软了下来,就好像李涯德拖着快垮掉的身体却依然坚持要爬到山顶去喊让要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结果却被雷给劈中。

“我……我终于……想到……了…”李涯德有点激动。

我能够想象到李涯德雷劈后一脸焦黑口吐白烟,忽然有股笑的冲动。( 文章阅读网: )

“你有什么话尽管说,我和丰子一定会竭尽全力替你完成。”

李涯德从小就有极远大的志向,要完成他的旷世语录。这事要追溯到李涯德十一岁的时候,有天他正在村子里闲逛,一个白发乱得可以的老人痴痴盯了他半天然后把他到拉角落里,神秘的说他是丐帮的洪七公转世,李涯德狂喜不已,觉得自己再也不应该与其他小孩玩在一起,极为丧志,于是每天跟着老人在村子里走,要干一番大事业,结果让李涯德气愤的是,有一天老人传授了李涯德几招并说是打狗棒法,要李涯德去打狗,结果李涯德被狗追了很久,更让李涯德气疯的是,后来老人是被送去精神病院。李涯德很是失望,但李涯德依然矢志不渝。

我煽情的抹了抹眼角,半天没渗出一丝眼泪,暗恨自己没来得及学李涯德把口水当眼泪的技能。

“我说……”李涯德有气无力,我把耳朵附到李涯德旁边。

“我……饿!”最后那个“饿”字很是掷地有声。

“啊!”传来李涯德的一声惨叫。

……

吃罢五碗我没舍得吃的方便面,喝了许久以前我在床底下抓到的蟑螂蜈蚣泡的珍藏的酒,李涯德终于收起了饿狼扑食的本性,恢复了人的伪装,抹了抹嘴,我抚摸着李涯德喝完我珍藏已久的酒瓶,垂泪不已,暗叹自己交友不慎。按照李涯德的说法,这一次的经历,就像在深山里偶遇一本武功秘籍,终日躲在茅坑里修炼,由于修炼到一半肚子实在太饿,但最终是给熏出来了,后来我想想这是值得借鉴的一个好方法。虽说李涯德修是修成了“正果”,同时也沾上一身臭气,令我和丰子每次吃饭都要与李涯德隔离后方能进食。李涯德说,要渡过眼前经济危机这一个难关,则必定要从节衣缩食开始。李涯德找来了那双布鞋。也因为这双鞋的关系,不仅省下了一笔买鞋的钱,而且自从李涯德穿上这一双鞋后变得威风不已,晚上蟑螂、蚊子俱不敢近身,被鞋子给熏走。为此李涯德时常自鸣得意,暗叹睿智,仙人下凡。结果丰子和我在肯定他是仙人下凡的同时,同时也指出下凡的仙人也分种类,李涯德兴奋的问他属于哪种?我和丰子很默契回答说当然是当年调戏嫦娥后来下凡的那种啊。李涯德大叫上当,抓起刀子追着我们跑。经过这件事,李涯德沉痛的每天照三次镜子,直到看到自己的某一角落貌似某个明星才作罢。

李涯德在此痛踩下,发出了一声野猪般的嚎叫,不明就里的人以为李涯德面对眼前的尤物有感而发,想起《美女与野兽》的经典,情不自禁要嚎叫一番,重现美好情景。

我把李涯德拉到一边,悄声跟丰子和李涯德私下议论:“这样下去我们只会事倍功半,不会有什么收获的。”

丰子抓了抓狼藉的头发:“那怎么办?”

“你有什么计策?”李涯德顾不上自己的脚此时究竟是进化成了茄子还是地瓜,催促我说。

我向李涯德用眼神瞟了一下丰子。丰子有了先前的惨痛经历,声音颤抖的说,呜呜……你们还要残害祖国的花朵?!我,我上有四十老母,下有……下有半岁小猫,我……我绝对不干!丰子擦了擦还没完全掉下来的半截鼻涕。

我拍拍丰子的肩膀,语重心长:“丰兄啊,你要知道在革命的道路上有所牺牲是难免的。同志,要紧记——你虽然生得不怎么伟大,但是要死得光荣啊。”

丰子刚想再次挣扎,李涯德说,别说了,揍我吧。

丰子既惊又喜,惊的是李涯德今天居然发烧,而且烧得不轻;喜的是正义终于站在了丰子这一边,要知道丰子以前每次被我们差遣的时候总是不服气的说,哼,等着吧。邪终是不能胜正的!如今丰子终于得偿所愿等到一天,立时两眼放光,仿佛重新看到光明一般,激动不已,这世上毕竟还是好人多啊。说完开始挽起袖子,丰子的架势即使不是挂彩起码也是半死。也难怪丰子要痛下毒手,之前,李涯德为了凸显自己的气概,在尤物面前把丰子的颜面当成了扫把,让丰子的颜面不知在尤物的脚下扫了多少回,把丰子当成了杀父仇人,痛扁丰子一顿,丰子哪能不气,此时有如此一个良机丰子怎么会放过?就好比一个饿了数十天的人看见了一只鸡腿。

我摇摇头,好了,正事要紧。也不是想象中的那么艰巨,老实说,这次的任务没丰兄你不行。刚才丰兄被我们痛扁一顿,丰兄借此说自己身心受到重创,威胁我们负责并要求有见证人,我们趁机让那mm作证,跟她拿电话,那便大功告成。而且我想,那位mm心地善良,肯定不会见死不救的。这件事能否成功就要看你们的演技了。

丰子眼见大显自己拳脚身手的机会溜走跟他说了拜拜,不禁大失所望,痛惜不已。不过泡妞大过天,丰子很明白这个道理,而且不服从的话,下场只有一个——挂在阳台公示一天以示惩戒。丰子断然不敢以身试法,也只好点头。

丰子捂着自己的心脏痛苦的说:“你们太残忍了,我脆弱的身心,在你们魔掌的摧残下受到了极大的创伤,我绝不会让你们这些可恶之徒——逍——遥——法——外的!”说完鼻涕从丰子的鼻孔流了下来,丰子比李涯德高明的是,这招看起来要比李涯德有时来不及将口水蘸到眼角的手法好得多,虽然鼻涕的数量不及口水的多,但事实告诉我们数量少的往往是精华所在,这让我很是叹服。丰子把这一番说得激昂慷慨,接着做了一个潇洒的甩头,两行鼻涕顿时偏离了轨道,做了离心运动,在空中划过两道优美的弧线,滴落在地,一双忧郁的眼睛望向尤物,希望能得到尤物的回应。果不其然,尤物回馈给了丰子一个怜悯的眼神。这一个眼神,不论是身体上,还是精神上,都令丰子为之一震,把他的头发电得像彻底脱离了地心引力,直指苍穹。

李涯德也不甘人后,抱着打了人也有道理,把猪吹成大象的心态,义正严词:“非常抱歉,兄弟我们只是一时冲动才误打了你,如果你日后有什么需求完全可以找我们,我们绝不推脱。”

尤物一脸的感动快要滴落两颗晶莹的泪珠,我真想冲上去把它给擦掉。但是,我不能毁了大计。表演之余还不忘感叹自己的演技如此的好,心想当时戏剧学院没收我确实是一大损失。

丰子依然不信,大声说:“江湖险恶,我怎么相信你们。除非你们找个见证人。”

我和李涯德几乎同时指着尤物说:“这位姑娘作证!”

估计尤物是始料未及,有点茫然无措的睁大了眼睛。嗯嗯嗯……,我和李涯德满脸笑容频频点头,那样子就像小鸡啄米。

丰子顿时降低了跟我们说话时的四十分贝的刺耳噪音,转而以十几分贝的没有磁性的低音跟尤物商量,不知姑娘意下如何?由于丰子从小五音不全,加上有点兴奋莫名,本想温柔的问,反而有点弄巧成拙,声音变质得有点离谱,反些像是在呻吟,结果我们隐约听到了一些呕吐的声音。

“……哦……,好……好啊…”

我们三人不禁大喜,差点三人蹦起来喜极相泣,老天厚爱啊。我想即使买足彩中大奖也不过如此。

拿到电话后,我们一溜烟就跑了回去。饭也没顾得上吃,现在想想,之前李涯德认为精神世界的充裕完全可以弥补物质世界,所以精神应该就是全部。并不是完全没有道理,只不过应该说精神只是一部分而已。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有过一次遭遇着实是令我们心有余悸的。上次,我们运气极佳拿到了一个不错mm的,结果还没来得及看就临时有通知说要参加班会,我放在了桌上,结果被一个不知情况的哥们当面巾纸擦了脸。事后我们才发现纸张不翼而飞,纸张也不知被那哥们扔哪去了。正当我们懊悔莫及之际,丰子发现那哥们的脸上还印着依稀的数字,我们就像发现外星人一般,仔细研究那哥们脸上的数字,有些数字模糊不清一时还看不出来。为了将功赎罪,那哥们跟我们保证说没让我们研究出号码之前是绝对不会洗脸。另外,为了保护那些数字不至于日益模糊,必须仰天睡觉,结果研究了三个多星期,哥们脸上有多少颗痘子我们都一清二楚并指出其确切位置,可是那数字号码却依然难以辨析。鉴于在这几个星期我们面对哥们的脸食欲普遍下降,加上那哥们的脸开始变得发黑起来,胡子也长出了一大截,结果门卫把他当作黑的社会的人员而拒之门外。最终我们只好一致决定不得不放弃。有了上次的惨痛教训,这次我们把门窗紧闭起来埋头苦背。其实并不是为了学习,只是把那电话号码抄上百遍,让自己熟记于心,最高境界当然是连做梦也能念出那号码。丰子甚至打算把那号码变成各种艺术字,纹在自己的屁股上,因为屁股比较隐蔽,这让我很是敬佩,因为丰子这是要警醒自己,上厕所仍不忘思念尤物。但是一想要是磨光了还是只留下光屁股一个,不能留作日后我爱尤物的证据,思来想去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相比之下,李涯德的记忆力比起我们可以说是差了一大截。刚记住没多久,上一趟厕所回来之后,号码也就跟着拉得一干二净,什么都不记得了。所以李涯德无论上课、吃饭、睡觉之前都要念上一遍那号码,有些朋友误以为李涯德信了基督教,每次上课、吃饭、睡觉之前都背上一遍圣经,于是每次在路上见到李涯德时,朋友都很热情的向李涯德划十字架,以示敬意。李涯德以为自己长得像救世主耶稣,心中狂喜,闲暇之余看着钉在十字架上的耶稣,幻想自己可以变成了耶稣钉在十字架上,供世人瞻仰。

当天晚上,我们冒着被阿姨查房发现进行不轨图谋集会的危险,毅然共同探讨下一步的进攻行动,丰子建议,约出去吃饭,接着故意经过花店,把提前订好的花送给她。我和李涯德断然否定了这个意见,一是手段太过于老套容易被人知道我们的目的,二是初次见面容易把mm吓走。为了试探试探尤物,决定在晚上十一点之后打电话给她。

时间似乎在玩游戏,丰子一边看表一边在抠鼻子,李涯德则在拼命唱歌,以便达到磁性的程度,我就去网上查阅一些深情的对白,以备所需。鉴于不是见面,所以我们都省去了洗澡的这个环节,事实上洗澡我们很多时候都会忘记的,有时候和丰子和李涯德一见面,问,哥们,上次洗澡是什么时候?然后我就会陷入很深的回忆当中,过了两分钟后才回答说,我觉得怎么都至少有一个星期了。丰子像打了胜仗一般,趾高气扬,哈哈,我可是有一个星期四天了!

好不容易等到了十一点了,我们三人石头剪刀布决定胜者拨电话,可惜,让李涯德得了先。天啊,这是什么世道?!李涯德不禁连吻了自己的右手三次,这让我和丰子替尤物担心,要是尤物被李涯德所骗,指不定有什么恶心的行为。李涯德颤颤抖抖的按号码,最后一个#号键让李涯德似乎看透生死,把生死置之度外一般,狠按下去。这一次让我们三人屏住呼吸,心狂跳个不停。

“嘟嘟……”

电话那头“咔”的一声,接着是一声“喂”。

“你好”李涯德不禁大喊了一声。妈的,吓到尤物怎么办?我和丰子狂扁李涯德。

“你好。”我拿起话筒,告诉自己要镇静。

“请问是……”

丰子和李涯德赶紧凑上来听,我不紧不慢回答,“你忘了,我是今天扁人的,穿白色衬衫的那个。”说完甩了个头,可惜了没能让尤物看见。丰子和李涯德又扁了我一顿。

丰子抢过电话,急忙说:“我是被扁的那个。”

尤物笑了笑,问,有什么事吗?

“不知姑娘今晚有空否?”三个人齐声问道。

“有啊。”尤物没有犹豫就回答了我们。我们本还有些顾虑,要是尤物说没有,我们就笑笑说开玩笑的啦。给自己找个台阶下。现在这种情形让我们愣了一下。我拉起丰子的手,丰子拉起李涯德的手,李涯德拉起我的手,三个人都在对方的手臂狠咬了一下。

“啊!!!”三声惊天动地的惨叫。

一层楼的宿舍灯纷纷亮了起来。我们急忙出去外面喊:“早叫你不要喝那么多,现在知道难受了吧!再叫的话老子就宰了你!”语气很重,很像黑的社会的对白。话音刚落,一层楼的哥们连忙关灯,“睡吧睡吧。”不久,一层楼的打呼声依旧。我们才不禁舒了一口气。

“姑娘现在在哪?”我问道。

“我现在不方便走。”尤物有点犹豫。

“没关系没关系。我们闲得很,我们可以去找姑娘你啊。”李涯德抢过话筒。

“我在我男朋友家。”

这句话让我们三人舌头闪了一下,本来想争着说话突然像哑了一样。李涯德先从发愣中清醒过来。拉过我们小声说,别怕,公平竞争。我们有得是实力,怕什么,先打探清楚。

“那你男朋友是谁呢?”李涯德笑容满面的说。

“宋潜。”尤物回答。

丰子傻了,“送钱?”

李涯德慌忙说了句,不好意思姑娘,今天先说到这,打扰了。接着就挂掉电话。

“你疯了?”我和丰子大叫一声。

“丫的,你们忘了宋潜是谁吗?”

“我管他送钱还是送饭。关我什么事?”我不禁为李涯德的行为感到可耻。

李涯德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好吧,你们不知道宋潜到底有多厉害,等明天就知道了。”

我和丰子有些不明所以,但事已至此也只好看了情况再说。

第二天,我们起床刷牙,这时一层楼的哥们也陆续起来,李涯德跟我们说了一句,你们等下就知道了。我们面面相觑。李涯德走到宿舍走廊大喊,宋潜驾到。刚出宿舍外面的哥们一溜烟跑回宿舍,还有人连问,在哪在哪?

我们抓住一个刚要进宿舍的哥们,“宋潜有什么好怕的?”哥们左看看右看看,才说,宋潜是我们学校最能打架最厉害的人物,他扬言,哪里有厉害的人物,他就出现在哪。这小子不好惹啊。

李涯德这才出来拱手解释“说:“各位实在是不好意思,刚才小弟眼花,认错了人,希望大家不要见怪。

李涯德转身跟我们说,怎么样?知道厉害了吧。

“尤物怎么会上这小子的贼船?可惜了,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不过我始终不相信尤物是真心跟他的。”

“那管个p用啊,我们也斗不过他啊。”丰子垂头丧气。

“一个人可能打不过他,要是我们三人智斗的话,那可就不一定了。”我一副奸笑。

说也奇怪,宋潜完全不像哥们说的那样,根据我们跟踪他的这几天以来,除了跟尤物在一起之外,没见过他有什么不良之举,最不良的就算是夜宵的时候喝了不少白酒,那家伙酒量不错。可是我们总不能抓住很会喝酒这个现象就举报吧,而且要是我们去单挑肯定会被放倒。不过看起来宋潜没什么好怕的。

直到有一天,宋潜在半路拦截住了一个手臂受伤的同学,在半路推推搡搡,我向丰子暗使了一个眼色,丰子立马跑了开去。过了一会,丰子叫来尤物。我们拉着尤物让她看清宋潜的这一幕。尤物很是气愤的跑了过去,我们紧跟上去,以防出事。

“宋潜,你居然还做这样的事!”尤物一巴掌刮了宋潜一下。宋潜愣住了。

围观的人开始围了上来,在这种情况下,对我们撕开宋潜可恶嘴脸是很有利的。

“不是……”宋潜想解释。

“不是什么!太过分了,大家说是不是?扁他!”李涯德义愤不已,我和丰子也加入狂扁之中。

“好了!!!”宋潜大喊一声,我们停下手来。“兄弟们,继续!”我说道。于是宋潜又开始被扁一番。

“大家听我说。”那个手臂受伤的同学拦住我们。“其实宋潜是给我钱医治我的手的,宋潜以前打伤我觉得愧疚,就给我钱,我说不用,他一定要我收,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我们停住了,有点不知所措。两只手不知道往哪里摆。丰子急中生智冒出一句:“宋潜原来真的是送钱。误会误会……”

我们相互使了一个眼色,闪!!!

接下来,我们郁闷的渡过了一个星期,让自己关禁闭在宿舍,每天吃斋念《波罗蜜多心经》,以减轻自己的罪恶感。好在我们这些没心没肺的人很快就脱离苦海,重新回到逍遥自在日子的怀抱,只是情人节那天,我们都会一本正经的默哀三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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