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大李村是个有800多人的杂姓村张王李赵牛杨罗马姓都有老家老户仍是李姓占全村百分之六十人口。人多自然故事多小叔子偷情嫂子老公公和儿媳妇通奸侄子和婶子相好等等屡见不鲜。不过风骚的也就几个人。俗话说一个老鼠坏一锅汤。就是这几个人搅得我们大李村像一根棍插进鳖窝里怎一个乱字了得。
先说说九婶如今九婶年过六十头发已经花白但看起来还是那样干净、利索精神。九婶年轻的时候是十里八村的大美人高挑的身材白净的皮肤瓜子脸杏核眼扎一条大辫子。
在九婶六岁时爹就死了娘拉扯着她和比自己大两岁的姐姐苦度日月。十八岁九婶已出落得亭亭玉立因为家里穷九婶娘希望女儿早点嫁人。九叔家中经济条件不错再经过媒人的一番花言巧语九婶就嫁给了九叔。
九叔长相一般大板子牙母狗眼走起路来还有点弓腰大家背后给他起个外号“老九弯。”九叔娶了个漂亮媳妇心里整天美滋滋的睡觉都能笑醒。结婚后九叔对九婶可好了有好吃的都让九婶先吃。那时候已经包产到户九婶很少下地干活地里的活都是九叔一个人干。
其实九婶不下地干活据说是九叔新婚之夜许下的诺言。九叔入洞房那天晚上我们村几个年轻人都趴在他窗户外听房听房的大多是小辈的或者是同辈喊嫂子的那时我才7-8岁也跟着一帮年轻人凑热闹。
几个年轻人拨开九叔家的大门像做贼一样蹑手蹑脚来到九叔家堂屋东间窗户下。窗户用报纸糊上了小豆子用手指头轻轻戳破了一个小洞一个个都屏住呼吸伸着脖子瞪大眼睛朝小洞里看其实瞎灯黑火的啥也看不见。至于九叔和九婶说的啥我也一句没听清后来从这帮听房的年轻人嘴里听到一些风骚话。也不知是九叔和九婶说的还是这帮年轻人信口瞎编的。至今还记得有几句“看你那熊样人都睡在你床上了急啥”这应该是九婶说的“你的两个奶子真大让我吃两口”。这句是九叔说的。“只要你陪我睡觉以后地里的活就不让你干了。”据说这就是九叔新婚之夜许下的诺言也许这成了后来九婶不下地干活的把柄。
无论农活多忙九婶都呆在家里。饥寒生盗心饱暖思淫欲。九婶不下地干活就在家里茶油抹粉也不知道身上喷的啥香水离多远就能闻见香气大家背后给九婶起个外号——十里香。我们村光棍汉就有7-8个。这些光棍汉做梦都想女人。李长庚因为兄弟多家中经济条件又不好三十多岁仍打着光棍。李长庚和九叔是一墙之隔的邻居李长庚见九婶一个人在家打扮得花枝招展就猜想九婶一定是个花心的女人。
一年夏天九叔下地收麦子去了李长庚见九婶一人正在家洗衣服就悄悄溜进九婶院子里。九婶你咋不下地收麦子李长庚说着来到了九婶身后。九婶抬起头看了一眼李长庚说你这孩子咋不下地收麦大忙季节跑到俺家干啥来俺家的麦子少已经收割完了李长庚说着搬一条板凳坐在了九婶对面。李长庚在九婶面前没话找话东扯葫芦西扯瓢拉呱了半天突然问道“九婶你长这么俊咋能嫁给九叔呢”你这孩子说这话啥意思九婶不高兴地说并站起来晾晒一件洗好的花格子褂子。我是说你长这么好看九叔那样咋同意了。哎都是俺娘贪图东西说你九叔家过的好过了门能享福俺就同意了。真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李长庚叹口气说。
九婶晾晒好一件衣服又回到压水井旁坐在小板凳上九婶面前放着一个大木盆木盆里泡着几件花红柳绿的衣裳有裤子、褂子还有几双蓝布袜子。已是夏季九婶上身穿着一件单薄的碎花褂子。当九婶弯腰低头在搓板上洗衣服时她的两个雪白的奶子便露出半边。本来九婶的奶子就大由于上衣褂子是圆领又宽大一低头难免春光外泄。李长庚就坐在九婶对面两只眼直钩钩地看着九婶的胸。一个三十多岁未结婚的男子看到女人的奶子难免不浮想联翩。
九婶你长的真好看李长庚说着挪动板凳向前凑。长庚你小子两只眼往哪瞅显然九婶看见了李长庚在瞅她的胸。李长庚脸一红直起了身子并搓着手站了起来。你小子是不是想女人了咋不找个媳妇九婶也直起身子拧着一件水湿的衣服说。俺兄弟多家中又没有多少钱谁愿意嫁给俺。哎可惜了长这么好的身材。九婶深情地看一眼李长庚说道。
长庚你帮我再拴一根绳子今天洗的衣服多恐怕一根绳子晾晒不完九婶把一件洗好的蓝裤子搭在绳子上转身走进堂屋李长庚随后也跟了进去。李长庚见九婶在堂屋旮旯一堆杂物里弯腰找着绳子九婶丰满浑圆的臀部正好面对着李长庚。李长庚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趁九婶直起身子时从背后一把抱住了九婶的腰。李长庚浑身的热血在奔流感觉到体内有火在燃烧。自从懂得男女之事李长庚就渴望抱着女人睡觉尤其看到漂亮的女人邪念一次次在折磨着他有时候看到母狗、公狗在交配就想自己是一条公狗该多好他甚至想过深夜去强奸一个女人但是他没这个勇气和胆量。对于九婶李长庚垂涎已久让他心中不平衡的是九叔长相那么丑竟然娶个这么俊的媳妇真是“好汉没好妻赖汉子娶个花娣娣漂亮媳妇。”李长庚从心里看不起九叔他以为九婶应该嫁给他这样的男人。只是因为家里穷害得他三十多岁没找到媳妇。想到这李长庚更加抱紧了九婶。“你这孩子想干啥大白天的”九婶喊道。“婶你长的太好看了让我亲亲。”“大白天的让人看见了多丢人。”九婶晃动着身子企图挣脱李长庚的纠缠。九婶越反抗李长庚抱得越紧九婶柔软的身子已点燃李长庚心中的欲火紧紧抱住九婶不松手。“长庚你想和婶子好得有点啥表示偷鸡还得蚀把米不能空手套白狼吧。”“九婶你说想要啥我都答应你当牛当马给你舔腚都行。”“看你这点出息我不让你当牛做马也不让你给我舔腚。”“我没有手表你给买一块手表行吗。”九婶撒娇地说。“行行我明天就进城买。”李长庚说着抱起九婶向床边走去。
就这样“十里香”九婶和李长庚好上了。第二天李长庚就进城给九婶买了块“梅花牌”女士手表。趁着九叔不在家李长庚给九婶戴上了新买的手表自然两人又偷偷亲热一阵。以后只要九叔不在家李长庚就翻墙来到九婶家。一天九叔突然发现九婶手腕上戴一块新手表就问九婶表哪来的九婶说她前几天赶集在路上捡的九叔也没多问还夸九婶运气好。
两年后李长庚找个寡妇结婚了不再和九婶来往了。不知啥时间九婶又和其他几个光棍偷偷摸摸好上了为此几个老光棍还经常私下里排号。这事时间长了难免被九叔撞见为此九叔和九婶大打出手甚至闹过离婚但是九婶生来就是偷腥的猫况且听说九叔在男女之事上满足不了九婶这样九叔在九婶面前就抬不起头。九叔见管不住九婶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结婚十年内九婶生了三个女儿大女儿长得像九婶另外两个女儿有一个长得极像李长庚另一个像老光棍孙一柱。没有一个长得像九叔的。尽管有了三个孩子但是“十里香”仍风流成性。随着年龄增长有几个光棍年岁大了和九婶来往少了九婶就跑到别的村找相好的。九婶离家出走听说跟着一个“放土炮”的老光棍过起了日子。为此九叔去找了她几次而且颇费心计。九叔也不知九婶到底落户在哪九叔会焊接塑料桶、塑料盆的手艺。九叔骑一辆破旧的自行车带上焊接的工具走村串户边焊接边找人。乡亲背后都说九叔太痴情这样的女人还找她干啥绿帽子都把头压歪了。但是九叔说二十多年的夫妻了咋能没有一点感情再说几个孩子也不能没有娘。有一次我在半路碰见九叔他骑一辆大架子半旧自行车车后架两边绑着两只铁皮水桶里面放着烙铁、焊条皮条等。我问九叔干啥去他说“找你九婶去这不是又出去两个多月了天冷了又没带棉衣。”我哑然失笑地说“到哪找去一个大活人还能冻死。”看着九叔远去的身影我心中涌起一种悲凉。九叔是个怎样的人九婶屡屡出轨九叔竟然对其有如此感情这是一种胸怀还是一种愚昧和无能。“十里香”九婶在外断断续续浪荡了近二十年三个儿女也都出嫁了。
一个秋雨绵绵的日子我突然在村口遇到多年不见的九婶。九婶已近六十岁的人了年轻时的风彩已不见头发也花白了皱纹爬满额头两颗门牙也掉了一颗。不过精神头还好。仔细观看仍可看到年轻时俊俏的影子。如今九婶年龄大了不在外风流了叶落归根了。这就是我们大李村第一风流女人——“十里香”九婶的故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