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追随央视热播的“祖国正北方、亮丽内蒙古”广告语来到呼伦贝尔的。呼伦贝尔市是内蒙古自治区下辖地级市以境内呼伦湖和贝尔湖得名。其东邻黑龙江省西、北与蒙古国、俄罗斯相接壤是中俄蒙三国的交界地带与俄罗斯、蒙古国有1723公里的边境线。呼伦贝尔市总面积26.3万平方公里相当于山东省与江苏省两省之和。呼伦贝尔市境内的呼伦贝尔草原是世界四大草原之一被称为世界上最好的草原。有8个国家级一、二类通商口岸其中满洲里口岸是中国最大的陆路口岸。但是呼伦贝尔市却没有一个具体的城市,它的政府驻地在海拉尔区。
从哈尔滨孙家站18:12出发,经过一个晚上的颠簸,于次日早晨6:08我们的专列抵达海拉尔站。真没想到,海拉尔车站广场实在是寒风刺骨地冷。苏州夕阳红全陪导游刘静雯在出团单标注了哈尔滨、呼伦贝尔、长白山等地的温度供游客参考。我在家也做了更为详细的行程期间各地气候气温的记录备查攻略,按照我的准备,我预计届时满洲里以及长白山的御寒应该重视。可是没料到在海拉尔就遭遇了意料之外的冷冻。
还记得去年也是这个季节,我和妻子在山西的五老峰,山下气温25摄氏度,妻子上山还穿了毛衣,我则想当然地只穿了长袖体恤。结果山上寒风凌冽,妻子问我:“你冷不?”我说:“硬撑呗!”在海拉尔的那个早晨,我就属于“硬撑”的状态。至于接下来再去满洲里、再去长白山,我说:“我除了有两用衫以外,还有3件短袖T恤及2件长袖体恤,要不然到时候统统套上!”
从海拉尔至呼伦贝尔大草原景区大巴车需要行驶2个小时左右,有着四分之一蒙古族血统的地接导游张小姐一路上尽在推介各种旅游商品,除了别地儿导游推介的紫金、雪蛤、人参及俄罗斯商品以外,她还隆重推介蜜蜡——琥珀的一种。大东北是琥珀及蜜蜡的主产地之一,各个商场里该类商品林林总总。我曾经问过一家店员:“有虫珀和血珀吗?”“现在所谓的虫珀和血珀都是假的!只有我们这里的琥珀以及蜜蜡才是真的。”店员非常之不屑的口吻,殊不知她们待售的琥珀基本都是血珀,我非但在别地儿见过虫珀,我还见识过水胆珀呢!只不过说与那店员听也没甚意思。
我是见过山丹草原等许多草原的,但是像呼伦贝尔草原这样的辽阔广袤这还是首次见识到,极目之处一望无垠,这儿不愧为是中国保存最完好的草原不愧为“牧草王国”之美称。
“到了、到了!”张导指示之处,一大群蒙古包映入眼帘。我们的大巴还在行驶中,从蒙古包外围两个矗立的碉楼状门柱内奔腾出来由蒙古族骑手驾驭的四、五匹快马追随而来。“这就是蒙古族的迎宾仪式!”张导说:“别忘了我刚才教过你们的应对下马酒的规矩哦!”
我们下车后在导游引领下排队来到进入景区的门柱前,一位体格魁伟的蒙古族汉子双手托着蓝色哈达过来迎接。其后,一位蒙古族女子用牛皮做的酒囊往银酒碗里斟满烈酒,再由男性主人将酒囊恭敬地递给我。我双手接过,再用右手无名指沾了酒,第一下弹向天空——敬天;第二下弹向地面——敬地;第三下点在自己额头——敬祖宗,而后仰脖一饮而尽。
转敖包,这是参加草原活动体验牧民生活必需的,只是风太大,吹得我一个趔趄接着一个趔趄,气温还是那个让我“硬撑”着的氛围。草原的边际伸向远方,究竟那尽头在于何方只有天晓得。妻子穿的比我多,但她的脖子怕冷,围脖子的丝巾还是团友借给她的,此时为了尽兴也为了留影效果,她就扯下丝巾让其随风鼓舞起来,好不惬意!地上的草儿此时只有两、三寸模样,据说最高时的草儿也只能长到脚踝。整个儿草原没有树,当地人解释:“草下的土地都是贫瘠的砂石,根本就种不活树的!因此,如果草地被破坏,那就很难很难修复的。”
就餐的餐厅是一个硕大的蒙古包,里面一次性可供五、六百人同时团餐。尽管草原景点没有水源(就连途中的草原服务区也是没水供应的),餐厅里开水管够儿供给,卫生间供水也能保障,只不过我观察到那些水都是用槽罐车拉来的。团餐的内容比较丰盛,手扒肉、辣椒炒牛肉、草原蘑菇、甚至还有红烧鱼……虽然称不上饕餮美食,却也别具风味,令人果腹难忘。
我和妻子常常是浅尝则止早早地离席的,在等待其他还没吃喝尽兴的游客时,我就与其他团队的游客去攀谈山海经。忽然,身后的哈哈哈群起大笑声响惊到了我。回头看去,原来是不远处有位年纪与我相仿的男性游客帽子被风刮走,只见他追随着去捡拾,刚一弯腰,大风吹着帽子再滚向前,再追随再不及,一而再再而三,帽子始终在他的前面奔跑……他无数次弯腰,大风也就无数次开他的玩笑,旁观者的哄笑就是缘于这事但也没有恶意。直至帽子滚到了木栅栏圈囿的马厩前,这才受阻了终于消停片刻,这才终于物归原主。
在张导的刻意忽悠下,我们大家后来又花费人均50元,参加了所谓的进入蒙古包体验牧民家庭生活的项目。内容分为两个部分,一是吃奶酪、奶片、小饼干,喝奶茶、酸奶、白开水;二是可以穿着蒙古族服装自行拍照。拍照效果还不错,只是这整个项目的收费有些不值,性价比较差。
回程途中,我们的大巴从满洲里出发继续行驶在呼伦贝尔大草原。好长好长一段行程中,中外边境线就在咫尺之间,外方的哨所、瞭望台清晰可见;我方境内,许多许多木材加工厂沿公路排开,近水楼台,他们用的都是进口的俄罗斯原木。
再见了呼伦贝尔大草原!我们的心中还在唱响《美丽的草原我的家》,还在唱响“蓝蓝的天上白云飘,白云下面马儿跑,挥动鞭儿响四方,百鸟齐飞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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