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游在外,各地风味小吃也是计划中必需的项目。譬如,此次陕西之旅我就是一粒米也没有进食的,因为那里以面食为佳。再譬如,在西安回民街,按照网友掬花笑的提示,我和妻子也是尽可能地选择知名度较高的特色小吃,这将在下一回再叙。为了能够实现吃香喝辣的愿望,我俩每每希望旅游团安排晚餐自理,好在此次行程中至少有5个晚餐是自理的,我们为之叫好。
进入陕西地界的第一个晚上是在华山所在的华阴县落脚的,到宾馆放下行装后,我急忙打听:“请问上街品尝特色小吃怎么走?”宾馆服务员说:“我们这里就有餐厅。”我又说:“我们是要去吃当地特色的!”服务员表示理解说:“出大门右拐,过一个十字路口,找众美超市上二楼,就是一家小吃城!”
小吃城很有情调,二、三百平米的餐厅,周遭几十家铺面呈扇形辐射排列开来。据说凡是当地有名的小吃这里应有尽有了。消费时先要到总台办理会员卡,充值多少自便。而后到各个铺面点餐、刷卡即可。
征求妻子意见后,我点了沾汁牛肉、尖椒皮蛋,而后再去总台购买地产名酒,“请问有小瓶的西凤酒吗?”总台说:“有的,55度的,最小的七两装。”七两55度的高度酒,量是大了点啊。妻子说:“喝不完带走,下次再喝!”我说:“不行的!许多餐馆都谢绝自带酒水。再说这开过瓶的,拿到大巴上酒气熏人也不礼貌啊。”我给妻子先斟酒,说是陪妻子豪饮,其实是喧宾夺主的。因为妻子每次的杯中只是刚刚铺满杯底而已,那酒量舔一舔、再舔、舔三舔肯定就彻底结束了。
吃着喝着,我说为了打发时间,我来讲故事吧,妻子也愿意听。我说,我在陕西有好多好多战友,其中最多的在西安。陕西人调侃省内各处民风时常提及刁蒲城、野渭南、不讲理的大荔县,这三处也都有我的战友。就说现在我们所处的华阴县吧,1975年就有来自这里的Lmq分配到我们5航校3团机务1中队,成为我的战友。L的父亲当时是老红军级别的华阴县委书记。L本人到了部队也还是不显山不露水的平常作为,可是有一回他被临时轮换派遣到我们航校在祁连山的扁都口农场时,他就与牧民家的藏族姑娘卓玛做了一回野百合。不久,L返回中队;再不久,卓玛家人赶着马车带着卓玛及卓玛的孩子,途经几天几夜来到部队,说是来找寻卓玛孩子父亲的……当时部队将L掩藏了起来,过后就再把L提前遣送回华阴县了。
说着吃着喝着,一瓶子酒竟被我不知不觉中喝完了。期间我还记得另要过1份类似于扣肉的三秦扣碗,还要过1份10元钱的主食套餐,其内容是一笼包子7个、1碗小馄饨及1个茶叶蛋。我还记得,出了小吃城妻子非要扶着我走,而我说“不用不用”导致拉扯时用力不当,我自己倒在路边花坛草坪上。妻子急问:“跌疼了吧?”我说:“不疼不疼!倒是会员卡里多余的93元钱,退卡时他们还我钱了吗?”妻子哂笑:“还了!我亲眼看见你将钱放进钱包里的!”
我们后来入住西安的宾馆,第一天晚上在回民街饱餐各色小吃;第二天晚上到南关葫芦头餐馆点了葫芦头——肥肠泡馍、凉拌菜蔬、蒜蓉羊肉、油泼养血即2两装太白酒1瓶;第三天晚上在闹市区川菜馆点了椒盐蘑菇、尖椒炒猪脸、麻辣香焖牛肉、牛肉羹、窝窝头及劲酒1小瓶。妻子说:“太多了!”我说:“八个窝窝头吃一半,连同椒盐蘑菇打包,隔天充当中餐好了。”
返程途中我们再次落脚开封,在路边摊选购黄瓜的时候,我打听:“这里的餐馆这么多,那家的性价比比较好啊?”摊贩说:“那家做酸菜鱼的合适!”“那是你家亲戚开的?”我疑惑。摊贩说:“跟我没有半毛钱关系,信不信由你!”我于是信了。
进了餐馆我问:“招牌菜是啥?”店家说:“大骨头及羊排!”“我们老年人牙口不好,大骨头恐怕……”我好似自言自语状。店家立即回复说:“你等着!”说着就切来一段带着肉的大骨头来说:“你们尝尝酥不酥!”妻子品尝以后说:“酥是酥了,可我还是想要羊排!”大骨头白吃了。妻子还想要酸菜鱼,我估摸着份量说:“改要酸菜黄鱼吧,否则酸菜鱼就是一大锅!”我再点了地皮菜炒鸡蛋,妻子再点了一份烩面。
上菜了,所谓的羊排是一个烧明炉的硕大一锅;“哇!这么大!”妻子吓着了。酸菜黄鱼是硕大的一盆子,“哇!还是这么多!”妻子再次被吓着了。地皮菜茶鸡蛋也是大号的一盘子。就连上菜的服务员也是惊奇地打趣:“你俩好好吃吧!”我立即找到总台说:“这么多的份量,你们咋就不事先告知呢?烩面撤掉吧、赶紧撤掉!”回到桌上我对妻子说:“地皮菜炒鸡蛋打包!”一瓶二两半装的绵柔尖庄,店家说:“是五粮液酒厂特供的。”我也就将信将疑采纳了。店家趁着我们菜品点多了的机会,“忘记了”给我们用于羊排火锅的配送涮菜,结账时经过交涉,他们不得不勉强同意剔除了相关收费7元钱。
第二天途中,我再选购了梅干菜扣肉夹馍一个,配着打包的地皮菜炒鸡蛋解决中餐。同车的游客纷纷点赞说:“你俩会吃、真会吃!”我们口中美,心中也是美滋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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